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一下,江睿……”
“你等,等一下……”
在鍾秋萌近乎柔弱的反抗聲中,江睿還是頗有點自豪的松了嘴,難得把高冷的萌姐姐搞得七上八下,這說明他江某人的舌功已臻化境,牛逼壞了!
“上次捏你耳垂你不是說沒感覺嘛。”
他笑眯眯的看着鍾秋萌奚落她沒出息。
“……”
此刻的鍾秋萌抿着唇,那張精緻的瓜子臉此刻交織着莫大的羞赧和絲絲的難堪,紅豔如一片桃葉,那兩瓣動人如清晨沾滿露水玫瑰花瓣的紅嫩嘴唇,以往總是玩味的勾着,笑着,這時候卻是微微張合着,無聲的誘惑着江睿。
“我也是人,會癢的……”
她極力的斂住那股羞赧,韻味十足的剮了一眼江睿,話音雖然是清冷且埋怨的,但氣勢卻是與之平常差了十萬八千裏。
然而欲火焚身的牲口江睿卻是猴急猴急的把萌姐姐給摟過來吻住了她,鍾秋萌脖頸下意識的縮了一下,掙紮着掙紮着就無奈的閉上了眼睛,和認命似得任由他肆虐輕薄。
親吻大概本來就是男女最原始的本能,由生澀到熟練基本不需要太多流程,更何況江某人每天勤加練習和鍛煉,簡直娴熟得不能再娴熟。
他以前一直覺得男人對于女人的喜歡隻是一種本能的征服欲,享受過了也就沒了初始的新鮮感。
但後面和鍾秋萌在一起之後,才發覺鍾秋萌的舌頭實在是能夠融化一切的神奇玩意兒,芬芳而又濕滑,感覺都和回到家似的……
忘情的代價就是窒息,嘴皮發麻。
江睿終于戀戀不舍的放開了鍾秋萌,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眸湖幹淨得純粹,但恍惚間又浮現出一絲絲妩媚,這是作爲一個妖精的下意識本能。
可當她低頭看見江睿兩爪子開始骨碌碌的脫皮帶時,那種妩媚立馬就不知所措的敗退住了。
事實盡管鍾秋萌向來喜歡以強勢示人,但真槍實彈的玩刀子還是會怕的。
因爲她沒有刀,
隻能成爲被刺的那個。
所以幾乎本能的就伸出雙手死死的擰住江睿要解皮帶的手,
“不可以……”
阿這……江睿一愣,趕緊采取溫柔攻勢,俯身,幾乎咬到她的耳朵,
“不痛的,放心,哪怕讓我蹭蹭也可以啊。”
該死的,狗子上頭起來真的沒有一點人樣,他清楚自己在說什麽鬼話嘛?
在這種危急關頭,年齡沉澱的巨大優勢就發揮出來了。
鍾秋萌咬咬牙,縱然眸裏春光盎然,但還是以着極大的定力很堅持的锢住他的手——
“不行,得等到結婚。”
“啊???”
江睿愣一下,問,“可以提前透支一下嘛……”
“不好。”
鍾秋萌大概真的被他猴急的樣子給吓到了,擔心江某人直接化身洪水猛獸就要刺她,所以雖然臉上紅潮尚未褪去,桃腮粉嫩,但依舊是死死的捏着江睿的手喊着不要不要雅蠛蝶……
“……”
“……”
沉默是當下的主旋律,
半分鍾後,
江睿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被擰在秋萌柔軟手裏的手腕,眉頭閃過三道黑線,
“秋萌,淤血了都……”
嗯???
鍾秋萌恍然如夢的低頭一看,在看到江睿手腕成爲一種亞健康的豬肝色時,迅速收手,像是方才爆發洪荒之力把人手捏青的人不是她自己一般,好整以暇的将纖纖玉手優雅的疊放在膝蓋上,
“都說了讓你别亂來……”
得,傷了我的她又重新恢複了優雅高貴。
江睿甩了甩手,真的麻了,鬼知道她力氣怎麽會這麽大啊!
流血的不是她,而是我,真的好操蛋……
而被人這麽一捏一擰,江睿也麽得性趣了,搖頭晃腦的就重新坐下唉聲歎氣。
做男人,是真的難啊!
許是那頭鍾秋萌見男朋友這麽垂頭喪氣的,感覺自己和冷落了他一樣,于是出于補償心理的作用下還是瞄了他手一眼,
“手怎麽樣了?”
“廢了。”
江睿沉痛的說道。
“哪有那麽誇張。”
鍾秋萌鼻尖高冷的輕嗤一聲,表示不信。
江睿:“……”
又不說話了……
鍾秋萌也不知道江睿這狗子到底是沮喪了還是幹嘛,心裏琢磨着他心思的同時,最後猶豫還是抿着鮮豔粉唇低低的說了聲,
“你怎麽……怎麽樣也得給我些準備……”
嗯?
江睿眼眸一亮,好家夥,我明白了!
顫抖的心顫抖的手,
“我有買T的,這裏,這裏,我都準備好了的……”
花花綠綠的從包裹裏甩出來一堆。
但,
鍾秋萌眼裏剛閃過的溫情瞬間就消失了,随後變成了一種冷冽的危險弧光,勾唇一笑,妩媚得讓人心生搖曳——
“你剛剛說什麽?麻煩再說一遍?”
……
秋萌還是連夜離開了江睿的新家,她是一個傳統的女人,婚前啪啪啪的行徑太不負責任了,她不能允許江睿這樣。
但她是包容江睿的,所以在出了别墅之後,猶豫再三,還是面紅耳赤的在百度上搜了一下。
“男人長時間沒有性生活會怎樣?”
答案非常闆正的出來了——
“不用擔心,男人自有手段,而且精滿自溢。”
“呵~”
不知道爲什麽突然腦補了江睿大清晨江睿爬起來猛刷内褲的畫面,鍾秋萌難耐的勾了勾唇,濯而不妖,擡眸再望了望上方驟亮的台燈,
“蠢狗子,還穿那麽喜慶的紅内褲……”
随後,撩了撩秀發,微囧卻安心着斂住思緒,輕輕踩下油門,珊珊離去。
……
“呵,老渣女了,要你有何用?”
從廁所出來,穿着大紅褲衩的江睿重新恢複了聖賢模式,冷靜,且無情,且殘忍……
這時候的他愈發明白了“女人隻會影響男人拔劍速度”的至理名言。
同時還有點懊惱自己方才的沖動行徑,回味起來就四個字——
索然無味!
進廁所前他本來還想着要怎麽求婚啊,結婚之後就萌萌會怎麽樣嘤嘤嘤。
但出了廁所後,這些問題和念想全都煙消雲散了,簡直不要太簡單了!
恰好這時候鍾秋萌發了個信息過來,
“我到了。”
江睿“呵”了一聲,反手就是一個冷淡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