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像他們這種,随着時差轉都正常。還不說夜丶生活。
這假期,玩通宵、網上那些罵着的今晚肯定是通宵。
事情之複雜,罵的也複雜。
梁凱俐人氣也蠻高,路人也可能被吸引來、大罵三百句。
别說褚盡染和章佳馨的事明明白白、純粹是章佳馨作出來的。
褚盡染和梁凱俐一點關系沒有,以爲編劇就能瞎編?
梁凱俐在拉西加不容易、算爲國真争光的,有人急着黑她,大概能猜出怎麽回事。
所以今晚有的熱鬧。
褚家亮着燈,大家比較冷靜。
不多會兒,恒澤豪拎着一大堆東西過來。
端午節嘛作爲前女婿、他都能去拜褚爺爺,這來串個門别管晚上。
雨沒停,恒澤豪披着挺大的雨衣,東西沒給打濕了。
賈黛出來客氣一下:“沒過來過節?”
恒澤豪脫了雨衣,個頭最高,身上穿的灰色毛衣依舊那麽有型;臉上沒笑容,但說的話還能聽:“一直忙着呢。”
賈黛覺得,他若是肯做個人,比别人太有優勢了。
賈黛也不是他媽,和他也不用過于客氣。
恒澤豪清楚,跟着褚昇進書房。
書房裏就一個孟以熹,若是和恒澤豪、不知道會不會打起來。
褚昇覺得,孟以熹身體不算好,加上他的話,應該不怕。
恒澤豪盯着孟以熹,他和自己年輕時很像,但又不像。畢竟每個人都不一樣。
随着孟以熹的成功,他的身價也沒法衡量了。
恒澤豪不嫉妒。畢竟比他有錢有權的多了,不用獨獨嫉妒孟以熹,那更顯得自己失敗。
雖然以前有什麽想法,以前是以前,想法是想法。
恒澤豪現在就想做自己的事,做的好了未必不行。
這回啃中喆财團的不少,他若是能多啃一口,夠他吃飽。
發财其實還是那路數:殺丶人放火金腰帶。人無橫财不富馬無夜草不肥。
從哪兒啃一口是最快的。
平時穩穩的,那就是準備。
好比十年不開張開張吃十年。
孟以熹看着他、就像随時要拔劍。
褚昇覺得,恒澤豪若是瘋起來,他還是害怕。
暫時看起來恒澤豪還有理智,不過冷靜的瘋子更可怕。
孟以熹沉穩,大家坐下喝茶。
恒澤豪也沉得住氣。不像是随時要被中喆财團吞掉。
按說,中喆财團要吞掉他很容易。
中喆财團過去也吞了不少,什麽事兒都幹,但一旦不賺錢沒暴利又扔掉,簡直橫沖直闖的。所以那麽讓人讨厭。
中喆财團的體量過大,沒以前那麽靈活。
都說開銀行賺錢,他們銀行也開了,但還是滿足不了野蠻的胃口。
助理過來,給孟以熹一份資料。
雖然網上很方便,但大家都知道不安全,所以有些東西是沒的。雖然可以去推斷。
孟以熹看完,對中喆财團的鍾家夏家葉家更清楚了。
恒澤豪開口:“我需要先被吞進去。”
褚昇挑眉,好瘋狂!
到時可沒那麽容易爬出來,就好比到了喆州就是他們的天下,赤果果的地頭蛇。
路邊一個掃大街的、都會維護他們的利益。
畢竟,掃大街的每年都能拿到幾萬的紅包。
美其名曰環保啊什麽的,中喆财團能活到現在,名堂多的很。
恒澤豪看着孟以熹:“我需要退路。”
孟以熹微微點頭,明白了。
坑太深,他自己掉進去指定出不來,隻能讓人拉一把。
恒澤豪這事兒,也算爲民除害的一部分?不過他不能找别的、因爲他要多吞一些。
至于他自己是不是害,還不好說。
孟以熹不會直接出手,也無須直接出手。
褚昇出不起,中喆财團也能一口将他吞了。
所以需要一個合适的操作。
恒澤豪也不會指望别人,哪裏有自己可靠?他之前就是被孟以熹坑的。
所以恒澤豪找他,是知道他能力。孟以熹還有特殊的身份。
至于中喆财團一大半的假洋(鬼)子,要對付他們不難。
褚昇還沒玩過這麽大的遊戲,看着孟以熹特佩服。
喆州之複雜,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弄清。
恒澤豪雖然有打算,但格局依舊不如孟以熹。
褚昇就笑了。孟以熹赢的漂亮。
孟以熹沒什麽驕傲,關鍵是将中喆财團按下去。
恒澤豪收到消息,無語了。
褚昇同樣收到消息。中喆财團的目标是染染,這操作就很騷了。
以爲這麽黑染染能吸引她注意?染染身上确實能賺不少錢。
恒澤豪看褚昇:“鍾家要搞計算機?”
孟以熹說:“未必是替自己搞的。”
大家都懂了。替紐頓國搞那就是赤果果的叛徒。
不能因爲鍾家大多成紐頓國的、就數典忘祖。
孟以熹冷笑:“胃口這麽大不怕撐死。”
那不是染染搞而是國家集中力量搞出來的,賣(國)賣的夠徹底。
孟以熹自己搞研究都得多想,要的不是虛名,誰又不是傻子。
恒澤豪想想:“喆州那麽喜歡弄假貨,就算把計算機假的弄出來,也能大賺一筆。”
他們一點不在意假的名,就像黑紅也是紅。
這世上還有挺多喜歡假貨的。
真的一萬塊,假的一千塊,就覺得特劃算。
花一千塊還想真的?或者真不知道是假的?就是碰運氣或者衡量過能值一千塊。
而假貨、成本可能十塊、幾十塊,真心是暴利。
孟以熹繼續。至于打染染的主意那就等着被染染打。
恒澤豪被褚盡染打怕了,不過想要好處是兩回事。
恒澤豪看孟以熹,真的什麽都不要?看不上?
褚昇雖然看得上但沒那本事。
一群人搶中喆财團那也是相互算計的。
就恒澤豪那麽大膽子敢沖進去,很多人是不如他。
孟以熹喝着茶,給染染發個信息:【早點休息。】
褚盡染回複:【别玩的太晚。】
孟以熹回:【吻安。】
他一邊發一堆東西過去,臉上笑的特騷。
恒澤豪看的辣眼睛。這對他沒什麽意思。
所以孟以熹很快收斂了,來、繼續說正事。
恒澤豪走了一會兒神,有了四十多歲男人的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