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千雁所了解,楚臨淵沒将她的情況透露給錢纓。此時一切都發生了很大變化,楚臨淵叔侄二人将來還會破壞她離去的陣點嗎?
那錢纓呢?
喻月薔心裏的郁氣已經消散了大半,聽千雁這樣一說,連忙表示:“其實我對錢纓怨恨沒那麽大,害我成那樣的主要是楚漠沉,其次引楚漠沉破壞陣點的是楚臨淵,這二人已經得到教訓,每日都生活在煎熬中,我已經很解氣。若出現什麽變故,使得錢纓那邊有什麽情況,大人可以忽略。”
千雁說:“這事看情況吧。”
“要我強硬帶錢纓走,楚臨淵應該不敢攔着,隻會恨我,但也不排除他們不會讓我如意,狗急跳牆要破壞陣點。楚臨淵若是打感情牌,錢纓是多半不舍得走。看二人的情況,很快就會生子。我猜,她舍不得走。”
平淡了一陣子,江故淮又給千雁帶來了一個消息。
“确定那位國師要進京了嗎?”千雁來了點興緻,“你的消息是越來越靈通了,不會在皇宮裏安插了人吧?”
江故淮面色不改:“找機會買通了一些人,這皇宮也不都是對皇帝服從的,總有一些存二心。”
“對了,他們那邊有兩個暗衛想投靠太後這邊。”
“所求的是希望太後能對他們的武功指點一二,若是能食一些長定殿的瓜果蔬菜更好,太後要收他們嗎?”
千雁:“……”
楚漠沉到底在幹什麽,居然有暗衛要投靠她。
“既然他們主動投靠,那就收吧。”
江故淮點了點頭:“那我叫人盯着他們一些,免得他們是想做雙重奸細。”
“他們又不近身,做雙重奸細有什麽用?”千雁認爲投靠過來的暗衛應該是真的想投靠她,因爲假裝投靠到她這裏來根本無用。
“看着點保險一些。”顯然江故淮不怎麽放心。
見他如此,千雁也任由他了。
岑羽尚聽着二人的談話,默默将自己當成空氣。
不一會兒,就有兩個皇帝的暗衛進來,完全沒掩飾的樣子,看來是一心要投靠到千雁這裏了。
千雁見他們如此誠心,于是說:“喻一,你去找皇帝要兩個新的身份牌,還有符合他們尺寸的侍衛服,将他們收編了吧,現在排到了多少号了?”
将他們收編了還能氣氣皇帝。
若他們真的是過來做奸細的,隻能說膽子很大,最後是讨不得好的,就看他們是什麽成分了。她會在大乾皇宮待上接近十年的,可以慢慢觀察。
岑羽尚連忙站出來:“回主子,他們該是喻四十八,喻四十九了。”
兩個暗衛确實是真心投靠,他們一直很羨慕在太後身邊當差。
在皇帝那邊,受氣挨打,還會被罵沒用的東西,明明誰都無法奈何太後,皇帝每次都責怪是他們沒有用,他們早就受夠了。
楚漠沉在知道兩個暗衛叛變,還被千雁收編的事情,氣得要吐血,卻也隻能捏着鼻子叫人去準備侍衛服。
不知道是不是爲氣他,這之後每次長定殿那邊有什麽事,那邊都會吩咐曾經是暗衛身份的喻四十八和喻四十九過來。
見一次楚漠沉氣一次,他隻能安慰自己,等國師來了就不用再受氣。
楚漠沉等啊等,盼啊盼,終于傳來國師陳十方進京的消息,每日都在宮殿内坐立不安。
這是最後的底牌了。
“聽說那陳十方有些本事。”江故淮面容擔憂,“要不讓我先去試探試探?”
千雁靠在椅子上,輕輕搖頭:“待他來。”
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