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桌坐了十幾個人,看着挺熱鬧的。
沒有甯雙蛾在,大家沒讨論她的問題。
夫妻的事别人真不清楚,不是一看、哦怎麽地怎麽地,何況這隐丶私别人也不好戳。
大家愉快的享受晚餐。
甯舸心情還可以,一把年紀了他氣度極好。
說穿了甯雙蛾也不算多大的事,人好着,捏死肖家又容易。至于她以後怎麽地是她自己的事。甯舸以前能給她自由,就要面對這局面。
就像要死要活把人送到醫院,醫生輕飄飄的來個小手術。任你再急他是不急的。
所以啊,有什麽可急的?
吃過晚飯,大家紛紛告辭。
不是說吃到這會兒就留下來。
這會兒又不晚,卡塔利娜公主坐快艇回到鳳凰島幾分鍾。
陳禹帶着陳萩坐快艇走,主要是褚盡染這兒有事。
上門做客都算少的,何況是留宿。客房那真不是爲做客準備。
伊莎貝爾公主就不走了,做客也沒什麽,關系夠好。
她在這兒也很熟,自便。有什麽需要就找傭人或管家,即便褚盡染沒在她也可以來玩。
褚盡染和大舅先去看小孩。
甯雙蛾和肖敬仁的兒子就叫肖甯,外文名Authur。
傭人已經準備了嬰兒房,并給小孩做了檢查。
甯大舅看着檢查結果,有點問題還來得及,小孩現在已經睡的香。
褚盡染非常放心。
甯大舅也不管她花多少錢請的人。
不是說外甥女錢多,這就是她心意。像甯雙蛾是感受不到。
甯雙蛾被關在一間屋裏。
甯舸來看她。
甯雙蛾急的撲過來。
褚盡染上前抓住甯雙蛾再甩開。
甯雙蛾摔在地上,愣了,擡頭盯着他爹又看褚盡染,猛的尖叫!
褚盡染冷酷。
甯舸也沒溫情到哪兒,老父親不隻一個樣子。
甯雙蛾指着褚盡染:“你連我爸都要管?”
褚盡染點頭:“沒錯,因爲他是我大舅。老娘管你親女兒還是什麽。”
飒!
甯雙蛾發抖,喊聲帶着絕望:“爸!”
甯舸再重複一遍:“你三十五歲,不是三五歲。”
褚盡染說:“大舅養你到十八歲,你就該懂事了。跟着那男人都糊塗了,就不配做甯家女兒。”
甯雙蛾淚流滿面:“你配!”
褚盡染說:“我姓褚,不過甯家不缺你,就算沒女兒還落個自在。”
褚盡染又感慨:“兒女都是債啊。不過,你想當債主,不看看自己孩子嗎?難不成把你孩子的債也算到你父母頭上?那可好,你去外公外婆墳頭找吧。”
甯雙蛾面黃肌瘦,妥妥的黃臉婆。
她想着父母是欠她的,又看老爹不管她了。
甯雙蛾想怼褚盡染,又不是對手。
褚盡染心想,甯家的人到底軟,甯爽夠硬、也有很軟的一面。
時間不早了,褚盡染懶得折騰,叫甯雙蛾:“走了,下去。”
甯雙蛾喊:“我要回家!”
褚盡染站在門口,嘲諷:“三十多歲的人、兒子都有了,還吃奶嗎?沒爹不行,沒男人也不行,以後還要靠兒子?你從哪兒繼承的三從?四德繼承到了嗎?”
甯舸皺眉。
如果肖家真給她灌輸三從四德,還是歪曲的三從四德,老子要捏死他十次。
褚盡染請大舅下城堡。
甯雙蛾大概有回家的希望,緊跟在後邊。
褚盡染直走到碼頭這塊。
這兒又修了一些建築,像個小村子。
尤其是一棟樓,二樓有八個标準間,三樓有四個套間,這就像小賓館了。
算十二間客房的話,能容納不少客人,來個小型旅遊團都行。
馬蘭島真能開展業務了。若是褚盡染缺錢的話。
目前看起來褚盡染一百年都不會缺錢,上千億的錢雖然每年開銷也不小。
不過馬蘭島已經建成一個小國,以後就不用大的投入。
甯舸看着這塊的布局等,挺不錯。
東邊的琴樓、夜色中也挺好。
錢花的值,一百年後也有看頭。
褚盡染将甯雙蛾帶到二樓,關進一間客房。
甯雙蛾大叫:“你做什麽?”
褚盡染說:“你一分錢沒有,喝水不要錢嗎?住我這房子不要錢嗎?”
甯雙蛾真崩潰:“你怎麽可以?”
褚盡染笑的甜:“當然可以!就沒我不可以的。”
甯雙蛾喊:“你想怎麽樣?”
褚盡染說:“知道武丁瓯和熹平石經怎麽來的嗎?姓肖的出得起錢就來我這兒贖老婆孩子。你若是出得起錢自己贖身也行。”
甯雙蛾懵了。
褚盡染覺得主意挺好:“姓肖的打你主意,看來你應該值不少。至少不會在我這兒白吃白喝。一天十萬陶币,你自己算。求神拜佛姓肖的愛你如命,快點來救你吧。”
年餘在一邊說:“姓肖的身價也有幾千萬吧。不知道肯爲老婆付出多少?”
甯雙蛾喊:“那是我家的!”
褚盡染問:“沒你的份兒?”
甯雙蛾指着她說不出話。
褚盡染笑的特甜:“真是讀書少。我哪天連大舅一塊打劫不行嗎?”
走吧,大舅。
甯舸跟着走了。
有女保镖盯着甯雙蛾,她的喊聲被關斷。
夜風吹着,海浪不息。
甯舸在海邊慢悠悠的走。
保镖飛快的拿來外套給他披上。
甯舸看看碼頭、停的巨艇,再晃到琴樓跟前。
亨利和孟以熹一塊下來,迎接褚盡染和甯大舅。
助理有消息彙報亨利王子、以及珍珠女伯爵:“肖敬仁在群裏發了一些消息,大概是老婆孩子被嶽父帶走了,他獨守空閨什麽的。”
褚盡染問:“寂寞?需要招瓢?”
助理擡頭,看,流星!
年餘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不如給他安排個美豔丶女郎?”
褚盡染向大舅眨眼睛:“怎麽樣?”
甯舸點頭,估計都不是一次,他也不迂腐。
亨利叮囑助理:“把證據都收集齊,再把他扔進監獄。”
本來開除就完了,但他喜歡玩,喜歡權利,就讓他嘗嘗權利的滋味。
權利最大的作用,就是能高效的處理各種事,不是捏造之類。
肖敬仁若是行得正坐得端自然沒事。
但他到現在還不知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