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靈魂力量非常強大，但被限制了，因此無法沖破世界禁锢。功德之力的存在，讓她看到了希望。
……
張氏和徐芸娘還是第一次來這麽大的地方，覺得稀奇，因此忍不住每天都出去逛逛，買些喜歡的玩意兒。
千雁倒是沒有出去，就留在客棧裏面，等着考試結束，焦榮昌夫婦看起來一點不對這裏好奇。
她早就發現了，焦榮昌夫婦其實不一般，不像是小小縣城人士。
單是焦榮昌那一屋子的書，都能證明他沒那麽簡單。
她沒興趣深究二人的身份，已經在計劃接下來怎麽教舉人學生。
焦榮昌夫婦覺得她整日呆在屋内不好，便叫她過去喝茶，得知她在寫怎麽教舉人學生的計劃，佩服不已。她還真是一點都不放松，難怪會有如此信心。
千雁沒有藏私，直接和焦榮昌交流起來。
焦榮昌也沒有對她藏私過，她能搞到那麽多題目，多虧了他。
學子們在考場考了幾天，千雁和焦榮昌就交流了幾天。
考試結束這一天，幾人去考場外面等。
一個一個考生從裏面走出來，大部分都面目發白，腳步虛浮。據說中間有好幾個支撐不住，直接昏迷了，是被擡出來的。
焦榮昌手裏那十個學生，表現都還可以，臉色雖說是發白，但還能支撐住，被他們的家人攙扶着。
當焦榮昌看到十幾個面容依舊紅潤，一點都不受影響的考生出來，頓時羨慕了。
燕淮這些人出來時就吸引了無數目光，不少人議論起來。
“身闆這麽魁梧的考生，第一次見到，他們真的是秀才嗎？是不是考武舉人的，走錯考場了？”
“沒錯，領頭的那個，看到了吧，人家在院試取得的是案首。”
“這些人你們都不清楚嗎？據說他們的老師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子，不知道誰傳出來的，我看多半是假的。”
就在這時，燕淮領着人過來對着千雁一拜：“先生。”
頓時，先前說話那人張大嘴巴，說出不話來。
旁邊的人說：“看來不是謠言。”
千雁打量了下衆人，臉色還好，覺得這種教學方法還不錯。
其實早在平時，她就對他們進行過模拟考試。每一次測試，都如同在參加鄉試，因此這些人非常适應，半點都沒有覺得不習慣。
“參與鄉試的人都很優秀，若你們沒有中，不過是學識不夠，不用氣餒，等到下次再考。”
這麽多人，有人沒有考中那真的太正常了。
“明白了，先生。”這些人心态現在還不錯，本身他們就無望能中舉人，現在已經多了不少希望，比之前好多了。
提醒了一番後，千雁就帶他們去洗漱，然後吃飯，暫時在這邊住了下來，等一個月後放榜再回去，免得到時候再跑。這段時間千雁也沒讓他們閑着，每天都有讀書任務。
焦榮昌見此，感歎她難怪有如此信心，過去聽了一堂課之後，他很有收獲，關上屋子開始研究怎麽教學。
一個月後，鄉試放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