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褚盡染今兒起的算早。
舒服的房間舒服的被窩睡的好,精神好。
褚盡染換了運動服,開門出來,冷氣差點将她撲回去。
眼看要下雪了,早晨五度,尤其是屋裏暖和,開門的瞬間是不太适應。
岑媛和孟以熹也起來,一塊出來。
岑媛穿了運動服,到隔壁的健身房。
這健身房和對面餐廳差不多大,不算太大,但一般的健身夠了。
岑媛打開跑步機,站上去慢悠悠的跑着。
孟以熹看一眼,出來看染姐習武,一邊做做熱身運動。
褚盡染也有熱身運動。
王武還有一群保镖來圍觀。
陽光照着,老爺子也從正屋出來。
早晨的陽光沒溫度,老爺子坐在正屋的屋檐下。
正屋前将近三米寬,足夠做一間房,平時就有椅子放在那兒。
老爺子穿着大衣,拐杖放在一邊。
傭人端了熱茶放在高幾上。早晨的茶取決于什麽茶。老爺子的茶是營養師定的。
院子大,褚盡染在前半部分,這樣就算氣機傳到後邊也弱了。
幾個傭人也站在回廊看褚盡染習武。
正經出手,就像嬌龍,聲勢不算大,但那股氣很足。
王武看的手癢,脫了外套下場。
褚盡染和他抱拳,開打!
王武拳頭大,就是一記直拳,什麽憐香惜玉都沒的。
彪悍的保镖站在回廊、眼皮一跳,美人竟然一拳還回去,要不要這麽飒!
王武感覺到她拳勁,自己半分也不留,反正就算傷她也不會重傷。
褚盡染不過碰一下,甚至貼身,左手一掌過去。
王武忙抵擋。
吳先生站在西廂房門口,看這兩人表演了一套酣暢淋漓的掌法。
進退之間,好像是王武在下風。
這是正面硬碰,女孩肯定力量不足,由此可見,褚盡染武功比王武強。
手太快簡直成無影掌。突然褚盡染一拳刁鑽往下,王武忙一拳向上。
褚盡染攻的是他丹田,王武目标是下颚,這姑且算平手。
兩人分開。
王武沒盡興。褚小姐的武功很深!
一個人高馬大的保镖過來。
王武看看,先退開。
褚盡染站着喘口氣,這身體還沒到巅丶峰狀态。不過切磋是可以。
金發的保镖拉開陣勢。
褚盡染準備好,可以打了。
保镖嘭一聲踢出一條大長腿,氣勢十足就像霸王槍。
褚盡染腳尖一點、蛟龍飛天、跳起大約一米五,避過腿風,再落下來增加氣勢。
保镖一腿雖然沒用老,但毫不猶豫的又一腿踢過來。
褚盡染腿大概和他胳膊一樣粗,說什麽胳膊擰不過大腿,她硬碰一記,再次飛起。
飛躍是要占時間和力量的,保镖極不客氣逮着這空檔又是一腿。
褚盡染來個空翻,半朝下手壓他腿,自己一腳踢他臉。
保镖忙用手擋,他胳膊和對方腿一樣粗。
褚盡染沒踢着,翻身站起來。
她花哨多,保镖繼續強攻。
王武在一邊看着,褚盡染吃虧在腿不夠粗,看着節節敗退其實對方也沒占到便宜。真拼命的時候自然有别的打法,這隻是切磋。
保镖腿法淩厲。
褚盡染翻身從牡丹叢越過。
保镖大長腿跨過去追殺。
兩人殺回到中間路上。褚盡染想方設法也赢不着。
王武在邊上喊停。
保镖退後,看着褚小姐眼睛放光。
褚盡染打的一頭汗,頭發也亂了。她雖然保留了拳法,但對方像一力降十會。
王武說:“你練一陣我們再比。”現在的狀态不夠好。
褚盡染笑着點頭。
這放松的溫柔,讓周圍的保镖十分上頭。
她小臉帶着汗真的太可愛,看着嬌嬌軟軟的,講真很難想到她是一個高手。
一個年輕的保镖好奇:“你那個十八般兵器試試?”
褚盡染笑着點頭,咱就來笤帚。
王武去尋個大掃把來。
褚盡染拿着笤帚,用來騎?還可以擺幾個pose?
周圍笑的,拿手機拍的。
突然風吹來落葉。
褚盡染一笤帚、刺出驚天氣勢!這是槍法!
一套精湛的槍法,配着朝陽和飛舞的落葉,十分美!
老外在屋檐看着,這成了金箍棒?
褚盡染沒用棍法,而是耍花槍似得,或者唱戲的武生純粹耍的好看雖然也要真功夫。
一把笤帚耍出這、蠻好看的。
一個保镖扔一把劍過來。
就像扔菜刀,幾個人敢接?
褚盡染将笤帚扔到一邊,跳起來接住劍。
這不是花劍,而是國内比較傳統的劍。
褚盡染掂掂重量,先來幾個劍花,再是一套完整的劍法。
岑媛從健身房出來,剛好對着太陽曬,看褚盡染舞劍,殺氣!
她就算外行,也能看出這和表演不同的殺氣,褚盡染肯定鲨過人。
不過隻要不是濫鲨無辜,又何必裝純?
适當的展現能力,習武也是要經常練一練人家就能看出。
這鲨人的劍,和健身或表演不一樣,還是蠻好看。
主要是人好看,褚盡染能把這套劍法打出來,身體柔韌性都不一般。
練完收工,褚盡染又是一頭汗。
王武問:“是什麽劍法?我沒見過這麽厲害的。”
褚盡染把劍還了,一笑還是那麽溫柔:“昭君劍。”
王武不知道昭君怨,但有種黃沙撲面感。
昭君出塞,沉魚落雁,漢宮秋。
或許隻是這麽個叫法。
褚盡染今兒練的有點過,進屋去換衣服。
屋檐下人都散了。
屋裏,褚盡染換好衣服,因爲一會兒要到鎮上去浪,所以依舊穿休閑衣,外邊再加個大衣。
長發依舊辮着,再綁一朵花。這季節花一點好,雖然鎮上随處可見鮮花。
岑媛也進屋換好了衣服,穿着米黃的毛衣,加一件印花小外套,在院子裏穿挺好。
從西廂房到餐廳雖然不遠,但不宜過于忽冷忽熱,年輕人還好點。
孟以熹身體不算好,這天兒也得穿暖。
三人一塊從西廂房出來,院子裏陽光照着草坪,真是美。
褚盡染一眼掃過,練劍的時候給草理了個發,不過隻削了一層,沒弄秃。
孟以熹笑道:“可以不用剪草機了。”
褚盡染琢磨着:“隻要技能多,不怕吃不上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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