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叙白安慰的拍了一下劉靓的肩膀,“我們現在就去找他們。”
“好。”
劉靓站了起來,拉着曾叙白就片往外面走,至于淩世揚那個變太是什麽樣的臉色,也都是不關他們的事情,有些人本來就是有些欠揍,不揍是因爲她沒有時間,也是時候不到。
曾叙白一路開着車,七拐八拐的,将車開到了一戶人家的門口,這戶人家就像古代那樣,還有朱紅的大鐵門,跟霍老住的地方很相像,不同的就是霍老住在上山下,而這戶人家卻是鬧中取靜。
敲過了門之後,等到有人過來開門,曾叙白才是報了來意,那人連忙也是讓他們進去,态度十分的恭敬,甚至似乎還是帶着一些害怕在。
“這是哪裏?”
劉靓一直都是目不斜視的,總是感覺這裏有什麽地方怪怪的。
“這是淩家在興甯的老宅。”
曾叙白回道,然後了也是将手放在劉靓的發頂上,免的她炸開了毛。
果然的,劉靓的臉色一下子就變的難看了起來。
他現在對于淩這個字,有着本能厭惡與不喜歡。
是不是要打架,她要不要拿她的大鐵棍出來,一會是要打人,還是要砸家,她無條件的配合,也會使出自己的全力,相信她,她的破壞人驚人,十個大男人都是未必比得了她一個。
“先不要激動。”
曾叙白見劉靓一幅要與人拼命的樣子,不由的也是搖了一下頭,這火爆的脾氣,一點也是都是沒有改。
“我們先是進去,還有淩家不是什麽刀山火海的,不需要這麽的視死如歸。”
“那是别人的視如如歸,我是戰神歸來。”
劉靓可是對于自己身手十分的有信心。
“行,你是戰神歸來。”
曾叙白順着她的話,也不同她擡扛,經驗告訴他,永遠不要試圖跟一個脾氣火爆的女人擡什麽扛,你永遠也是不可能擡過的她。
兩個人還沒有走到了門口,就聽到裏面有大寶小寶的聲音,他們兩個人的聲音,劉靓怎麽可能聽不出來,畢竟天天都是要見,天天也都是要聽。
劉靓連忙的跑了進去,就見大寶小寶正坐在地上,兩個人面前放了很大一個機器人,他們兩人正要将機器人組裝起來,這是他們兩個最是愛做的事情。
家中那麽多的樂高玩具,就是給他們玩的。
而他們現在到是玩的好,就連姐姐來了都是不知道。
一邊還坐着兩個人,還就是劉靓認識的,除了霍老和淩老,還有誰?
此時,他們手中也各端了一個碗,給他們兩個小嘴裏面喂着飯,這就是曾叙白所說的有玩有吃有喝,果真的,就是沒有錯的,還就有吃有玩的外加被别人伺候着。
“霍老,淩老?”
劉靓眨了一下眼睛,他們兩個人怎麽在,不是等淩老身體好了之後,霍老就跟着出去了,這都是多少天沒有回家,她還以爲霍老是自己回老家了,原來人是在這裏。
“你來了。”
霍老放下了手中的碗,然後用自己的手肘撞了一下淩老,“淩老頭,快說句話。”
淩老隻是尴尬的笑着,他不知道要說什麽,怎麽辦啊?在線求。
“看你出息的樣子。”
霍老真想踢淩老一腳,搶他的東西,到是搶的歡,怎麽現在卻是不說話了,這是想當啞巴,還是想蒙混過去。
有些事情,遲早也都是面對,也是混不過去的。
小的犯了錯,自己到是好,屁股一扭,人就跑了,可是留下了這麽一個爛攤子,給老的,還好他沒有這樣的孫子,不然他非要給直接躺棺材裏面,将自己的給埋了,也總比活活氣死的好。
淩老也是沒有辦法啊,他實在也是想不出來要怎麽說?
行了,行了。
霍老就是見不得他這種狗熊樣,跟個娘們兒似的,一點也不大氣,還是讓他替他說吧。
“丫頭,過來這邊坐。”
霍老向劉靓招了一下手。
然後再是摸着大寶小寶的小腦袋。
“兩個小家夥,讓你們吳爺爺帶你們出去玩好不好?”
大寶小寶本來還想玩機器人的,不過他們最後還是一人一隻手的拉住了老吳,讓老吳帶他們出去。
等到了這裏隻剩下他們幾個大人之後,劉靓才是走了過來,也是坐在霍老身邊。
行,現在小的都是走了,也是應該說了吧。
“這位是你淩爺爺。”
霍老指着淩老鄭重的介紹道。
“我知道啊。”
劉靓沒有感覺自己真的就見忘到了那樣一種地步,就連淩老姓什麽都是忘記了,再是如何,也都是在他們那裏住了幾個月的時間。
“他姓淩。”
霍老再是是強調着。
劉靓點頭,她知道啊。
霍老翻了一下白眼,平日裏不是很聰明的嗎,怎麽現在的卻是連這一點的竅都是不開呢?
“就是那個人的淩。”
曾叙白提醒着劉靓,想來,他到是比劉靓明白更快一些,也有可是是劉靓并沒有想到那方面去,所以才一直都是沒有抓到最對的字眼。
劉靓扭頭,就這樣跟曾叙白大眼瞪小眼了半天。
“你是說?”
劉靓這時才是意識到了什麽?
曾叙白點頭,“就是你想的那樣。”
劉靓這才是緩緩将視線轉到了淩老的臉上,以前沒有注意,而現在細看之時,才是發現,他真的跟那個人有着幾分的相似,尤其眼睛,簡直就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說這兩個人沒有什麽關系,鬼都是不盯信。
“淩世揚是你什麽人?”
淩老“……”
這麽直白的,讓他怎麽回答?
還有……
老霍,她問出來,問出來了,我要怎麽辦啊?
霍老“……”
問了你就回答啊。
淩老:可是我不知道要怎麽回答?
霍老閉眼裝死中。
“那是……”
淩老第一次因爲的有那麽一孫子,而感覺丢人現眼。
“那是我的孫子。”
“哦……?
劉靓好像也是沒有什麽意外。
“您不需要有負擔,”劉靓沒有遷怒,反而到是安慰起了淩老,“他是他,你是你,雖然你們都是姓淩,不過還是不一樣的。”
禍不及家人,她又不是不講道理的,淩老是什麽性子,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不過卻是一個三觀極正的老人,從他們讨論國家大事就能看的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