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念完之後,并沒有特别的表情。
想來像是劉靓這種大買古董的人,并不在少數,而能想到這裏買古董的,通常也都是不差錢的。
曾叙白将那些裝在袋子裏裏的錢,給了暗街的人。
他們收古董,那些人拿了錢大概的驗了一下,就離開了,其間也是沒有多說半句話。
等到人離開之後,曾叙白才是将箱子連同東西,一并的收回到的自己的戒指裏面,也是虧的他的這個戒指空間,因爲那些翡翠的原因,所以擴大了一倍,不然的話,這些東西,可能還真的有些裝不下,上百件的東西,大大小小,裝滿了那才是擴充出來的空間。
劉靓有些留戀的再是環顧一下這間客房,可惜,以後不能來了,要不她将桌子帶回去,這桌子應該也是古董吧,當是留個紀念,可是最後想想還是算了。
别人家的東西,不問自取就是偷。
退過了鑰匙,他們也便是離開了,客棧的門口,不時的會有擡着箱子的人出去,一樣的箱子,一樣的人,分不給楚這是誰,填到送出暗街之後,便與暗街沒有任何的關系。
“我也也走吧。”
曾叙白拉住了劉靓的手。
劉靓用另一隻手揉了揉眼睛,“你背我回去。”
“好,等我們出去後背。”
曾叙白哄着她,知道她這是困極了,不過這地方是暗街,還是要多注意的。
劉靓得到了保證,這才是打起精神,準備走了,外面還是一片的漆黑,天并沒有亮,可是現在卻是另一番的景像,那些大小的箱子,從四處而來,也是從大門而走,四周的鋪子,大部分都是關了門,燈籠仍是亮着,有些微風吹來,木蘭的清香也是依舊。
而就在劉靓一隻腳剛是踏出了客棧,突然的,就有人向她這裏倒了過來。
劉靓“……”
她不過就是想要出個門,怎麽的,這是有人碰瓷的不成?
也不知道是誰的驚呼聲響起,劉靓還沒有反應過來,曾叙白就将人扶了起來。
噗的一聲,一股血腥味而來。
那人直接噴出了一口血,濺的到處都是,就連劉靓和曾叙白身上,都是被濺了一些。
劉靓眨了一下眼睛。
他們出門,這是沒有看黃曆嗎?
怎麽好好的,就遇到這樣的事,這還真不是碰瓷的,這是真的吐血了?
劉靓自己就是醫生,這是不是吐血,她還能不知道,這麽濃重的血腥味,是人血,而不是雞血,豬血。
她這是倒黴,還是走大運啊?
不過因爲她是醫生,也沒有像是别人一樣要死要活的,最後還有職業道德讓她顧不得别的,将人命放在了最重要的位置上面。
“曾哥哥,你先将人找個地方放下。”
劉靓将自己的包拿了下來,也是在戒指裏面翻着東西,一會好救人命。
現在客棧裏面的人都是忙成了一團,不過剛才應該有人出去找人去了,想來不久之後,就會有人過來,專程的處理此事,暗街裏面的人辦事能力向來都是十分強。
畢竟幾千年來的系統管理,不是白來的。
已經自成了體系,也是自成了一脈。
不斷的磨合,不斷的精進,就是一個合格的企業一樣,已經有了自己的運行的方式,如此下去,隻要不是遇上太大的動亂,就會一直發展,一直生存。
而此時也是容不得劉靓多想什麽?
曾叙白已經将人放在了一處角落裏面。
劉靓蹲下了身子,就見這是一個男人,二十五六的樣子,身上穿着一件簡單白衣襯衣,深色的西裝褲,腳上也是穿着一雙樣式極簡的皮鞋,看似什麽都是簡單,卻又是處處的講究,劉靓也是顧不得這個人是誰,哪怕是連他的長相,也都是沒有看清楚,反正都是被血糊了一臉,長的啥樣,她也沒興趣。
她将手指按在的男人腕端,看似是在診脈,其實事實上面,她不是中醫,也不會診脈,隻是從這裏切出一縷氣,查着這個男人到底出了什麽事?
“恩?”
劉靓突是移開了手指。
“怎麽了?”
見到劉靓的異樣,曾叙白的臉色也是一沉,“是不是不太好?”
“到不是。”
劉靓不知道要怎麽說,不過好像她不久前才是同曾叙白聊過這種事情,他應該也不會太陌生才對。
“他是玄門中人。”
劉靓剛才的一查就知道,“這個人的吐血,不是因爲生病,而是因爲他的修練出了問題,還是很大的問題,就像我對那兩個人做的一樣,有人毀了他的丹田,而且手段十分的粗魯,甚至都是可以說是暴躁。”
所以劉靓現在真的感覺自己十分善良,她怎麽能是這麽善良的小人兒呢?
别人都是要她的命了,可是她就隻是輕輕的戳了那麽一下,還感覺不到一點的痛苦。
要是像對這位的那位,現在的巫思靜,還能找她的麻煩嗎,怕早就尋死覓活了。
“能治?”
曾叙白不知道劉靓是否能治這種病,如果是普通的病,她治病人責無旁貸,畢竟這是她的醫德,她是醫生,救人活命,就是天職,沒有見死不救的道理。
可是這不是普通的傷,也不是病。
“恩,有點難。”
劉靓從包裏拿出了一瓶藥,倒了一顆在手心裏,然後給了曾叙白,你給他喂下去。
“你的萬靈藥。”
曾叙白一見這顆藥,就知道這是什麽了?
他們自己吃的就是這些,可以說,雖然不像是吃糖豆那樣,不過隻要劉靓想起來,就會吃上一顆,連帶着還有他。
給霍老他們的,也是這種藥,不過就是改良過的,沒有這個的顔色好,那個味道濃郁一些,聽劉靓說,那是低配版,這個則是高配的,藥效好,口感更佳,吃進嘴裏,還能當潤侯糧吃。
曾叙白擡起男人的下巴,将藥塞進男人的嘴裏,再是一擡下巴,還好,這是咽下去了。
劉靓再是将手放在男人的手腕上面,分出一縷内氣,直到男人的丹田處,開始梳理着那些橫沖直撞的氣,而氣是一種很是玄妙的東西。
入得其道的人,才能明白,而深得其門之人,才能感覺。
像是劉靓這種身具養息氣,則是這世上他們想象不到的存在,所以她很容易就壓制住了那些幾近都是撐爆了這個男人體内雜亂無章的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