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宅,新房。
褚盡染睡的一覺起來,還想睡。
但男人不回來她不能睡下去,隻能收拾好了,下樓去吃飯。
吳曼給炖的甲魚湯她不能浪費。
别墅裏極安靜,其他人大概聞到汽油味躲了。畢竟男主人沒在,女主人不熟。
褚盡染一個人過慣了,自在。到廚房。
香!
吳曼不僅炖了甲魚湯,又有一個糯米雞,足夠她吃。
褚盡染自己動手,洗一把青菜,做個青菜豆腐湯。
端上桌,美滋滋。
要男人做什麽,分享她美食嗎?
電話響。
褚盡染看着,恒家老太太打來的,老太太能耐大的很。
咳咳,她調整一下狀态,接通。
老太太很慈祥:“染染,澤豪忙,不如你一個人回來吧?”
褚盡染用鼻音“嗯”一聲。
老太太耳朵好:“你怎麽了?”
褚盡染依舊帶鼻音:“沒事,我一會兒來。”
老太太高興:“你過來奶奶讓廚師給你做好吃的。”
褚盡染用鼻音“嗯”一聲。
老太太覺得電話裏說不清,等當面再教(忽)訓(悠)。
褚盡染的媽媽教養好,說穿了有點軟,對褚家祖母很好。
褚盡染雖然是小公主,但特别乖。
恒家祖母和褚家祖母關系好,因此老太太說什麽就是什麽。
褚盡染挂了電話,冷笑一聲,那是以前的褚盡染可憐,好姑娘就該被欺負。
就像一般的婆婆在兒子和媳婦中間肯定選兒子,祖母多半也偏自己孫子,何況恒澤豪是恒家驕傲。就算祖父和父親在,恒澤豪已經很有話語權。
就褚盡染一個小可憐。
把甲魚湯和雞都吃了,又撐得慌。
吃的太飽需要去消食。
褚盡染回房間拿一個車鑰匙。
她不是嫁豪門,她就是豪門的小公主。
因此她嫁妝不少,三樓、她卧室上邊都放着各種嫁妝,就算不值錢也能充數。
褚家嫁了一輛豪車,甯家舅舅送了一輛車。
褚盡染到地下車庫。
像豪門标配,車庫裏像車展,這都不算收藏,就像衣櫃裏各種衣服、屬于必需品。
甯家舅舅送的車上百萬,但在這車庫裏,又被比出自卑感了。
像恒澤豪這種身價千億的青年才俊,上千萬的車算尋常。
就像身價千萬的也不能開幾千塊的車。
褚盡染吃撐了,眼睛放光。
比車燈還亮。
她上舅舅送的車。這車甭看便宜,但特結實。
像她的身份也需要注意安全,這車就算不防爆,也得比一般的可靠。
老司機要啓動了,請坐穩扶好。
車庫很寬敞。
褚盡染将車前進後退的試試,将車庫裏的車都看好。
Duang!撞了阿斯頓!
女司機有多可怕?将小丁撞成廢鐵。
都說了,狗男人一小時不回就砸他一個億。
這車不貴,一千萬左右。
褚盡染試過舅舅送的車,性能優越。
就像拿拳頭打人,不能自己拳頭砸碎了,傷敵一千不能自損三千,那是虧本。
女司機将車倒出來,方向盤一打,Duang!
這輛RR比較貴,大概三千萬。撞成廢鐵後它都一個樣。
舅舅送的車再一次證明了過硬!
女司機瞄準下一個目标:一輛風騷的跑車。
地上好像有點動靜。
但已經攔不住女司機的油門,Duang!
這輛大概七千萬的跑車成了廢鐵,過瘾!
褚盡染将車開出來,還行,這遊戲再來一次!
嶽剛匆匆跑進車庫,沒給吓得魂飛魄散!
褚盡染對這家奴沒什麽好印象,停下來等他。
嶽剛三十多歲,管着車庫,雖然這些車不是他的,但對于愛車之人這和孩子差不多。
褚盡染知道,她嫁到恒家,都沒給她專門的司機,現在她的車還能自己開,以後要出門得求這位。
嶽剛跑到車邊。
褚盡染降下窗,很随意的問:“我撞死你會不會心裏好受點?”
嶽剛臉上橫肉變得僵硬。
褚盡染發飙:“不想哪天被我撞斷腿賠你個幾百萬,就滾!”
她聲音硬中帶軟。
但嶽剛被轟的後退幾步。
褚盡染将車退到他身邊,依舊軟糯的像談情:“離遠點,沒你什麽事兒。若是叫我不高興,你就有事兒了。”
嶽剛應該回神,但想起黃俊熙的反常。夫人現在也很反常,一點不像傳說的溫柔乖巧。
褚盡染一腳油門,Duang!
嶽剛腿一晃,覺得那殺氣分明沖着他來的。
褚家的小公主、嫁到恒家做夫人,她若真下手,嶽剛的腿不确定保不保得住。
但把車庫搞成這樣,嶽剛氣的要背過氣去了。
褚盡染電話響,她下車,接通。
嶽剛在一邊還沒走,聽着電話那邊問:“怎麽還沒到?”
褚盡染水汪汪的眼睛看嶽剛,面不改色心不跳:“車撞壞了。”
噗!嶽剛要吐血而亡。
老太太忙問:“人沒事吧?”
褚盡染彈彈衣服:“沒事。”
嶽剛看她精神頭很好,換輛車還能撞。
老太太說:“你以前就不怎麽會開車。”
褚盡染點頭:“開車太難了。我把别的車都撞壞了。”
老太太不知道在想什麽。
褚盡染順着往下說:“我又沒錢,賠不起。”
她眼睛看着嶽剛。
嶽剛能看懂她意思:男人又不陪她,還沒司機,讓一個女司機上路,她很可憐。
老太太說:“要賠多少,讓澤豪給你。”
褚盡染憂傷:“他不怪我就好了。”
老太太裝腔作勢:“他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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