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褚盡染到甯家。
二樓，基本還是這樣子，陽台開着好多花。
甯笑小朋友打扮的挺花哨，來抱姑姑：“姑姑嘤。”
褚盡染抱起來，香香。
甯舸在家，接過外甥女的禮物：“這帶的什麽？”
褚盡染說：“瑪格麗特送給我的，有不少，這挑了一幅畫送大舅，看喜歡不？要是不喜歡下次去了再挑。”
楊珂看她：“财大氣粗啊。”
褚盡染和大舅媽說：“城堡好，島上更好，舅媽幾時過去度假？”
甯舸在書房收拾、準備賞畫，出來了接話：“你過年過去的話讓你大嫂帶着甯笑一塊去。”
褚盡染問：“不在這邊過年、一塊去那邊過年？”
甯笑小姑娘睜着烏溜溜的眼睛，去哪兒過年？
楊珂說孫女：“五歲、在四個地方過年。今年再換個地方？”
甯笑小姑娘放大招：“我和姑姑過年。”
楊珂說她：“下來吧，姑姑抱着累。”
褚盡染不累，好像理解有人喜歡抱人？抱着真是軟軟的。
甯笑也喜歡姑姑，表姑姑比自家姑姑更好看。
甯筠放學回來，看着姑姑高興。
褚盡染看他十一歲都大小夥子了。像恒浩宇都大了。甯筠個頭快趕上褚盡染了。
褚盡染問：“你多高？”
甯筠已經有少年範兒、也很有甯家的味道：“開學量的一米五二。”
褚盡染看看甯笑的個頭，拉着大舅媽很擔憂：“家裏以後會不會我最矮？”
這事兒、楊珂也沒辦法，外甥女節哀。
甯航回來，就更熱鬧了。
大家一塊擠到書房，賞畫。
甯航好好看寶貝女兒，捏她臉，親親。
楊珂笑道：“你倆都沒變。”
褚盡染說：“岑總變化大。”
這話題不突兀，現在岑媛人氣極高。
楊珂點頭：“不容易。不是誰在那種境地都能爬起來。”
褚盡染雖然出了主意，但要她自己做到的，褚盡染不能領這功勞。
甯航拉着女兒好好問：“瑪格麗特那兒到底怎麽回事？”
褚盡染笑着和媽媽說：“不知道怎麽入了她眼，她要求挺高的，請老師讓我學這學那。”
翁明昫在一邊聽着還是無語，但老人一時的興緻也不好說。就是那句話，不知道怎麽入了她眼。
老人和孩子一樣有時候不講理，分析來分析去也未必對，他自己都說不清。
褚盡染說：“最後瑪格麗特要贈與，我是不要的，費爾南多王儲讓我收下。”
甯舸點頭：“收就收了。”
褚盡染高興，大舅最可靠。
不是大舅貪财，而是有這底氣。
甯爽過來看看畫，好畫：“染染把這都舍得送大舅。”
褚盡染把禮物送給媽媽：“雖然沒送大哥，這畫都能欣賞嘛。大哥若喜歡，下次過去自己挑。老喬治那邊也賠了我一些東西。”
甯航拿着禮物也沒高興，拉着女兒憂心：“沒事吧？”
褚盡染笑的甜：“沒事，有大舅。”
甯航無語。
甯舸很穩。
甯航也知道得虧大哥。她把首飾盒打開看看，問大嫂：“要不要？”
楊珂挺幹脆：“我不用。”
褚盡染拉着大舅媽：“去馬蘭島玩吧。我準備買遊艇呢。”
甯爽問：“你還有多少錢？”
褚盡染說：“不是後來老喬治賠的錢？我本來想買四十米左右的遊艇，孟以熹說要大一些，至少要直升機停機坪。亨利也覺得方便。我想了一下，伊莎貝爾條件不算好，有直升機的話可以接他們一塊玩。”
甯爽和老媽、老爸等對視一眼。染染交友挺廣。
甯爽有興趣：“帶停機坪是方便一些。”
褚盡染說：“我島上有幾架直升機，碼頭也能停下大的遊艇。所以遊艇在附近玩的話，直升機很方便。”
楊珂說：“也就是說你爲了在家附近玩需要買挺大的遊艇？”
褚盡染笑道：“島上啊就那點地方，要增加活動空間，除了在海裏遊泳就是遊艇了。”
行呗，大舅媽老了。
大家坐下來準備吃飯。
傭人早就準備了，雖然不算給褚盡染接風洗塵。
褚盡染看到紅燒肉端上來就高興，就算晚上她也要吃。
甯爽提醒一句：“買超艇，養也得一大筆錢。”
褚盡染無奈：“瑪格麗特送我的，包括了養島和卡薩堡。亨利自己有遊艇，孟以熹說他沒錢。我算了一下勉強夠。”
甯爽同情：“你壓力挺大的。”
褚盡染說：“每天睜開眼，大概就要上百萬養它們，我自己才花幾百塊。”
甯航受驚：“每天要那麽多？”
褚盡染點頭：“馬蘭島和卡薩堡一年大概要三千萬陶币、算國内三億，一天不得上百萬？”
甯航有點無助。
翁明昫安撫姑姑，人家那是頂級富豪的活法。
甯航說：“我還想賺點錢給染染的。”
褚盡染給媽媽夾菜：“媽媽養我呀。我養遊艇。”
甯航想想，這大概沒錯。
養閨女多容易？閨女養着城堡她去了可以玩。各盡所能。
甯航記得：“褚國洋買了個島一萬多平方，建了一棟大點的房子一共花了幾千萬。”
褚盡染說：“馬蘭島東邊一個山頭修的城堡，西邊山比較高，山上幾乎都是樹。”
甯舸說：“這島好。”
褚盡染笑道：“因爲保護、不再對島進行大規模的建造。城堡這邊也可以。不過，在環島路周圍，我打算修幾個亭閣。”
楊珂問：“想修什麽樣的亭閣？”
褚盡染說：“環島路有五公裏，早上跑步或散步都挺好，但周圍幾乎沒東西，有幾個平台可以停歇。平台修上亭子不是更好嗎？山上樹林、不用多、隻要幾個亭閣點綴，感覺就會不一樣。”
翁明昫好奇：“之前沒修嗎？”
褚盡染說：“除環島路，就在沙灘的一邊、碼頭一片修建了一些。”
甯舸說：“這島保護的可以。适當修幾個亭閣可以。”
褚盡染說：“小亭小小的一個，對山和動物都不會有多大影響。”
甯舸點頭：“要怎麽修和你大哥說。”
褚盡染向大哥笑的眯了眼睛。
甯爽給她夾紅燒肉。
大哥最好了！
甯笑小姑娘心動：“我要去玩。”
褚盡染欺負小侄女：“早上沿着島跑一圈，坐在沙灘看書。對了，蹲在沙灘練字，省紙。”
褚盡染又和媽媽說：“沙灘可好了，暑假的時候媽媽可以去，在海裏遊泳。現在那遊艇也可以用。城堡的牆很厚，夏天應該很涼快。”
甯航想象一下自己過上頂級貴族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