“誰?”
感覺到這強大的靈魂力量,榮威面色驟變,目光四處打量了起來。
見到長劍被阻,夭夜一怔,感受着那紋絲不動,前進不了分毫的長劍,夭夜的眸中閃過一縷欣喜,也是棄掉了長劍。
長劍啪當一聲,掉落在地。
“姐姐.”夭月長長的松了口氣,眸中泛起了淚光,從身後一把抱住夭夜,凄聲道:“姐姐你怎麽能做傻事呢?”
“唉”
就在這時,長長的歎息聲從黑暗中響起,一道較爲怪異聽不清是男是女的聲音,從黑暗中傳出:“你走吧,我不傷你。”
“閣下是誰?這二人可是月媚首領要的重要人物。”榮威目光瞅向那黑暗中的模糊人影,沉聲道。
“嗯?”
一股強大的氣息席卷而來,榮威瞬間被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來,瞳孔一縮,旋即腳掌一跺,身影一掠間,幾個飛縱,便是消失不見。
夭夜、夭月方才同時松了口氣。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我.”
“是你!”
夭夜朝着黑暗中躬身抱拳道,結果話剛說到一半,便是連忙改口,眸中盡是羞憤之色。
隻見黑暗中走出了兩人,一人全身缭繞着黑氣,身材削瘦,卻是看不清面容,不知是男是女。
另一人則是身穿白袍,面容俊逸,風姿卓然,面色淡然。
不是陳墨還有誰。
如果夭夜不自殺的話,即使她被捉了回去,陳墨也不會出手的。
可是見她自殺,陳墨終是忍不住出手了。
夭月的眼中也是帶着敵視的目光,若不是他,她和姐姐也不會淪落到這個下場。
陳墨見夭夜右手那不斷滴落的鮮血,鮮血已經将她那條金色的錦袍長袖給染紅。
劍眉一蹙,陳墨從納戒中拿出了一個小玉瓶,扔給了夭夜:“走吧,今晚我就當做沒見過你們姐妹兩。”
夭夜接過藥瓶,可不會因爲受了陳墨的一點小恩小惠而忘記了自己的仇恨,冷冷道:“你和蛇人族是一夥的,爲何要幫我們?”
陳墨沒有解釋,同着魔魇便是打算離開。
就在這時,街道的四周響起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周邊也是響起了窸窣的動靜。
聽聲響,明顯是朝着這方地界包圍了過來。
“不好,是軍隊追過來了。”夭夜面色大變,低聲道。
在她被控制後,帝都僅剩的禁軍,也是被蛇人族給控制了,她在皇宮除了有相對的自由外,便是沒有一點的權利。
陳墨皺了皺眉,旋即轉身說道:“不想被抓的話,就跟我來。”
說完,便是在前方帶路。
那滴落在地面的血迹,被陳墨的靈魂力量一點一點的清除。
“姐姐.”夭月見夭夜愣神,叫了一聲。
夭夜看着陳墨的背影,腦海中想起待在皇宮被月媚控制起來的一幕,當即咬了咬牙,拉着夭月的手,便是跟了上去。
不多時。
禁軍已是将這塊地界團團包圍了起來,榮威來到面前,還有這一點痕迹都沒有留的街道,頓時厲喝一聲:“将城門給封鎖起來,挨家挨戶的給我搜”
就在禁軍挨家挨戶搜查的時候,陳墨帶着姐妹兩來到了城南的位置。
這塊地界是米特爾家族的地盤,也算是自己的勢力了。
陳墨将姐妹兩安排在一個相對隐秘的院落裏。
“這段時間,你們就先住在這裏,等風聲過去了,你們再出來。在這段時間裏,自有人過來給你送吃的東西。”陳墨說道。
“你爲何要幫我們?”夭夜用狐疑的目光掃視着陳墨,聲音冰冷,冷豔的臉龐上帶着恨意。
“你似乎很想殺我?”陳墨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面色淡然道。
“當然,太爺爺死在你的手裏,幽海蛟龍也是死在你的人手裏,如此血海深仇,本宮豈能不報。”夭夜面色森然的盯着陳墨。
陳墨嘴角含笑:“憑你鬥師的修爲?”
“有志者,事竟成。”夭夜目光堅定。
“好,那我給你一個機會。”陳墨從納戒中拿出了兩枚白色的令牌扔了過去:“這是墨影樓的身份令牌,而從現在開始,你和你妹妹,就是歸我管轄的鳳衛。”
“本宮可沒有說要加入什麽所謂的鳳衛。”
“我這是給你變強的機會,如今你逃離了皇宮,連修煉資源都沒有,而你若是加入了鳳衛,我給你修煉資源,資助你變強,然後再讓你來殺我。”陳墨雲淡風輕的說道。
夭夜一怔,感受男子那話語絲毫不認爲自己能殺死他的語氣,還培養自己的仇人,面色都是陰沉了下來:“你倒是真有自信!”
“當然,敢不敢加入?”陳墨笑道。
“自然是敢。”夭夜撿起地上的令牌,冷冷道。
“我給你三次機會殺我,三次之後”
陳墨沒有再說了,指間的納戒光芒一亮,手中出現了一個精緻木盒。
打開木盒,裏面有兩張類似人皮的薄薄面皮,陳墨輕撚起一片,輕放在手掌之上,入手處,一片冰涼,薄如蟬翼。
“這是一種用冰山雪蠶所吐出的冰蠶絲所制成而成,經過高級匠人的細心雕琢,隻要将之覆蓋在臉上,便能遮去以前的容貌。我叫它冰蠶面皮。”
這東西是雅妃給他的,是米特爾家族中的庫存,每張面皮,不少于三十萬金币的價格。
陳墨把手中的冰蠶面皮重新放進了精緻的木盒中,然後遞給了夭夜,道:“從現在開始,你就叫陌夜,你妹妹就叫陌月。”
說完,陳墨便是離開了院落。
留下院落中面色呆愣的姐妹兩。
良久後,夭月才幽幽的說了一句:“姐姐,你信他的話嗎?”
夭夜拿着精緻木盒的玉手一下子捏的緊緊的,冷冷道:“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他的狂妄自大付出代價的。”
月上枝頭。
米特爾家族的莊園裏,夜色已深,莊園裏的人都休息了,很安靜。
陳墨徑直的來到了屬于雅妃的莊園。
來到房間。
寬大的房間燃着青燈,雅妃的手中拿着一本小冊子,在書桌後研究着,不過身上薄裙輕透,有一種朦胧的誘惑之感,裏面空空如也。
似乎知道陳墨會來,故意穿成這樣的。
ps:不知各位記得雪中悍刀行裏,一直想殺徐鳳年的姜泥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