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幾人都是坐下了之後,霍老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張銀行卡,“這張卡裏面有五百萬,是曾家給你的精神損失費。”
劉靓拿過了卡,也是在手中的搖了一搖,薄薄的一張卡片,五百萬。
可真是舍得。
要不,她讓他們多綁上幾次,這都是要比中彩票容易多了。
劉靓将卡放在了桌上,視金銀如糞土,誰讓她把人家曾家的老窩的鍋都是端了,所以這區區五百萬,同那些翡翠的價值比起來,就顯的那麽的微不足道了。
”他們答應以後不會再找你們的麻煩了,以後叙白也是同曾家沒有任何的關系。”
霍老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再是繼續說着,也是有幾分的規勸,’不過畢竟是叙白的家人,我也不好做的太難看,有這層血緣關系在,哪怕不是在曾家長大的,可都是沒有辦法否認,他就是姓曾的事實。”
劉靓知道,曾叙白當然也是明白,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給曾家當年做馬這以多年,最後的離開,還要這麽的拼命才行。
“所以霍老的意思是……”
劉靓将自己雙手放在了桌上,也是拿着那張卡片在玩着,“他們就是想要用五百萬打發我們?”
“叙白不是将曾書給揍了,現在人還在醫院裏面。”
霍老無奈,這兩口子,簡直一個比一個殘暴,那小子半條命都是沒有了。
“他也是姓曾的,難不成就不應該給自己的爺爺和老子擋災嗎?”
劉靓将手中的卡片往一邊一丢,“這點的犧牲精神都是沒有,他也配爲人孫爲人子?”
“父債子還,天經地義的事懷,我們打不了曾家的其它人,這小的總是可以打的。”
“我明白。”
霍老連忙的舉起了手,就怕呆會兒劉靓将錯都是怪在了他身上,他真的就隻是一個傳話的,當然也是适當的調節調解,畢竟的事情鬧的大了,他們誰的臉上都不好看,到時非要兩敗俱傷,于劉靓這邊也不是太好。
“現在人也是打了,錢也是賠了,你說你還要求他們做什麽?”
“不用。”
劉靓懶的同姓曾的人再是見面,“那家人隻要别在我面前晃就行。”不對,除了曾叙白的姓,那家子的曾她就連聽也都是不願意多聽一個字。
以後最好活不相見,死不相關,曾家人日後是死是活,都是他們自己的事情。
“可以。”
霍老可以答應,有“我們幾個老家夥在,曾良他不敢。”
用整個曾家的未來找劉靓和曾叙白的麻煩,他們也是要掂量一下,曾家是否經受得一次又一次的風雨,曾家的沒落已經是在彈指之間,現在不過就是表面的浮華,内裏的虛空,曾良比誰都是知道,所以他更不可能拿着曾家跟别人拼。
有可能還是拼命,不但是拼自己的老命,也是要拼曾家的氣數,甚至是兒孫的命,不要小看了曾叙白這兩口子,要是真的拼起來,還真的能讓曾家家宅不甯,也是能将曾家的下一輩,都是給打死了不可。
“話我已經帶到了。”
霍老再是拿起了杯子,臉上的笑的過份的假。
“錢也是帶到了。
所以……”
他放下杯子,搓了一下手,“你看,我最近身體不是太好,總是感覺這裏哪裏不太對對勁,身上也是沒有什麽力氣,你不要給我開點藥,要不你安排一家醫院讓我住上一些日子也行。”
劉靓真給他一個大白眼。
湊不要臉的。
要藥就明說,這麽曲裏拐彎的,還真當别人不知道他這腦子裏面想的是什麽?
劉靓從桌子底下,拿出了兩個小瓷瓶出來。
“這是新出的。”
劉靓将小瓷瓶往霍老那裏一推。
霍老連忙的拿了出來,打開了一瓶,瞬間,一股子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藥味較淡,但是草木氣息卻是十分的濃郁。
而他一聞,就知道這是好東西了。
劉靓做出來的藥,有一點十分的特别,那就是越是清淡的味道,藥效就越好,當然他們所說的清淡的味道,其實就是劉靓給裏面加的仙草加的多,而其它的草藥就依次的會減少,所以味道淡也是正常。
可就是這麽的一點的特别之處,就被霍老給抓住了。
他滿意的聞了又聞的,想着這兩瓶藥吃下去,他的身體一定會更好上一些,以後活到九十多都是沒有問題,最主要的是,可以有質量的活着,而不是像以前那樣半死不活的。
“好了,事情都是已經辦妥了,那我就先是走了,要是還有什麽事,打我電話就行。”
霍老站了起來,将藥瓶子早就已經揣到自己的懷裏,
“以後記得這樣的事,多通知我,我挺樂意替你們跑腿的。”
霍老笑呵呵的摸了摸自己的懷中的藥瓶。
别說,這還真的就是好事的,他自己又不出面,叫上兩個老友就行,他的那些老友,什麽沒有,可是這些權勢卻是有一些,辦這種事情,不過就是動動嘴的功夫,到時從劉靓這裏得來的藥,分他們一點點,他們還會感激他呢,而他還能從劉靓這裏得到兩份的。
這種不吃力,還能讨好的好事,不要說一件,一百件,他都是願意。
就是劉靛這娃娃太小家子氣了,平日就不怎麽向他開口,讓他就連個想表現的機會都是沒有,以前要個藥,都是找這個借口那個借口的,他所有的智商都是用在這上面了。
唉,求人可真是難啊……
哪像是現在,他還沒有開口呢,這不,好藥繼續的上門了。
“知道了。”
劉跟懶洋洋的應了一聲,對于霍老拿走的兩瓶藥,還是挺心疼的,算了,她以後多挖些草,多存些,這樣在用着的時候,也是不會心疼。
等到霍老走了之後,劉靓趴在了桌上,再是用手托起了自己的下巴。
“你說,曾家的人什麽時候會知道,自己的家裏的寶庫被人給惦記了?”
劉靓……人
“短時間應該不會。”
曾叙白微微斂下了眼睫,“他們沒有那麽多的功夫,天天都是盯着寶庫的,而且現在曾家都是自顧不暇,還需要很長時間一段時間的恢複,可能也是想不起去寶庫那裏看一眼。”
而等他們想起來之時,也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
劉靓越聽,心裏就越是放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