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身段倒是極好的。
瑜王已經許久沒有去到過酒樓歌坊,也不知爲何進京見了小皇侄之後就變得性子寡淡了起來,比起以往的風流肆意,最近總是對女人提不起興趣。
難不成是自己出問題了?
瑜王心一緊,爲驗證自己的想法,又朝那位遠遠站着的舞女看了幾眼。
前凸後翹,細腰如柳,盈盈不住一握,他喉頭一哽,忽然發現自己還真的提不起興趣。
瑜王:“.”
要不找個名醫看一下吧。
“王爺怎麽老是盯着人家姑娘,那可是已經名花有主的,王爺該不會有什麽非分之想吧?”
瑜王聞言臉色一僵,手指攥緊,将扇柄捏着,回頭朝後面跟來的孟隐西一笑,“典簽這話說的,本王府邸裏的女人多得是,難道還差這麽一個?隻不過是好奇尚大人到底是偏好哪一口才多看幾眼罷了,沒有其他意思。”
孟隐西贊同點頭,磕碜道:“下官也覺得王爺定不是那種好色之徒,即使曾經夜禦數女,養了一堆外室,現在也可以浪子回頭,改邪歸正的。”
瑜王當街被抖出一堆不堪入目的風流史,心下尴尬,閉了閉眼,暗道:昨日的藥不夠,劑量還是太輕了,就應該讓他今日下不了床才對。
謝步娉則直接呆怔在原地,回頭望了一眼瑜王,隻覺得心下酸楚,濾鏡碎了一地。
“好了,不提這些,今日本王閑來無事,便來看看你,咱們先進去吧。”瑜王自然是沒有忘記正事,斜眼看了一眼邊上的舞女,示意謝步娉過去。
謝步娉按捺自己的不适之感,面上維持着笑意,小步翩跹而過,朝着那邊惶惶等候的舞女道:“妹妹别站了,咱們先進府吧。”
舞姬受寵若驚地福了福身,被謝步娉笑着扶起,攬着朝府内走去。
沿行途中,謝步娉特意轉了一個小道,拖長了時間,若無其事地跟舞姬閑聊:“妹妹長得可真美,難怪威甯侯當時耗費千金将你贖回,想必你在尚大人的府中,定是很受寵吧?”
舞女聞言神情頓時不好了。
那位大人,可是一直都沒有臨幸自己,苦了自己在那閨房白等。
她手微抖,按捺住自己的異樣,舞姬一笑,将鬓邊的發挽,裝作惱羞地扭頭,“大人日常很忙,隻是偶爾來看望我奴家罷了。”
隻是這個“偶爾”,幾乎等于沒有。
“哦?”瑜王眉目一挑,他不帶表情地望了舞姬一眼,從她躲閃的眼神中看出了她在說謊。
看來并不受寵。
他狹長的鳳目微斂,瞧出了她聽到“尚大人”字眼的心慌不自然的姿态,是女人家的嬌羞,他起初也是縱橫情場多年,哪裏瞧不出這舞姬藏着的對尚筠的心思。
瑜王思緒一轉,話到嘴邊卻拐了一個彎,“說起那位尚筠大人,我前幾日還在從安胡同内看見過他。”
舞姬聞言頓時一愣。
大人不是因事外出了嗎?怎麽還在揚州城?那這幾日爲何不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