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天真熱,不論在哪兒都熱。
回到屋裏還好,盼着夏天快點過去。
年餘拿來一張請帖給染姐:“恒簡要過七十大壽。”
褚盡染眨眼睛:“他想做什麽?”
年餘說:“恒澤豪和中喆财團打得火熱,他想拖住恒澤豪。”
雖然對喆州開刀了,但不是那麽快能砍死。砍他還會反抗。也不能影響喆州的穩定。
就像喆州真真假假,砍的時候也要挑着,一棍子通常是打不死,所以隻能增加工作量。
恒澤豪卷進這麽複雜的局面,比君悅集團那會兒還複雜、畢竟君悅集團體量可比不上中喆财團,這就像滾釘闆似得不知道滾一圈會如何?
當然是有本事的滾,本事再大一點還能合作。
輸了可能是命,真的玩命,赢了也是命。
褚盡染是不會去的。
她現在可金貴了,天天在這兒呆着。
堪比金屋藏嬌。那金屋沒三号公館大。
褚盡染的事兒也多着,還有一些找她的。
她的天體物理還沒開始搞,年紀大不起啊、必須年輕着。
年餘也挺年輕的,至于那些盯三号公館的,盯一陣也有數了。
甯航帶着肖甯和甯籍過來玩,到處都熱,哪兒都沒三号公館跑的舒服。
若是能出國,卡薩堡那也好跑的很,馬蘭島的溫度還是低些。
門口又幾個年輕的、甯航能認出是劇組裏被學校開除的。
被學校開除使勁跑三号公館,又不是砍頭來求救。
開除是學校做的,理由是他們不好好上學,還有别的原因總之說的過去。
也就是幾個應該被開除的,來折騰什麽?
警察還收拾不了了?
甯航坐在車裏,一個男生猛撲過來。
車速不快,保镖過來将人拽開。
甯航一點反應都沒有,就算這幾個蹲她的,又不是她的學生。
就算她的學生該開除就開除,甯航拉着肖甯和甯籍進屋。
肖甯回頭看一眼,那幾個在外邊嚎。
甯籍撒丫子進去找姑姑,姑姑寶寶來了!
肖甯跟着跑進去,誰能和姨比?
褚盡染一手拎着甯籍。
這小子四手八腳的抱着她。
甯航知道甯籍很重,就染染力氣大,這小子也喜歡玩。
肖甯乖一點,坐在一邊練字。
雖然才開始練,可是有他二外婆指點的,以後也不求成書法家。
甯籍要過去玩,褚盡染怕他把墨弄的到處是。
“練琴。”這小子說話都不清楚還積極的很。
褚盡染讓他坐在一邊,她是站那兒拉小提琴。
肖甯看姨一眼,繼續低頭乖乖的練字。隻有多練才能像姨這樣。
“哥哥。”甯籍喊他。
“你先聽,我等會兒過來。”肖甯認真的很。
厲學宇喝水、出來轉一圈,看這小孩的家學和人家就不一樣。
像喆州那些暴發戶、村姑都是學不來的。就算女神的傭人都有一種貴氣。
就像故事裏、宮裏出來的人,若是他們教的人那也不一樣。不隻是高學曆的問題。
三号公館門外,來了另一群比那些被開除的更強悍的人。
開着豪車,帶着豪禮,四十度的溫度。
褚盡染出來。
幾個男女都摘了墨鏡,十分有看頭。
其實中喆财團藏挺深的,喆州誰是最大的BOSS外人不知。
有各種傳說甚至是背景。
來的這幾個、褚盡染也不熟,她更不在意。
褚盡染也沒出門,裏邊有九龍曲柄傘蓋,比廣告傘要好看的多。
邊上放着一個空調扇,褚盡染穿的不多,這扇着更涼快。
那男的個頭不低,穿的T恤當然是名牌,關鍵是襯着結實的匈大肌。他隻能這麽隔着喊褚盡染:“初次見面。”
他邊上的女士打扮的又美又飒,出門辦事兒的,沒有她不敢辦的事。
褚盡染看她那匪氣,一雙手不知道染了多少血,或者殺人不見血。
女的喊她:“比電視上好看多了。”
警察到了。
女的回頭看一眼,再轉過來看褚盡染。
褚盡染和警察交代:“好好查查。”
明白。警察動手抓人。
女的沒帶怕,穿過警察盯着褚盡染:“這什麽意思?”
她眼裏的意思是要殺褚盡染?果然是個女匪。在喆州那地兒不知道膽養的多肥了。
那男的掙脫警察,沖過來喊褚盡染:“有些事你還是弄清楚的好。”
褚盡染問:“是不是想問我、知道你是誰嗎?”
警察差點給逗樂了。若非這幾個還敢反抗的話。
那一個彪悍的,打傷了警察。拿丶槍丶向着褚盡染動手。
褚盡染樂了,飛起來、直接飛出去,一腳踢死他。
既然動手了,褚盡染将幾個有威脅的、一人一腳挺公平。再飛回來,依舊站在九龍曲柄傘下。
空調扇涼涼的吹着,黃裙子飄着溫柔的姿勢。
警察該逮人逮人、該收拾的收拾。
那女的被推上警車,盯着褚盡染還沒回過神。
褚盡染沒興趣知道他們是誰,看差不多了就走。
三号公館外有幾個圍觀的,覺得有點冷。
大家都知道女神美女神飒!
沒見過她出手那都不一樣。這是哪個整容怪能學的?
就她那飛來飛去的樣子,很懷疑自己眼花。可能中暑了。
年餘迎着染姐,他都沒機會出手。
胡冰就更沒機會,不過:“這些人膽子真大。”
褚盡染點頭:“要債的拿着刀子砍人,沒有膽子小的。”
要不然高利丶貸能叫人害怕?又如何逼人傾家蕩産?
資本注定是血腥的。這所謂的财團那更是腌臜。
多少人爲了錢黑了良心。
年餘不擔心。染姐若是願意,那些就沒一個能留下。
胡冰看網上,中喆财團已經是惡貫滿盈、罄竹難書了。
有人将那些罪都記下來,整理好,數以萬計。
雖然高利丶貸像賭丶博,有一定自己的因素,但這些都是禁止的。
拿着刀去砍人那更是犯法。
有人算着中喆财團把刑法犯了一半還是全部?
這會兒喆州都地震了,這些人還敢跑這兒來嚣張。
年餘接到電話,和染姐說:“把他們一鍋端了。”
指的是這一支,當然不是中喆财團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