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的下樓,褚盡染是手癢又癢。
背着手走進會客室。
果然,這兒有挺大的畫。
給老娘拿梯子來!
褚盡染自己去搬梯子,比獨丶立丶婊更自強自立。
吳曼在廚房門口瞅着,猶猶豫豫。
褚盡染和她說:“廚藝不錯,弄點好吃的。”
吳曼想罵娘,将她老公打傷了還想好吃的。但褚盡染若是真女主人,這個要求不過分。
褚盡染不管她做不做,若是沒做回頭自己動手。
咱是真自立女性,活到五十歲不靠男人。
把畫扯下來,随手把會客室的擺設掃平,圖個高興。
吳曼從廚房出來,猶豫着說:“我我媽找我有事,我一會兒回家。”
褚盡染點頭。
反正雙胞胎、一對愛的結晶抱回來,還需要人看。
吳曼是暫避鋒芒、戰略性撤退。
褚盡染覺得,她才到恒家,沒被壓垮,要幾年後才會被越踩越狠。
所以,女人能作的時候一定要作,甭等沒機會了再作。好比美人作,醜八怪再作就沒人疼了。
或許霸總不喜歡溫溫柔柔的,就喜歡小野貓、小辣椒。萬一喜歡上她這款呢?
褚盡染不禁打個寒噤,說好了她不會回收狗丶男人。
還不如養條狗,管它是不是SC。
吳曼又過來叫:“早飯好了。”
褚盡染點頭,洗個手來吃飯。
廚房邊上有個餐廳,對面又有兩間房打通的大餐廳。
邊上這餐廳也不小,大約4.5×6.7米,一般人住的小公寓沒這麽大,百八十平方的房子大概是這兩倍大。
餐廳布置也很壕,有錢人屬于馬桶刷都鑲鑽的可能是。
吳曼發抖。
褚盡染一笑。
吳曼被甜到了!
夫人笑起來眼睛彎彎的,依舊亮亮的,就像月光。
吳曼不由得感慨:“恒總怎麽會不喜歡你呢?”
褚盡染看着包子、雞蛋、牛奶等,很豐盛、心情不錯:“聽說有人不愛喝牛奶,有人就喜歡犯賤。”
喝一口牛奶,她慢悠悠的說:“犯賤了,有人打一頓能好,有人打死還是那麽賤。”
吳曼發抖,總覺得夫人是想打人。
新婚一直沒人,褚盡染随便和一個還能聊兩句的說說:“我是個斯文人,讀了那麽多的書。但你看,書讀再多沒用。”
吳曼心情複雜。完全站在夫人這一邊、目前還不行,不知道恒總以及上面兩代四座大山會怎麽樣。
恒澤豪的祖父到父親都是做過總裁,手腕不比恒澤豪差,經驗更老辣。
恒澤豪的祖母和母親都不是善茬。
新媳婦隻有鬥過這些,才能拿到恒家一份話語權。
褚盡染吃早飯,把包子、雞蛋都吃幹幹淨淨。
吳曼來收拾碗,盡自己的本分:“你會做飯啊,我把冰箱塞滿了。一會兒把甲魚湯炖着。”
褚盡染點頭。
傭人最好本分點,别總想插在主人中間。
吳曼低聲說:“地下室有……”
褚盡染點頭。
吃飽喝足了慢悠悠的往地下室晃,狗男人一個小時不回來她就砸掉一個億。
地下室相當于一個整層、負一層,和上面一層一樣大、很大。
記得原書裏,這兒有個很壕的雪茄室,女主和男主必然要在這兒發生一些故事。
試想,原配在地上辛辛苦苦帶孩子,狗丶男女正經的在地下偷丶情。原作者不知道什麽口味?
寫到後邊是正經的把原配當小三還是奶媽?
褚盡染想着這些就像BGM。
煙酒像狗丶男女。
酒那邊不急,主要是搬起來費勁。
推開雪茄室的門,壕氣撲面。
味道不是太好。
褚盡染沒戴口罩,眼睛在收藏櫃掃過,慢悠悠的走過去。
把雪茄都搬出來。
這有的一支一萬塊,有的更貴或便宜些。搬着搬着大概有幾千萬。
男人不回來,她說到做到!
其實,不在于砸多少錢,而是有些東西難得。
他下回想裝哔的時候沒了。和女主在廢工廠玩嗎?或許小熹能給他們拍動作片。
時間還早。
褚盡染慢悠悠的上樓,回到自己新房。
窗簾并沒拉開,她去衛生間再沐浴更衣,把自己收拾清爽,随時等着狗男人回來。
褚盡染頭發半幹,又坐在貴妃榻上,拿起手機。
早上猶冷,給腿上蓋個薄毯。
若是二十歲年輕人或許凍着,但她兩個二十歲都不止,冷了得捂着。
看網上。
昨天的世紀婚禮依舊在頭條,好像嘲笑着整個世界。
醫院,岑媛的病房。
孟以熹一直坐在窗邊的小桌上忙着。
他能力不差,但身體差,所以以前媽媽總是約束他,沒這麽放飛過。
現在,就像維護正義的俠士,不是一般鍵盤俠。
男孩誰沒有英雄夢?真正的英雄救美呢。
孟以熹也不想病着,要證明自己很好!
岑媛洗了一盤子水果,打算給母子倆補補。
她兒子确實很好。
認真的時候帥極了。
以後肯定會成爲她驕傲。
兒子隻是她一個人的,和孟偉無關。至于以後娶什麽樣的媳婦,那以後再說。
有人來探視了。
現在不能随便探視,讓岑媛清靜不少。但有的人要來也攔不住。
孟以熹将電腦收起,坐在一邊吃水果。
對于父親他已經沒想法,他不是小孩,已經是大人。
孟偉過來,身邊跟着一個女人。
岑媛看一眼,冷笑一聲。
這麽公然帶着小三看原配,是怕她氣不死。
任莉淑四十二歲,養的白白嫩嫩像少女,和她女兒孟以柔像姐妹。畢竟她不用辛辛苦苦賺錢,隻要養着孩子享受就行。
岑媛蒼老憔悴,像比任莉淑的媽還老,或許能做她姥姥。
“岑姐。”任莉淑溫柔善良,聲音帶着蜜,能安撫人。
孟偉沒那麽好脾氣,十足的霸總,吼兒子:“不會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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