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傷的藥千雁就沒讓詠雪問皇帝要了,她取了一瓶以前配的藥丢岑羽尚。
岑羽尚完全不懷疑,打開藥瓶取出一顆藥丸吞下去,緊跟着就發現身體似有一股暖流出現,正在修複他的傷勢。
就盤坐在地上,默默療傷起來。
另外一邊,詠雪已經到了楚漠沉的面前:“太後有話要奴婢與陛下單獨說。”
不用詠雪多解釋,楚漠沉已經揮手讓人退下。
“說吧。”楚漠沉已經有些咬牙切齒了,到處都沒搜到一個受傷的刺客,他懷疑那刺客去了長定殿。
對方不會是讓詠雪來說這事吧?
難道她一巴掌将刺客打死,要讓他安排人處理後續的事?要是這樣也算是個好消息。
那刺客真的好大的膽子,居然深夜闖皇宮,當他的人是吃素的?
虧得對方死了,要沒死,他定要将這段時間的怒氣都發洩到對方身上。
詠雪醞釀了下情緒,埋着頭小聲說:“太後說,請陛下吩咐人準備一些侍衛的衣裳,還需要身份牌,身份牌後面就刻‘喻一’二字。”
說完後,她長吐一口氣。
是個人聽了人這話,都會知道喻一是誰。
楚漠沉自然一樣,他用力地捏着拳頭,咬着牙,她居然敢窩藏刺客!
還敢吩咐人過來取侍衛服,還要身份牌?好大膽子!不,她本就嚣張。
她怎麽不上天呢?
想拒絕,但暫時不能。算了,先把人穩住,那刺客落在了她手裏,估計也沒什麽好日子過。
“你先回去吧,朕等會兒就安排人送去。”楚漠沉揮揮手,一刻也不想看到與長定殿有關的人。
看到就氣。
不久,岑羽尚拿到了侍衛服,還有專屬長定殿的身份牌,望着身份牌後“喻一”二字,他感覺今夜發生的一切都在做夢。
他偷偷瞟了眼千雁,他主子爲何這樣厲害?
皇帝不可能猜測不出他的身份吧,對方居然真的給了。
之後岑羽尚就被帶去了長定殿的一處千雁新劃分出來給侍衛住的地方。等他清洗了,換好衣服,再次出現在千雁面前時,混在侍衛中誰都不會覺得違和。
千雁将其打量了兩眼,問了一句:“會完全收斂内功的氣息嗎?”
岑羽尚的武功其實很不錯,沒達成目的不過是皇宮的高手不是吃素的。他要是不收斂住氣息,将來還有闖皇宮進來的人,發現她這裏有高手,就不會進來自投羅網了。
那樣她還得親自去把人抓過來,多麻煩。
岑羽尚收斂了氣息,千雁感應了下,要是碰見比他強的武林高手,還是能會感應到他是個高手。
“哀家傳你一完全掩蓋氣息的功法,可将你的氣息調到和一般侍衛的差不多。”
岑羽尚:主子,你可是太後娘娘,爲什麽會這麽高端的功法?他生在武林世家,可沒聽說過有這樣的功法呀。
但是,他肯定要學。
主子賜的不能辭。
這功法簡單,岑羽尚又是個武學天賦不錯的,沒一會兒就學會了,察覺這功法确實十分高級。
從千雁那邊退下,回到自己的屋子,岑羽尚整個晚上都在琢磨着功法,天亮的時候,他已經将氣息僞裝成了普通侍衛。
他腦子還算聰明,隐約間猜測到主子的想法。
想到接下來有無數武林人士載到主子的手裏,他竟然有些激動。
他是喻一,接下來的人隻能從喻二開始排了,莫名有點驕傲。
這一天沒讓岑羽尚等很久,也就是三天後,又有一個黑衣人走投無路之下,來到了長定殿。發現這裏隻有一個小小的侍衛和若幹宮人,毫不猶豫找到千雁的位。
在黑衣人出手之前,千雁已經将人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