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麗麗問道：“試卷沒遭殃吧？”這要是遭殃，那可不興換的啊。
“沒有。”千雁回答，“我一天倒黴也是有數的，今天差不多将工具造完了，另外坐壞了一張椅子。後來填試卷小心翼翼，沒出問題。”
吳麗麗拍了拍心口：“那就好那就好，我這邊也糟蹋了一些考試工具，不過沒你那麽能造。你真行啊，個頭不大，還把椅子給坐壞了。”
“像我這種還比較正常。”吳麗麗哼哼了一句，“話說這學校的課桌椅子都是新更換的，你那個小個頭，居然能坐壞椅子，都能想象那考場的人有多不可思議了。”
千雁：“今天有個監考老師是本校的，她說要和學校反應這批課桌椅子質量不過關。”
“噗——商家真冤枉。”吳麗麗忍不住笑出聲，“好倒黴。”
“另外有個監考老師認識我，阻止了她。”千雁又說，那個說要反應課桌椅子質量不過關的監考老師，當時是滿臉驚訝和見了世面的樣子。
仿佛在說，這就是對街學校那個衰神？
好在監考老師知道考試是正事，隻是驚訝了十幾秒就嚴肅起來。
“昨晚和早上呢，有沒有出問題？”
考試期間她們沒有碰頭，隻因雁子說接觸太多，到時候她考試會出現很多意外，還是等考完了再見面，可将吳麗麗給憋死了。
“有的，昨晚住的酒店漏水，幸好我家裏把酒店全包了，換個房間繼續住。”千雁按照記憶中的經曆回答，“早上門壞打不開，後來找人強行把門下了，幸好是提前起來。”
吳麗麗歎氣，拍了拍千雁的肩膀：“你這也太倒黴了。”
千雁瞥了眼吳麗麗落在她肩膀的手，說道：“摸了我，你今天要倒黴了，你還摸了兩下。”
“不怕，反正高考都完了，人生大事已經解決。”
許願空間裏的小姑娘瞧見吳麗麗的模樣，臉上都是微笑。
那時吳麗麗聽到她的死訊會傷心吧，不過考上大學的吳麗麗，應該會有新的人生，也會遇到新的朋友。
“我靠——”
一分鍾後，吳麗麗望着腳上兩隻裂開的鞋子，大感無語，指着千雁說：“新的！”
“新鞋子。”
“它裂開了。”
千雁：“……”她看見了，也聽得見，不用這麽大聲。
“我讓人給你送一雙過來。”
夏日的溫度很高，地面也被曬得滾燙，根本不能赤腳行走，吳麗麗的鞋子已經裂開得無法穿。
千雁打了個電話，等在學校外面的保镖接到電話，立馬按照尺碼去買鞋了。
千雁看吳麗麗翻白眼的模樣，差點拍對方的肩膀安慰，後來想起這會讓對方倒黴，立馬收回手。
鞋子裂開倒是沒什麽，其他地方裂開了，那就很尴尬。
吳麗麗也看到了千雁的動作，還笑嘻嘻的，一點都不覺得這樣的麻煩會影響心情：“自從認識你，我的人生都多姿多彩了起來。”
她踢了踢腳上的爛鞋子，嘴角咧出一個笑容：“出去問問，誰能達成這種成就？”
“隻有我吳麗麗了！”
千雁：“……”還挺自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