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喬巷七号。
褚盡染吃過午飯。
亨利拉着她到後邊花園轉。
這天好,花兒又開,有蜜蜂蝴蝶。
褚盡染慢悠悠的逛,對身邊的人是有幾分眷戀。
和脆弱無關吧,這麽風騷的美男,或許春天到了?誰沒有個春天呢?
亨利将她抱起來,這麽美的寶貝,怎麽可以傷害?
褚盡染笑的很甜,早就預料的情況。原書裏對原配黑的才慘。
現在局面對她還算友好。哪怕有些人使勁扯,一些人已經不可能相信恒澤豪一方。
何況,她是算計恒澤豪了,替原來可憐的原配報仇。
亨利将Rita抱到她屋裏,坐在沙發上。
褚盡染靠在他懷裏,有點昏昏欲睡。
亨利好氣,又不給他睡。
褚盡染不好意思,親他一口,進屋,關門。
亨利就得到了世上最好的東西。愉悅的晃到自己屋裏。
算計恒澤豪?他現在不用算計了。自己要将自己玩死了。
孟以熹在自己房間,看網上給染染炒的可以。
這個邏輯是這樣的:當年褚盡染很受傷,甚至受了别的傷害,出國療傷;身體剛好一點,回來,恒澤豪和章佳馨又努力黑她,恒浩宇不做人事;褚盡染的精神受了很大傷害,可能夜裏睡不着。
這個邏輯成立。因爲褚盡染不那麽堅強的話,就會遍體鱗傷。
很多受過傷害的出來說。
一個比一個慘。
有時候身體慘,但精神上更傷人。
褚盡染和恒澤豪沒感情因此不願嫁→全家逼嫁、褚家有賣女的嫌疑→冷冰冰的婚禮→婚禮後更傷人畢竟在人前都不願裝→章佳馨的打擊→井葵和吳希元的折磨。
吳希元到死還用孝道傷人。
孟以熹看着,網上說褚盡染沒帶孩子因此恒浩宇毀了,但不少繼母出來訴苦。
後媽真的很難做。現在的後媽還想虐孩子?隻有被虐的份兒。
看看章佳馨和恒浩宇的德性,褚盡染若是真養他們,絕對要英年早逝。
孟以熹覺得染染可能下場真的很慘。
所以,現在除警惕恒浩宇,就是對染染好一些。
若是亨利能讓她舒服一些,孟以熹就少吃一點醋。
畢竟,他還排在亨利後邊。
西小院。
褚盡染睡醒,下午的陽光很好。
院子裏花開的好。
有的人爲什麽陽台幾盆花也成花園?就像角落裏野花野草也生機?
就是這樣一種概念,而有的人野花野草也不願做,非要做又臭又毒的。
晃一圈,回到書房繼續翻譯。
機器人在一邊,見證了染染的勤奮以及冷靜。見到了染染的美。
像是融入《桃花鎮》。
亨利過來時,看到夕陽透進屋裏,她小臉有着單純可愛,世上真的有這麽單純的美人。
褚盡染擡頭看他一眼,繼續翻譯。
亨利兩手撐在桌子的對面,就這麽看着她臉,看着她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
撓的他心癢癢。眼看她差不多要停手了,亨利轉過來到她身後。
褚盡染站起來,擡頭。
亨利輕輕一帶,人到了懷裏,低頭,好想給她一個吻。
給心愛的女孩的吻,真的不要?
褚盡染笑着。
帶着三分拒絕。
這不算浴迎還拒,亨利真要吻也不會挨打,隻是不逼她,或許喜歡的就是這樣。
親親她臉,将人抱在懷裏,聞着她身上的味道。
亨利抱着她出來,一直抱到後花園,在四平軒準備喝下午茶。
伊萬也來。
龍瞻帶着一位古琴演奏家過來。
管老師四十來歲,帶着一種狷介,有隐士風。
褚盡染通過龍瞻說好,定在一個月三十萬,一天大概這會兒來演奏一兩個小時,不限死。
就是包月,有事不來也行,一天來彈一曲也行。
褚盡染要聽的是好琴,而不是簡單的聽琴。
管老師挺自在,自己找個地方坐着。
岑媛和孟以熹過來喝茶。
就聽琴聲響起,這是熟悉的《高山流水》。
大家可能都聽過很多高山流水,或者鋼琴也重複聽,天天要吃飯。
管老師像換廚師,烹出自己的味兒。雖然古琴雅、不是吃飯。
褚盡染靜靜的聽着,不愧是大師,得加雞腿!
亨利也覺得很棒,看Rita眼睛亮的,得親一口。
褚盡染看他,别老想着占便宜,俗人。
亨利還老想着和她睡,特别俗。
欠揍。
亨利認錯。
褚盡染吃着甜點欣賞古琴,不知道俗不俗?但這享受蠻不錯的。
龍瞻還真沒這麽玩過,他家有琴,以後找人彈?還是他自己學?
褚盡染覺得有學可幸福了。誰若是把不用的時間給她,她可以付報酬。
龍瞻得個消息,和褚盡染說:“你麻煩了。”
褚盡染眨眼睛,握拳。
龍瞻無語,握拳這個操作真的适合軟萌的女孩?她在法庭那表情,别提多撩了。
很多人猜測她是演的,但誰能說她真的不傷心,難道還高高興興?
傷心必然是傷心,還要裝傷心,那又是何等傷心?有點繞嗎?
龍瞻沒吊胃口:“你不是砸了恒澤豪挺多東西?他可能找你賠。”
褚盡染興奮:“認是不可能認的。不過他耽誤我七年青春,這筆賬本來是不算了。他要算也行。我七年的青春啊我的愛情。”
亨利将她抱到懷裏,愛情在這兒。
褚盡染看他一眼,不是被說三嗎?這筆賬要和狗男人算。
岑媛冷笑:“他還以爲你不算了,對他就不能一點好。”
褚盡染說:“青春損失費,精神損失費,一筆筆都得算清楚。”
岑媛支持:“把你名聲毀成什麽樣?再多的錢也彌補不了。”
孟以熹安排人去準備。
隻要恒澤豪那邊好意思開口,這邊就回擊。
龍瞻好奇:“你下得去手?”
褚盡染說:“又不能打人。”
年餘笑道:“那些東西救了他一命,竟然不知感恩。”
褚盡染說:“那時候若是沒東西,我就找他同歸于盡。”
年餘說:“若是沒證據,或許是他們自己毀的、算到你頭上、要壞你名聲,他們肯定幹得出來。”
褚盡染說:“肯定沒證據。”
孟以熹明白,有也得讓他沒有,這鍋恒家自己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