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靓拉開了這個人肩膀上面在的衣服,身上纏着的繃帶早就已經被血染紅了,血似乎有些止住了,可是整個人的身上的狀态并不好。
還是槍傷。
劉靓現在對于他們身上的傷,一點也不意外,那幾個人身上是帶有槍的,而且還是說開槍就開槍,雷浩他們中槍,也是能夠想到的。
不過這個顯然要比雷浩運氣好的很多,子彈正好就是卡在了骨縫裏面,并沒有傷及到了内髒,當然出血量也是不多。
劉靓很輕松的就拿出子彈,再是幫着他挂上了針。
“放心吧,沒事的,子彈已經取出來,修養幾天就好。”
劉靓說完,臉白的小夥子也是虛弱的對劉靓一笑,再是說了一聲謝謝之後,就昏睡了過去,可能一直都是繃緊着身體,現在一下子放松了下來,整個人這也才是感覺到了疲憊與疼痛,不過總算的也是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覺了。
劉靓再是幫着其它的受傷的人,處理好了傷口,他們到都是輕傷,大多都是一些皮肉傷,有的需要縫合重新包紮,好就好在,劉靓十分的專業,藥品也是十足,包括雷浩在内,幾個傷員都是得到了很好的醫治,現在就隻等着有人上來,将那些罪犯帶走,再好将雷浩他們送到醫院裏面,再是進行各方面的檢查。
不過劉靓的手術沒有問題,用藥也是對,最多的後面還多打上幾天針而已。
就當劉靓忙完了之後,也是想要喝口水之時,就聽到了轟隆的聲音。
她緩緩的擡頭看着天,這是打雷了嗎,太陽這麽大的,打什麽雷,而這聲音是……
直升機?
還真的就是直升機,她本來還是想着,要怎麽樣将雷浩他們弄下山去的,爬山不易,而下山更難,結果她怎麽忘記了,除了用走之外,還可以用飛的。
那幾個持槍罪犯,已經被五花大綁的丢上了直升機,現在幾個人還都是睡的跟死豬一樣,根本就不知道,等到他們醒來之進時,等待他們的,将會是法律的制裁,他們做了多少的惡,就要用多少去贖罪,包括他們的一條命。
劉靓絲毫也都是不同情那些人。
如果當時沒有曾叙白拉她一把,她就已經是他們的槍下亡魂了,也不知道這些人手中有着多少條的人命,就他們将雷浩傷成那樣,就不可能得到饒恕。
接着是雷浩他們一一被擡上了直升機,而劉靓到了現在才是知道,原來這些人都是曾叙白當初用衛星電話報警之後派來的。
這手筆可真是大。
當然劉靓可沒有自大的認爲,是因爲他們,可能也是同雷浩他們有關,不管不是什麽原因,人隻要接走了就行。
劉靓的拒絕了同雷浩他們一起回去的建議,一是因爲直升機的已經沒有了地方,将他們兩個人塞進去,而是因爲劉靓還有這麽多的家當,帳篷什麽的,都是要收,最主要的事,那些樹他們還沒有挖呢。
所以,他們兩個人被留了下來,卻是在這裏不能再是呆下去了,等到他們的回去了之後,還是進行調查,當然劉靓感覺,他們可以無條件的配合,反正他們又沒有做虧心事,自然是不怕查。
餘下的幾天,劉靓和曾叙白就收起了帳篷,按着他們當初标記好的序号,将那些樹都是挖了出來,也是多虧了劉靓的這把好力氣,小樹輕松,大樹雖然難,不過最後還是被她給挖了出來,根系上面,都是挖出很大的土球,土球也是用保鮮膜還有繩子捆好,最後都是丢在了曾叙白的戒指裏面。
曾叙白的戒指現在大概能有一周左右的保鮮期,當然像是花草樹木也是可以放的,等到他們回去了之後,這些樹,一定就是鮮活無比,也是十分的易成活,再是加上劉靓做出來的那些特殊肥料,想來沒有幾天,這些樹木就可以煥發出精神,紮根于那裏。
兩個人挖好了樹,也是沒有停的就下了山,從山下到山上,他們來時用了五天時間,回去了之後,卻隻是用了兩天左右就已經到了山腳下。
正好的,也是遇到了先前幫着他們帶路的村民向導。
村民一見到他們,也是松了一口氣,熱心的,帶着他們出了村,也是找到了一輛三輪車,将他們送出了村。
直到坐到了大巴車上面,劉靓還是感覺有些雲裏霧裏的。
她的旅行到底有多麽奇葩的,她不過就是挖個樹,都是能遇到帶槍行兇的,而她甚至又是救了雷浩一命,這樣說的話,雷浩就欠了她三條命了。
他自己兩條,他老子那裏也是有一條。
她也不需要他們挖個泉,隻要雷家以後對劉樂樂好一些就行,劉樂樂那是一個傻二缺,就沒有聰明過。
就是……
劉靓将臉貼在玻璃上面,從這裏還是可以隐約的看到不遠處的那座山,起伏不定,危險也是不定。
可是誰能想到,在那樣的一座山裏,除了有着安靜的環境,奇珍的樹木,可是同樣的,還有一場的誰也都是沒有想到的危險,偏生的,還讓劉靓遇到了,也是讓她中止了當野人的夢,回家繼續做回自己的現代人。
好就好在,劉靓現在已經不是醫生了,當然也是不受醫生的束縛,當然更不需要還得天天的惦記着的醫院裏面的事。
三天之後,他們人已比到了興甯車站的門口了,是方遠過來接的他們,還是開的自己的那輛騷包不成的大紅色跑車,也不知道方遠喜歡這車什麽?
反正就是走哪裏開到哪裏,說實話,劉靓甯願坐公交車,都是挺不願意坐他這輛騷包的汽車。
“雷浩那裏怎麽樣了?”
曾叙白問着方遠,而劉靓也是睜開了雙眼,懶洋洋的靠在曾叙白的肩膀上,也是等着方遠的回答,他們回來比雷浩他們晚了大概一周的時間,以着雷浩的身體素質,現在應該也是回了興甯才對。
“沒啥大事了。”
方遠邊開着車邊說關,”人現在就在興甯醫院住着呢,劉樂樂請了假照顧他,小夥子年輕力壯的,恢複的十分好,聽說肚子都是破了一個大洞,腸子都是割了一截。”
劉靓“……”
她怎麽不記得,自己有割過雷浩的腸子,這些都是從什麽地方傳出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