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宮城牆上。
月奴呆呆的揉了揉眼睛,臉色淺紅。
她看到了什麽.
那人類竟然打女王陛下的屁股。
這簡直,簡直.太無法無天了
“咻咻咻!”
就在這時,幾道流光自遠處飛掠而來,落在王宮城牆下。
月奴微微躬身,作揖道:“見過大長老、二長老、三長老……”
“月奴,女王陛下呢?”面帶恐怖獠牙面具的大長老詢問道。
“王宮裏。”月奴說道。
“我們要求見女王陛下,想知道爲何不追?”月媚沉聲道。
月奴臉色平靜,不卑不亢道:“女王陛下正在休息,誰也不見。”
月奴作爲美杜莎女王的真正心腹,可不敢将那人類打女王陛下的糗事給說出來。
另外,那人類跟女王陛下同居的事,也是秘密。
“月奴,你還是進去禀告一下,就說我們都要求見女王陛下”
大長老這時再次開口道。
“有什麽事,明天大殿說,今晚本王乏了,散了吧。”
蓦地,美杜莎女王那被鬥氣裹挾的威嚴之聲,自王宮内傳出。
随之而來的,還有一股不容違抗的威壓。
威壓引起的氣浪将他們的衣袍微微掀起了些。
三大長老和八大首領面色一變,但也沒敢違抗女王陛下的命令,在原地停留了片會後,便是散去了。
王宮寝殿内。
軟榻之上。
“咳咳.”
半坐在軟榻上的美杜莎女王劇烈的咳了起來,伴随着血迹咳出。
“都說了别亂動,再強行運轉鬥氣的話,隻會讓你體内的能量更加狂暴,從而加重你的傷勢。”
陳墨握着美杜莎女王的手腕仔細感覺,旋即從納戒中拿出一枚複傷丹放在她的嘴邊,可是他無論怎麽塞,美杜莎女王就不張嘴。
陳墨翻了個白眼,對着美杜莎女王紫色的尾巴拍了一下,然後趁着她蛾眉微蹙張嘴的時候,一把塞進她的嘴裏。
“吞下去。”陳墨沉着臉道。
“你想死!”
美杜莎女王還是把複傷丹吞了下去,一雙鳳眸泛着冰冷與羞惱,緊盯着陳墨。
“你也就會這句話了。”
陳墨用手擦去美杜莎女王嘴邊的血迹,淡淡道。
聞言。
美杜莎女王氣的胸顫,咬牙切齒道:“等本王傷好了,絕對一巴掌拍死你。”
“嗯嗯嗯,那你可得把傷養好,要不然還真拍不死我。”
“你”美杜莎女王聽到這話,氣的真想拼着傷勢加重,運轉鬥氣給陳墨來一掌。
可在這時。
陳墨順勢把她貼在臉頰上的發絲撩至耳後,旋即說道:“你體内的能量太過狂暴,可是你的氣息又紊亂,沒法煉化。所以,必須将這股狂暴的能量給導出來。”
瞧得陳墨這細心的舉動,美杜莎女王眼眸中,少了一分冷意,但嘴裏卻是說着:
“你前段時間不是說再對本王動手動腳,你就是狗嗎?”
“汪汪.”
陳墨叫了一聲:“現在滿意了?還有,我這不是事急從權嗎。”
美杜莎女王冷哼兩聲,說道:“你想如何把本王體内的能量給導出來。”
“這個簡單,我用嘴吸出來就行了。”陳墨脫口而出道。
可剛說完,美杜莎女王就鳳眸含煞的看着他,冷笑道:“人類,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本王動不了,就覺得本王好欺負?”
“我哪敢,平時不都是你欺負我嗎?”
陳墨把美杜莎女王的玉手抓在手裏,然後握住她的中指一把拿起,接着張嘴咬了下去。
旋即運轉太上混元訣吞噬了起來。
“本本王”
美杜莎女王修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着,俏鼻中發出一聲蘊含着痛楚的低低呻吟聲。
在陳墨的吸取下,美杜莎女王頓時感覺身體好受了許多。
可是看着他就坐在床頭的榻上,離自己不過半個手臂之間的距離,眼中就不由的閃過幾絲羞惱與異樣。
陳墨含着美杜莎女王的手指,一邊吸取着她體内狂暴的能量,一邊直勾勾的看着她。
其修長的睫毛,不斷的輕輕顫抖着,頭頂上那尊高貴的王冠發飾,早被陳墨取了下來。
看起來很妖冶,柔順的長發披散在腦後,狹長的鳳眸、鮮豔的紅唇、妖豔的臉龐,襯托着她的絕美妖娆。
身上的衣裙也是極爲的妖豔露骨,白皙的鎖骨香肩,紅色的抹胸束縛的那一抹白
被陳墨這麽直勾勾的望着,尤其是自己瞪着他,他也不膽怯退卻。
讓得美杜莎女王的臉頰,也是浮上了一層誘人的羞紅,後面見他的目光依舊不挪開。
美杜莎女王氣的一咬牙,幹脆自己把腦袋偏過去,不讓他再盯着自己的臉看。
陳墨有些失望,幹脆專心煉化起了吞噬而來的狂暴能量。
與此同時,陳墨發現美杜莎女王的血液,也能增強自己的人皇血脈,雖然隻有一絲絲,效果不太顯著,但也是有用的。
……
漠城。
時間已經來到了下半夜。
天邊開始有些蒙蒙亮了。
一家酒樓裏。
雲韻摘下頭上的黑袍帽檐,望着躺在床榻上正在被古河救治的海波東,坐在不遠仿佛老了幾十歲的加刑天,皺了皺眉,疑惑道:
“這到底發生了什麽?”
嚴獅、風黎、雷納等也是一臉錯愕的看着他們。
“美杜莎女王蛇人封印果然霸道,就連老夫都承受不住.”
加刑天一臉陰沉,旋即說道:“要不了多久,老夫的實力估計就會下降的和之前的冰皇一樣。”
此話一出,衆人的臉色都是一變。
早知道,加刑天的實力可比海波東要強上不少,可就連他都無法抵擋住美杜莎女王的蛇之封印。
“都是那小子害得我們功歸一篑。明明同樣身爲人類,他竟然去幫蛇人。”
古河保下海波東的性命後,一臉憤恨的說着,旋即又朝着加刑天、雲韻等人躬身抱拳道:
“各位,雖然此次異火沒有搶奪成功,但我許諾給各位的報酬,依然會全數支付的。”
聽得這話,嚴獅、雷納、風黎等人松了口氣,他們之所以跟古河前來塔戈爾大沙漠受罪,不就是爲了報酬嗎。
嚴獅客氣道:“老河,你這說的哪裏話。”
雲韻卻是雙眸一凝:“古河長老,你說的那什麽小子,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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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