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裏邊比較暖。
吃過晚飯,褚盡染先回房換衣服。
傭人已經把今天送到的基本收拾好。
房間也是整整齊齊。
最頭上一間也是衣帽間,大約一百平方。所以一百平方米的床沒有,有個衣帽間就滿足了。
卧室這兒、後邊算隔出來的内室,内室的頭上、伸向對面的房間做的大衛生間。
也就是隔壁一個好好的房間,後邊一半做了這邊衛生間,前邊再分開、一個是亨利那邊卧室的衛生間,還有一個朝走廊真正洗手的小間。
這卧室等于衛生間占用别的了,因此更大。
中間放着一張三米大床,算滿足一下對一百平方米大床的念想?
唯一的是,三米大床早上不知道怎麽下床。從這邊、好遠,從那邊、摸不着邊,從後邊是牆,哭着可能就尿丶床了。
床丶上用品都是定制,不用褚盡染操心。
内室出來,前邊好大的地方,可以跳廣場舞。
再前邊有大窗,有門出去。
外邊是長長的走廊,外邊是漂亮的落地窗,能看到下邊。
陽光從外邊照進來,再照到裏邊。
人可以坐在這兒,也可以出去坐在走廊,美死。
褚盡染換上一條紅色裙子,頭發盤起來,挺随意不用造型師幫忙。
從屋裏出來,看亨利王子站在那兒發騷。
他穿着紅襯衣配的白褲子,頭發梳的整齊不覺得年輕,但也不油膩。
亨利看着Rita,摟着她腰親一口。
褚盡染差點一腳将他從樓上踹山下去。
亨利拉着她下樓。
音樂室,布置的十分高雅,鋼琴是收藏級,瑪格麗特連同城堡贈送給褚盡染了。
邊上的小提琴同樣不簡單,還有幾樣樂器,能組個樂隊。
音樂室有特殊處理,但不能在這兒唱卡拉OK。
馬克老管家及幾位傭人在一邊瞅着。
有的是忙完了有的是想了解新主人。
若說對新主人有一點點輕視即便她是珍珠女伯爵,那麽對亨利王子就鄭重了。
馬克看着,亨利王子和新主人的鋼琴與小提琴合奏,棒!
一群人在門口,都聽的如癡如醉。
卑微的傭人怎麽都想不到,收藏級的鋼琴還能發出如此醉人的聲音。
小提琴的合奏天衣無縫!
馬克覺得女伯爵和王子CP就這麽鎖定了。
沒點感情能合作的這麽好嗎?
大家對愛情都贊美,散了散了,别杵在這兒打攪。
主人演奏也不是給他們聽的,聽到一曲都賺了。
馬克體貼的關好門。
亨利心情美極了。
褚盡染也覺得安靜的城堡,心裏的安甯。
亨利隻覺得心跳聲被放大,深情的看向她。
褚盡染無語,信不信她吹唢呐?
别。亨利拉着她一塊在琴凳坐下。
褚盡染鋼琴雖然有演奏級了,比王子還是差一點,這就是玩。
亨利依舊一手放在她背上。
兩人開始三手連彈。
褚盡染玩的很開心。
亨利也特開心。拉着她左手,兩人來兩手彈好了。
這有點挑戰習慣。不過褚盡染表現的很好,擡頭看他一眼。
一曲彈完,亨利拉着她起來。
褚盡染覺得今天很完美,浪的有點想飛。
亨利可以拉着她一塊飛。
上樓,道晚安。
時間不算晚,但褚盡染決定早早的睡覺,明天早上起來,在自家島上習武看日出。
亨利在房裏,雖然不是非要半夜才睡,這會兒也可以做點事。
不是夜裏拼搏的學霸,這是很正常的事。
何況對恒澤豪下手,準備的充分才能赢的漂亮。
周府。
夜裏不算晚,岑媛一個人在書房忙着。
她沒什麽不習慣,褚盡染和她本來就是偶然遇到一塊。
沒有誰必須和誰白頭偕老。
她可以找一個,但現在還忙着。岑熹的事會給她帶來的影響,岑媛要在春天沒來的時候做好準備。她就算幫不上兒子也絕不會拖後腿。
獨丶立的女性,不隻是不靠男人,也不靠兒子,她也有獨自美麗。
孟以熹過來,看一下媽媽。
岑媛看着兒子:“忙完了?”
孟以熹說:“沒有。我暫時住那邊去。”
岑媛點頭。
兒子這麽大,再和媽媽住一塊不怕别的就怕住不開。
又不是沒地方。以前是不好意思惦記老爺子的地方,現在岑熹都接了老爺子的班,不在乎睡覺一張床了。
孟以熹抱抱媽媽:“别忙的太晚,注意身體。”
岑媛笑道:“媽身體好着呢,你才是要多注意。”
孟以熹現在棒棒哒!别人小瞧不行,但母上大人開口他得聽着。
岑媛說:“東西現在不用收拾吧?”
孟以熹說:“不用,我就是睡個覺。”
男孩紙随意起來什麽都能不用。再說還差一點東西?
岑媛笑兒子:“想染染了?唔,不知道和亨利在做什麽?”
孟以熹對媽媽沒辦法:“染染不愛亨利。”
岑媛說:“那可不一定。多少人不是湊合着過?别說亨利比姓恒的強得多。若是找不到兩情相悅,那找個疼她的可比找個她愛的要好過的多。”
孟以熹和媽媽争:“我不好嗎?”
岑媛無情的打擊:“你現在不行。”
孟以熹給媽媽跪。
他現在确實是、才從校園出來,就扔進最大的漩渦。
一不留神能給撕碎了,哪有時間管情愛?那是對兩個人的不負責,還要加上媽媽、老爺子。
孟以熹記牢牢的,他更要努力。
岑媛不知道他會逼出什麽樣的潛力,隻關心他身體。
好在身邊有人盯着也有營養師,隻要不是太作,是不會有問題。
孟以熹等半天,問媽媽:“染染沒打電話過來?”
岑媛樂的:“平時也不怎麽打電話,怕她樂不思蜀嗎?那是她的權力是她自己的島。”
岑媛怕打擊兒子不夠:“我本來想過去玩,想想還是不去打攪他們兩個。”
孟以熹無語,不過媽媽去騷擾是沒必要。
染染不容易,孟以熹願她天天開心。
岑媛倒是問:“知道那兩個孩子怎麽逃出來的?”
孟以熹搖頭,一堆正事,沒顧上理那兩個:“照染染的意思,怎麽逃出來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一家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