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最近“病情”穩定許多,也該帶上禮物去魏家和魏曉甯道歉才是。
……
“你們這樣做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那個小姑娘無辜,收手吧。你們這樣耍弄她,遲早會将人毀掉,她是個活生生的人,不是玩物。”
“即便窮困潦倒,也好過昧着良心活着。”
“再說,那位霍克先生本事再大,隻要你們選擇集體報警,申請保護,他也不能将你們怎麽樣,最多是讓你們失去财富。”
魏家别墅裏,客廳裏面站着個穿着普通的中年女人,明明她和魏仲夫婦是同齡人,看起來要比他們老不少。
“我還以爲你有什麽新鮮話,沒想到還是這些。”左纓神色傲然地瞥了眼站在不遠處的謝漫,“謝漫,這麽多年過去,你老了不少。”
“是人都會老去,這個世界沒有長生不老藥,誰也逃不過衰老,這是自然定律,不是什麽丢人的事。”謝漫并不在意被人說老,神色反而比之前要平靜許多。
左纓輕輕搖着頭:“謝漫,你錯了。”
“我哪裏錯了?”謝漫反問,突然,她神色一怔,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麽,微微垂着頭,“是的,我錯了,我這輩子做過一件很大的錯事。”
“都這麽多年了,你怎麽還沒有忘記那事。”左纓有些嘲諷,“不就是一個親密擁抱嗎,至于讓你耿耿于懷這麽多年?一個不信任你,轉身離去再也沒有回來過的男人,能讓你惦記這麽多年嗎?說實話,陳栖元的承受力也太差了,一個玩笑而已。這隻能說明,他沒想象中的愛你。”
“不,這都怪我。”
謝漫用力搖着頭:“這事他沒有錯,是怪我,是我親自葬送了我們之間的愛情,我能理解他轉身離去再也不回來。”
“他給我過機會,我沒有珍惜,爲了虛榮和金錢還變本加厲。”謝漫臉色慘白地說,“我早想明白了,那個不記得他的遊戲,其實他從一開始就沒有相信過。他隻是失望,我爲了欺騙他相信和别的人親密。”
怪她年少輕狂,不懂事,不知輕重,也怪她貪慕虛榮。
“左纓,魏仲,你們收手吧,這樣玩弄人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左纓笑容不變:“如果你當初答應霍克先生的邀請,不至于什麽都沒有。”
“不,我慶幸沒有答應霍克先生的邀請,不然我會變成一個可怕的惡魔。”
左纓皺了皺,這時管家帶着千雁走進來。
在見到千雁時,謝漫明顯有些激動,左纓連忙叫人:“趕緊将她帶出去,每次都喜歡到這裏來無理取鬧。”
謝漫被人帶出去,眼神一直盯着千雁。
她倒是想開口,但她不能開口。
左纓和她說過,一旦這個小姑娘知道事情的真相,霍克先生會安排人将對方送去最貧窮落後的國家,那将會有什麽遭遇,她不敢想象。
隻能肯定比現在更慘。
她沒有那個本事保護這個無辜的小姑娘,隻能找機會勸說魏仲這些人。
隻可惜,好像沒有用。
其實在很多年前,她就知道沒有用。
但是不做點什麽,她心裏又難安。
謝漫回到老舊的小區,發現門口站着一個年輕人,有些遲疑地問:“請問你是?”
“你好,你是謝漫女士嗎?”年輕男人笑着詢問。
謝漫覺得這個年輕男人非富即貴,不明白對方爲什麽要來找她,還是點頭:“我是謝漫。”
“謝漫女士,可以進屋去聊?”
二人進屋,屋内狹窄,勝在幹淨整潔。
“不知道你是?”
“我叫陳知淮,是陳栖元的養子。”
在聽到陳栖元這個名字時,謝漫呆在原地。
明天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