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你還真的就是命不該絕,他們會救你的。”
劉靓拿過了藥箱,快速的将病人的外傷簡單的處理了一下,也是等着一會有醫院過來接收這些病人,她的能力有限,能做的都是做了,做不了的,也是努力做了。
将這些都是做完了之後,她站了起來,外面突是一陣冷風吹了過來,也是讓她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戰,她這才是想起,自己從外面才是回來,身上的衣服,大部分還都是濕着的,哪怕是有雨衣也都是不管用。
她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剛是提起藥箱要走,就見曾叙白從外面走了進來,也是一身的濕衣,可是精氣神,卻是十分的好。
曾叙白大步的過來,摸了摸劉靓的袖子,不意外的,這袖子是濕的。
“出去了?”
他問,而顯而易見的,劉靓還真的就是一個坐不住的,外面那麽大的雨,明明的她可以呆在這裏,不用淋雨,也不用受凍,可是偏生的就是愛往外面跑。
“恩,出去将抱回了一些東西。”她指着放在了一邊礦泉水,還有一些吃的東西。
不出去就沒有辦法将這些東西,偷渡回來,現在這裏的最缺就是水還有食物,還好他們當初屯了不少,現在也是可以用的上。
有時劉靓都是在想,她是不是太有先見之名了,看吧,當初多屯的那些東西,也是用上了。
“我帶你去找個地方,先是換件衣服,”曾叙白拉着劉靓的手,将她帶到了一個不起眼的地方,自己在外面擋住了别人的視線。
“去換吧。”他推了一下劉靓。
那你呢,劉靓走一步停三步的。
“等你換完了,我再是換。”
“好。”
劉靓這才是放心了下來,她還怕曾叙白給她來上一句,不用換了,反天出去了還會淋濕。
不久後,她就已經換好了一套衣服,跟上一套看起來差不多,如果不仔細的話,還真的發現不了變化,不過現在大家的注意力都是在地震上,誰又會注意到,她是不是換過了衣服?
她換好了之後,曾叙白也是換過了一套。
舊的衣服也沒有留着,直接就丢了,差不多都是挂破了,留着也是沒有什麽用。
“唉,頭發又亂了。”
曾叙白輕輕的歎了一聲,都是沒有人管劉靓的頭發了,都是亂了雞窩。
他讓劉靓坐下,幫她梳好了頭發,再是将她的花貓臉擦了幹淨。
突的,他擡起了臉,眼神直向門口而去,也是帶着少有的凜冽。
“怎麽了?”
劉靓見曾叙白好久未動,還以爲是她的臉有有問題呢,是不是破了,還是毀容了。
“沒事。”
曾叙白再是繼續幫劉靓将一張小臉擦的幹幹淨淨的。
而此時,外面,巫思靜捂着自己的胸口,雨不時的淋在她的身上,也是讓她比起以前更加的狼狽與可笑。
剛才差一點就被曾叙白發現了,還好她跑的快,不然,她都是不敢想象,等着自己的結局會是什麽?
外面的雨似乎更是大了一些,而裏面,還是那一方的算是幹淨的空間。
“餓了吧?”
曾叙白再是拿出了一個包子。
劉靓接了過來,從中間一分爲二,自己吃一半,給了曾叙白另外的一半。
“咱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劉靓剛才都是聽到有人說,有人過來救他們了,所以這裏他們其實也是幫不上什麽忙。
“應該是這樣的。”
曾叙白摸了摸劉靓的發稍,還好,頭發是幹着的,“這些傷患會被送到附近的醫院裏面,外面會有專業的人進行搜救工作,我們也是可以離開了。”
“等一會我們将戒指裏面能用的東西都是拿出來。”
吃的,能用的,還有水,以及他們一直都是放着的帳篷,這裏最近的餘震一直都是不斷,想來這些帳篷現在也是十分的緊缺才對。
“恩,”劉靓感覺也是,沒人的生活是容易的。
真的。
不久之後,就有醫生過來了,一見裏面都是被處理好傷口的人,心裏也是有些吃驚的,這麽專業的處理方法,不是大醫院出來的吧,而且處理的也是沒有絲毫的偏差。
病人都是帶走了,劉靓和曾叙白也是坐上了車,這車會将他們送到了鄰市的機場,曾叙白和劉靓最後還是決定離開這裏,興甯醫院那邊還有不少的病人,劉靓已經在外面呆了一個多月,再是不回去,那些病人怎麽辦?
至于曾叙白,他在這裏,能做的事情有限,等回去了之後,他可以調到不少的物資,更加的實際上一些。
坐在了車上,曾叙白拿出了一條毯子,蓋在了劉靓身上,她本來的精神就不太好,現在因爲經曆了一場地震的原因,更是不好了。
剛上一上車,就睡的不醒了起來。
“睡吧。”
曾叙白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出神的望着外面那一片的殘垣斷壁,終有一天,這裏會再是重建起來,就像是以前一樣。
他突是眯起了雙眼,視線直直的落在外面一個人影上面。
是一個女人,穿着服務生的衣服,披頭散發,以前用半邊的頭發擋住了臉,而現在的她的頭發被雨打濕了,也是被撥到了一邊,這也才是得見其真正的的樣子。
居然是她!
曾叙白收回了視線,車子繼續的向前開着,沒有多長時間,就已經離開了此地,雨還是在下着,還能聞到空氣裏面的灰塵味,經久不散。
而臨走之時,曾叙白将他們屯的那些東西,都是送了出去,看似不多,可這是他們一點一點存起來的家當可,足足裝了有兩卡車之多。
車子開了大概四半天的時間,就已經到了鄰市,這裏比起江臨那裏,雖然相隔不遠,卻是沒有江臨那邊嚴重,甚至人們還是井然有序的生活着。
而江臨的人,此時卻像是身在地獄,惡夢不斷。
曾叙白歎了一聲,他拍了一下劉靓的臉。
“靓靓,醒醒,我們到了。”
劉靓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眼皮沉重,四肢也是無力,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還有些燙。
曾叙白将手按在她的額頭上方,也是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溫度。
“發燒了?”
“我沒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