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沒有什麽事,是一頓美食解決不了的。
就像是劉靓現在,本來都是的暴躁的要砸牆了,可是現在聞着這麽香的味道,一下子心情就是好了起來,就連的精神也都是莫名的好了很多。
她在桌上撐起自己的臉,就等着魚好了,就是這都是等了多久了,怎麽的魚還是沒有好,要知道,她在山上當野人之時,本來還是有信心再是繼續的當下去的,結果曾叙白一提魚,她就一下子沒了心思,當時最想的,可不就是這樣一道魚,現在魚就在她的面前,卻是不能吃,這要多讓她難受的,難受的,她想要将鍋給咬下來一塊。
直到鍋蓋揭了起來,頓時的那種熟悉的香味,也是熏到了劉靓,讓她狠狠的吞咽了好幾下口水。
實在是……太香了!
拿起了筷子,她高興的吃了起來,當是第一筷子魚肉入口之時,那種鮮,那種香,好吃的讓她将什麽煩惱都是忘光了。
吃完了一頓魚,果然的,劉靓又是恢複成了以往的好性子,她打了一下哈欠,吃飽喝足了,也是應該睡了,她這一路都是趕路回來的,從大巴車換到了火車,因爲想要早些回家将樹給種了,所以兩個人就沒有在路上停過,要是放在以前,大巴車和火車中間,她一定會在當地休息上一晚,等到了養足了精神,再是出發。
可是這一次,她可是一點的時間也都是沒有浪費,整整三天的時間,不是在火車上面,就是大巴車上面,好不容易回來了,還要被傳去問話,她現在什麽也不想做,就想要好好的睡一覺,誰要是不讓她睡覺,她就捏死他。
總算的,回到了家中,展會這裏也是沒有人過來吵她,她抱着自己的香香的被子,再是睡在柔軟的被窩裏面,沒有過多久,就已經睡熟了。
她可能也是真的累了,睡的也是很熟,就連曾叙白進來都是不知道。
曾叙白将被子替她蓋好,再是将她的手放在了被子裏面,這才是到了外面,找着适合種着銀杏樹的地方。
然後趁着無人時,将帶回來的那幾棵樹放好,一會的讓老範帶着人種上。
他蹲下身子,摸了摸樹葉。
十分的鮮活,就像生長在原處一樣,樹上帶着的土球,也是有着一些微微的濕潤,想來如果種下的話,應該很容易成活才對。
一會兒,老範就上班來了,對于出現在這裏的幾棵大樹,也沒有感覺有什麽不對的,現在運輸業這麽發達的,哪怕是再大的樹,也都是可以很輕松運輸過來。
就是這樹長的有些過于巨大,所以他找到了重型的吊車,費了不少的氣力,才是将幾棵樹種好了。
“這樹一定可以活!”
老範以着自己種了這麽多年樹的經驗,保證道。
樹挖下來的時候,沒有太傷到了根,而且帶着的土球十分的大,再是加上應該也才是挖下不久,根都是鮮活的,所以容易存活。
哪怕其中有一棵病樹,他也是可以何證自己能夠種活它。
曾叙白聽到老範這樣說,他自己也是松了一口氣。
隻要能種活就好,也是不虧他們專程走了那麽遠,進山将它們給挖回來,甚至差一些就回不來了。
曾叙白再是看着才是種下幾棵種下去的銀杏樹一眼,而後轉身,大步的離開了這裏,轉而去醫院那邊,看看雷浩怎麽樣了?
突的,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從口袋裏面拿出了手機,他隻是随便看了一眼上面的人名,而後按了一下挂機,再是将手機裝在了口袋裏面,可是不入之後,手機又是響了起來,還是同樣的号碼,他現是拒接,但是那邊的人似乎是鐵了心一樣,非是要讓他接了這通電話不可,手機鈴聲本來還是十分的清脆好聽,可是現在聽在他耳中,就像是鬼哭狼嚎聲一樣,刺耳之及。
最後曾叙白所性的直接關機,耳朵這才是清淨了很多。
曾家打來的。
曾叙白輕扯了一下嘴角,他早就已經不曾家人了,怎麽還來找他做什麽?
當初是怎麽說的,老死不相往來,再相亦是陌生人,現在他們沒死,他也是還活着,爲什麽還要過來找他,真當自己說出來的話,當成了放屁不成?
說丢就丢,想要招回來,無非再是勾勾手指的事情。
真當他是沒有脾氣,還是傻?
而現在對于曾叙白而言。
曾家那個地方,就不是家,而是囚禁了幾年,委屈了他的時間,也是要囚禁他一生的地方。
而他,不喜歡那裏,更不喜歡那樣的一個牢籠。
此時的曾家。
曾元氣的全身都是發抖了起來,他将手裏面拿着的手機,用力的抓緊,
“爸,他不接!”
曾元氣的鼻孔不時的緊縮着,“你說他這是什麽意思,我是他老子,他憑什麽不接我們的電話?”
“不接再打。”
曾良冷笑了一聲,“就像是你說的,你是他老子,永遠都是他老子,他的命是你給的,你想要讓他做什麽,他就得做什麽,将那幾塊翡翠讓他還回來。”
還有,曾良的眼睛在此時也是有着一道利光閃過。
“讓他再是弄來一顆造化丹過來。”
而一邊站着的曾書,本來還是面無表情的,可是在聽到了造化丹時,瞬間從呆愣變成了貪婪。
“是的,爸,要一顆造化丹。”
曾良看了他的一眼,卻是沒有說話。
曾元一聽造化丹,整個人也是僵在了那裏,他沒有曾良這麽能沉住氣,當然也是沒有曾良精明,更是沒有他兒子心計多,可是他卻敢說,對于曾叙白的了解,他卻是要比曾良多。
那畢竟是他生的,再是養在身邊時間短,可是性子是什麽樣子,他還是可以摸清楚幾分的。
他就跟他那個媽一樣。
外表看起來無害,族裏說什麽就是什麽,可是隻要他一離開,他的心也就跟那個女人一樣,硬的比石頭硬,無情的也不會顧忌,誰是他的老子?
可能在曾叙白的心裏,他就從來不是他的老子,甚至說仇人還差不多。
要回那些翡翠,怎麽要,誰去要?
更何況,他們都不能确定,那幾塊翡翠,是不是真的就是被曾叙白拿走了,曾叙白一天不承認,他們也就是一天不能确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