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靓微微的眯起雙眼,這是誰,怎麽這麽沒有素質的,就算是敲門,能不能像是敲門的樣子,這樣的砸人家的門。
像話嗎?
“我出去看看。”
曾叙白站了起來,剛要走之時,劉靓卻是拉住了他。
“我一會就回來。”
曾叙白将她的手再是塞回到了被子裏面,你别出來的,外面冷。
“我知道,不出去的。”
劉靓真不想離開可愛暖和的被子,這簡直像是春天與冬天的分别,這山上是好,是挑戰,也是會有成就感,就是這天氣變化的,着實的也是有些讓人承受不了。
“你等下。”
劉靓拿出了一條圍巾,開始給曾叙白圍了起來,将他包的挺實在的,隻是露出了一雙眼睛,就這樣還是感覺不太夠,又是拿出了一頂帽子,扣在他的頭上。
恩,就是這樣的,密不透風,最後再是加穿上一件厚實的大衣,外面哪怕是大風雪,也都是不冷。
他們準備的很齊全,完全的可以用來爬珠峰了,就更不用說,才是這麽矮的小山頭。
而曾叙白簡直就是哭笑不得。
心想着,不過就是出去開個門,可能還是别人敲錯了門,一會就回來了,不至于都是弄的這麽不能見人吧?
可是最後他還是用着這樣的一幅樣子,打開了門。
當是門打開的瞬間,一股子冷風,也是直撲面而來,雖然說現在的曾叙白臉上都是蒙上了厚厚的圍巾,卻仍是感覺到了那些冷風,就像是刀子一樣,正在一點點的割裂了他的皮膚,而此時,不得不說,劉靓還真的是有些先見之名的,雖然說這樣的打扮有些怪異。
睜開被風吹的差些都是迷住了的雙眼,他一見門口站着的兩個人,不由的也是沉下了臉,就是風太大,天色也不是太好,再是加上他此時裹的實在,所以到是無人能看清此時他臉色的變化。
而此時,他面前的兩個人,一老一少,一年一女。
一個枯瘦,一個将自己包的嚴嚴實實,隻是露出了一雙眼睛,不過卻是知道是個女人,年歲也是不太大。
居然還都是他認識的,也是讓他十分厭惡。
不覺的,他的臉色沉下了幾分,而他再是想起自己現在的裝扮,聲音跟着微沉,加着不時的吹起來的風,也是變化上了幾分。
“你們有事?”
風聲加着他的聲音,一般的冷咧,也是一般的冷清。
那個枯瘦的老人打量了曾叙白半天,也不知道是在看什麽?
“我和我孫女才是到了這裏,半響之後,他才是說道,我想問下,你們能不能讓出這間小木屋,我們出雙倍的價錢。”
“抱歉,不能。”
曾叙白伸出手,将門半關了起來,也是免的外面的冷風會灌進去,劉靓其實很怕冷,就裏面的溫度,他都是怕會凍到她,就更不用說,要将小木屋讓了出去,讓了,他們住哪裏?
他沒有那麽大方的,用自己的命去換别人的命。
他不傻,當然也不偉大。
更何況,他何時差過錢?
“爺爺,你跟他廢話什麽?”
那個女人可能也是等的有些不耐煩了,直接就不客氣的插嘴說道,“不過就是想多要錢,你說吧。”她就像是施舍一樣。
“你要多少錢,将小木屋讓給我們。”
“你們可以去找别家。”
曾叙白不想同這兩個人有什麽交集,隻想快點打發了,他砰的一聲關上了門,也是将兩人的身影阻隔在了門外,隻是希望這兩個人不要再是打攪他們。
門關上許久時間,他仍然是站在門口,似在等着,也是在考慮。
外面,穿着厚實的女人嘴裏不由的也是抱怨着,爺爺,你跟他這麽客氣做什麽,給了錢,将人丢出去就行,這麽冷的天,我快要冷死了。
她就是看上這間小木屋了,其它間的,都是被人擠滿了,裏面有又髒又臭的,就隻有這間,她還看到挂了簾子了,而且還有一股新鮮布料的味道,裏面也是很幹淨,所以她就要别的地方,她就要這間。
“爺爺,你還等什麽,将裏面的丢出去啊。”
女人用力的跺了一下腳,見老人不動,自己就要進去。
“不許動!”
老人突然來的一聲利喝,也是讓女人直接就吓愣在了原地。
“爺爺……”
女人的聲音都是尖細了起來。
“走!”
老人說完,轉身就走,連女人理敢都是沒有理,而女人氣的跑上前,踢了小木屋兩下,這才是跟上了老人,可是一邊的跟,嘴裏仍是不高興的數落。
“爺爺,我們爲什麽要走,我們修行中人,還怕普通人嗎?”
在她心中,修行中人,那就是人上人的存在,普通人不管是誰,在他們這些修習者的眼中,那都是蝼蟻,都是廢物。
而他們用的着怕那些廢物嗎?
“你懂什麽?”
前面的老人直接停了下來,而後轉過身,陰陰警告着這個沒大沒小,也是沒有眼色的孫女,怎麽他以前會感覺她有天份,是有天份,可是腦子沒有比她老子強不了多少,就連一點的眼色也都是沒有。
“爺爺……”
女人哆嗦着嘴唇,不知道是凍的,還是突然吓的。
“那個男人體内有氣!”老人陰着聲音,一如此時暗沉的天色。
女人一聽氣這個字,瞬間抖的更加的厲害了一些,就連本來都是凍青的臉色,此時也是跟着青白了起來。
剛才那個居然修成了氣?
而氣是他們修行之人才能修練出來的,爺爺在五十多歲之時,才是修成了氣,而她現在還沒有感覺到氣,可是剛才那個男人才是多大的年紀,二十,還是三十,他怎麽就能修成了氣?
“以後惹事的時候,注意點眼色,别什麽都是惹,就你那點功力,連人家一片衣角都别想碰到。”
老人的語氣也不是太好,可能也是因爲遇到了相同的人,而且那人比他年輕,也不知道修練到了哪種地步?比他深,還是比他淺,而就算是比他淺的,幾年之後,未必不會超越他。
還是如此的年輕,這樣的天份,也不知道是哪個大家族的,所以他才是選擇離開,而不是與對方硬碰硬,更是忌憚對方的身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