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叙白給劉靓燒了好幾桶的熱水,正好的,他這裏還有一個大盆,可以給劉靓當成浴桶用,泡泡澡,好好的睡一覺,明天就會好的很多。
有什麽事情,他們明天再說,他們有的是時間,所以不急,是真的不急。
吃完了飯,劉靓美美的洗了一個熱水澡,洗過了之後,一下子就感覺身上輕了很多,就是頭發還是有些重,她知道自己的頭發不是因爲長才是重,而是因爲她的頭發現在都是擰成了一團,裏面不但有灰,有泥,還有樹葉,她自己起初還是梳的,可是就是因爲洗頭不方便,後來她就梳的少了,再是到了後來也就不梳了,以至于才是半個月的時間,她的頭發就已經成了這樣。
而曾叙白想了很多的辦法,就是想要将劉靓的頭發梳開,就是可惜,不管怎麽梳,都是的纏在了一起,一用力,劉靓就疼。
最後劉靓自己都是有些忍不了。
她直接就拿出了一把剪刀。
視死如歸的将剪刀放在了曾叙白面前,“剪了吧,反正還能長。”再說了,他們這些當醫生的,尤其是女醫生,真不應該留長頭發,帶手術帽時,太不好帶。
曾叙白隻好卡卡的幾聲,就幫着劉靓将那些纏在一起的頭發一起剪了,雖然有些參差不齊,不過到也是不算是難看。
劉靓甩了甩頭發,輕松的多了,她摸了摸發稍,長度正好在自己的脖子處,這樣的長度她到是十分的滿意,不長不短,也是好打理。
“我去睡了。”
劉靓踢掉了鞋子,爬到了那張石頭上面,拉開了被子就睡,而她都是有半個月的時間,沒有睡過床了,雖然說石頭有些硬,不過曾叙白卻是給上面鋪了兩層被褥,所以還是十分的柔軟。
而沒有過多久,她就睡着了,可以說這一個多月來,這還是她睡最安心的一覺了。
曾叙白走到劉靓身邊,将被子替她拉好,也是在這裏守着她。
她摸了摸劉靓現在已經梳理好的頭發,哪怕再是順,也都是與以前的發質不同。
劉靓是個很奇怪人,她的身體一直都是很好,還是那種很變太的好,一般的男人都是比不了她的身體素質,可是她的好不好,通常方面,不是在其它方面表現出來的,而是在她的頭發上。
這樣的發質,毛毛燥燥的,也是沒有以前那麽柔亮,所以這是缺少營養了,等到他們從這裏的回去,再是好好的補回來吧,就是可惜,營養可能補的快,但是頭發卻不可能長的太快。
不過劉靓卻是一點也不在意,甚至她還感覺剪了挺好的,比起以前要輕松的很多,以後在收拾的時候,也是好收拾一些,就是這發型還是有些怪怪的,所以劉靓準備還是要的個托尼老師,再是剪上一剪,總歸的也是要先能見了人才行。
劉靓這一見睡的很香,她直接一睡就睡到了晚上左右。
桌邊放着一盞燈,應該是太陽能的,到是十分的高級,當然也算是很亮。
劉靓穿好自己的拖鞋走了過去,她坐在桌前,也是對于這燈,感覺挺是好奇的。
他們說曾叙白到了這裏都是有一個多月了,而一個月,還有電嗎?
這是電陽能燈。
曾叙白走了過來,将做好的飯菜端了出來,他就猜劉靓應該是醒了,不管她白天有多累,哪怕再是睡,都不可能一覺睡到了過夜,通常都會在晚上九點左右醒來。
這是她的習慣,也是她的生理鍾,果然的,還是一點的也是沒有變。
“太陽能的?”
劉靓拿過了燈,還真是沒有見到線啊。
“是的,”曾叙白将飯菜放在了桌上,白天我會拿出去曬曬太陽,晚上回來就能用了。
“要是不出太陽怎麽辦?”
劉靓來到這地方,短短的半個月時間,就前經曆了好幾次暴雨,當然陰天也算是不少,反道天晴的時候少。
“我不是隻有一個。”
曾叙白用手指順着她的短發,“去洗手,吃飯了,嘗下我的做涼拌野菜,也算是特色,外面的野菜吃不出來這樣的味道。”
“哦,好的。”
劉靓果真的不再是糾結于燈,連忙去外面洗過了手,水都是熱的,是曾叙白燒好的水,香皂還有毛巾都是有的,這些東西,不管是她還是曾叙白,戒指裏面通常都會放上很多。
而劉靓再一次的慶幸,自己當初多給師傅要了一個戒指,不然的話,要是曾叙白一個人在這裏,都要餓成兔子,天天吃草了。
劉靓洗過手之後,連忙的再是跑了進來,也是坐在了桌前,拿出了一包子就着野菜吃了起來。
曾叙白的戒指空間,比她要好的很多,她這個最多就是三四天的保鮮,而曾叙白那個,可以說有兩個月的保鮮作用,所以這包子哪怕放着都是有一個來月了,可還是一樣的好吃,一樣的新鮮。
當然野菜更好吃,裏面也是沒有放多餘的調料,就是一點的鹽,一點的油,多了反而就有些掩蓋住了野菜原本的味道。
吃這樣的野菜,自然是要吃原味。
少了原味,那就不是叫野菜了。
劉靓吃了兩個包子,一大盤的野菜,這才是感覺飽了。
“我們什麽時候回去?”
劉靓扭過頭問着曾叙白,“是明天嗎?”
“還不能。”
曾叙白自己也是拿了一個包子吃着,“曾家祖上規定,若是想脫離曾家,必是要在這裏住滿三個月,我現在才是住了一個半月,所以還要再是呆夠一個半月才行。”
要不是有這種要求,他也不可能會呆到現在。
還有一個半月啊,劉靓感覺這也是不錯的。
“那我們就在這裏住上一個半月,就算是度假了。”
“醫院那邊呢?”
說實話,曾叙白其實不願意劉靓留在這地方,這裏的條件清苦,跟外面自是不能相比,而且劉靓不是還有工作在,醫院那麽忙的地方,她是真的可以不去嗎?
“我請的假時間長啊,沒關系。”
劉靓真的太佩服自己了,她實在是有先見之名,她請了一個月假後,又感覺不對,所以又給院長說的,是最短一月,最長三個月,三個月内讓他别給她安排工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