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公那裏的病人,大多都是找到了地方住,沒有找到的,就将就在的三叔公那裏,不過他們的傷都是好到了差不多,劉靓也不需要每天都是過去,就隻有那個毛蛋兒不是太好。
胳膊二次骨折,這是要開刀的,這種劉靓沒有辦法,藥品她是多,卻是不能做這樣的手術,而且她不是骨科大夫,就算真有設備了,她也做不了這樣的手術,所以毛蛋兒就隻能這樣等着,等着到了能下山的那一天。
劉靓再是來到了李強家裏,現在那些被塌傷的人,就隻毛蛋兒還有巫思靜了,毛蛋兒那是純粹的被他媽給作成了那樣。
至于巫思靜,一半是被揍的,一半絕對是被劉靓給氣的。
劉靓,看在我們都是外面的人,我求你幫幫我。
巫思靜此時的眼睛浮腫,頭發又是秃了好幾塊,李強那個男人看起來不聲不響,可是打起人來,好像也是不要命的,真狠。
劉靓隻是聽着,卻是不爲所動,最近這些話都是聽膩了,從最初的威脅,到了現在的低三下四,看來在有的時候,跟有些人講道理,是不必要的,還是拳頭更加的實在一些。
這不,這是巫思靜啊,曾今不可一世的巫大小姐,可是現在卻是像一條狗一樣,對着她搖尾乞憐,可是劉靓的心裏卻是沒有半點的同情。
她會同情敵人嗎?
不會啊。
隻要敵人過的好,她就受不了。
而敵人現在過的人不人鬼不鬼,她就很高興。
“劉靓隻要你能救我,我将巫家的東西給你,全部的都是給你。”
巫思靜的眼睛都是急紅了,現在爲了離開這個鬼地方,她什麽也不要了,她隻要自由,隻要離開這裏,離開那個男人。
“你們巫家的東西,誰知道是不是真的?”
劉靓表明了是不信的,那麽多的人都是将你們巫家的老窩給挖地了三尺,也都是沒有找到什麽好東西,你們巫家還有什麽?
“那是因爲我和我爺爺藏起來了。”
巫思靜扯着嗓子,額頭上面的青筋都是在跳着。
“哦……”
劉靓隻是給了她這麽一個哦字,連聽的欲望都是沒有,直接轉身就走了出去。
又是幾天過去,劉靓又是過來看巫思靜了,他們以爲她過來給巫思靜治病的,可是事實上,她就隻是過來看看巫思靜,就是想要知道,她過的好不好,而她過的不好,她就放心了。
“劉靓,我真的将那些東西都是給你。”
一見到劉靓,巫思靜的嘴巴就巴巴不停的說了起來,現在也不知道這話是怎麽傳出去的,村子裏的人現在都是知道巫思靜是個有病的,還是有瘋病的,都是不願意同跟李強來往,就怕這瘋病的人會出來打人,就連教育孩子也都是不讓接近李強家,說瘋女人會打人。
所以現在的共思靜能見的人,除了李強,就是劉靓。
她現在幾天都是見不到了一個人,她都是感覺自己要瘋了,她不能再是呆在這裏,她要出去,她要離開,以後她一定離劉靓遠遠的,她出國了都行,哪怕是以後見到了,她也會繞着走,走的遠遠的,絕對不會讓他們發現。
她發誓,她保證,她肯定。
“劉靓,我家的東西都是在秦街三十一号的那棵老槐樹下面,那些都是我巫家最重要的東西,劉靓我把那些東西都是給你,全部的給你,你帶我出去,我求你帶我出去,那些東西可以賣不少的錢,你拿着那些錢做什麽都行,你就當拿那些錢買了一條狗,可憐可憐我吧……”
巫思靜失聲痛哭着,哭的眼淚鼻涕的也都是抹了一臉。
劉靓出來了之後,對着李強搖了一下頭。
“她說有東西,埋在了你家大槐樹底下,讓我去挖。”
李強家裏的那棵大槐樹……
它這是招誰惹誰了,爲什麽挖它,傷害它的根,斷它的命?
這個女人真的壞的很。
劉靓回到了家裏,大黃狗扭着圓潤的尾巴跟在了她身後,進到了屋子之後,直接就跑到了那個墊子那裏趴了下來,這就等着劉靓拿出電暖氣出來暖狗。
劉靓不負大黃狗的,直接就拿出了電暖氣,也是插上了電。
通電,開機,完美。
她拿着拐杖小心的走了出來,外面正在下着雪,地上也是落下了一層雪,她想,她應該出去将處理一下院子裏面的雪,不然到了明天,這雪就難掃了。
她不想麻煩别人,更不想麻煩自己,所以還是勤快一些的好。
半個小時之時,劉靓一個人就已經将院子裏面的雪掃了幹淨,給院子裏面又是灑了上一些鹽,這才是是回到了屋子裏面,就是……
這屋子怎麽可能不熱的?
要是放着以前,隻要将會電暖氣打開,關好門窗,沒有五分鍾,裏面就會熱起來,可是這都是半個小時過去了,裏面怎麽還是沒有一點的溫度,不是說真凍死狗,隻是真的冷,比起以往都是要上不少,而這不科學啊。
大黃狗趴在那個墊子上面,一雙狗眼睛不時的盯着電暖氣,還用爪子碰了一下,接着又是碰了一下,八成也是在納悶,這怎麽就烤不熱狗了呢?
劉靓走過去,将手放在電暖氣前面,沒熱氣,她再是将手貼在了電暖器上,真涼。
這是沒開嗎?她按了一下電暖氣的開關,就連電源燈也都是沒有亮,不會是電源出了問題了吧?
她又是換了别的電源,還是一樣,電源燈沒有亮,電暖氣當然也是不可能暖和的起來。
家裏面是有電的,屋子裏面的光線此時有些暗,所以她剛回來的時候,就已經将了燈給打開了。
難不成是壞了?
劉靓蹲在電暖氣前面,然後伸出手戳了一下電暖氣。
看起來還真的就是壞了。
大黃狗似乎也是感覺到了電暖氣出了問題,跑過來繞着電暖氣跑了半天的時間,嘴裏還一直的嗚嗚的叫着。
劉靓将電暖氣收了起來,大黃狗見電暖器不見了,一直都是咬着她的衣角不放。
“你再是咬一口試下,看我的不将你踢出去。”
劉靓的腿現在已經是大好了,說走路也是能走,當然的将一條狗踢出去,再也是簡單不過的事情,她又不是真的瘸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