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太多的話,人也是會渴的,吃太多的零食,人當然也是渴,所以就要像她這樣,将什麽都是準備好,這樣才能擁有更好的故事體驗。
果真的,也是同劉靓想象的差不多。
還真是一個很長的故事。
劉靓再是打開了一包零,坐在這裏安靜的聽着曾叙白講出來的故事。
其實也不能算是故事,這是曾叙白自己的人生,當然也是曾叙白從來都是沒有在人前講過的,也是劉靓從來不知道的。
聽到了此,劉靓也才是知道,原來曾叙白也是一個苦命的娃娃。
曾家同方家還有成家完全的不同。
成家是典型的錢多事多的,可是家裏人少啊,所以相對而言,整體的事情,還是成彬這門說了算,旁支的那些人,就算是想要插手,也都是不行。
而方家是方遠外公外婆獨大,權利更是集中一些,不管是房子,車子還有票子,現在都是在方遠的手中緊握,可以說,方家比起成家還是要簡單,所以方遠才可以随意在外面玩,哪怕不回家也行,别人拿不走他名下的東西,而方家最貴的東西,都是在他手中了,那些人還要靠他存活,最多的就是嘴上不舒服上幾句,可是其它東西,卻是不敢太過分。
要是哪一天惹的方遠不高興了,方遠将人趕出去,都是沒有人會說一句不好,道一句不對。
可是曾家就是完全另一種形态了,不身在此處,根本就不知道還有那樣的一個地方,一個家族。
曾家是百年傳承下來的,至于是從何時傳下的,可能追溯的時間會很遠,曾家的到了現在還是沿用着族譜,每一個家族的子弟,隻有名子到了族譜之上,才能算是真正意義上面的曾家人。
但是這樣的家族,雖然說傳承完整,可是同樣的也是有一些舊封建之時的陋習,像是一夫多妻,也都是存在過,不過就是近年來,到是沒有那般嚴重了,也是改了一改,畢竟法律方面不是充許。
可是曾家那些人的骨子裏面,卻仍然還是有着這些思想的存在,雖然說,已經沒有娶多妻一說,可是如果真的生出了私生子,那麽這孩子是可以進到曾家的族譜,也可以成爲曾家真正的子孫。
曾叙白母親,是典型的大家閨秀,在當時也是與曾家門當戶對,她的性子同很多女人一樣,溫柔賢惠,也是不與别人争吵,甚至都是可以說是與世無争。
隻是曾家的那個地方,不是她這樣的性格可以适應的,在曾家要學會心狠,也是要學會算計,可是曾叙白的母親卻是不喜歡這些,也可以說是不屑。
本來這樣的性子也是沒有什麽,活在一片的算計當中,卻是有着一顆初心,到也能活出自己的一片天地出來。
任是外面了多少風雨,一人獨在,雲倦去舒,也不能不說,也是算是一種生活。
各人各命,安樂就行。
隻是可惜,她想要安然,她嫁那個男人,卻不是一個安份的,曾叙白出生沒有多久,就帶回來了一個女人回來,甚至還有一個與曾叙白差不大的私生子。
曾叙白的母親雖然性子安然,也是不喜歡與人争端,可是她的骨子裏面,卻是高傲與驕傲的,在那個女人使了無數的手段之後,她憤然離開了曾家,也是将曾叙白帶了出去,至此,也都是沒有回過曾家一次。
是個倔強的女人。
劉靓感覺曾媽媽絕對不是一個性子軟的,如果真是性子軟的,就會委屈求全,多少的女人都是這樣過一輩子,不斷在委屈不舍,還有孤寂中一天天的等下去,熬下去,直到等到了頭發花白,熬幹了自己的心血。
可是曾媽媽卻是可以舍棄了那些東西,帶走了自己兒子,還有自尊。
所以,劉靓很是佩服這樣的女人。
離開了男人,又不是活不下去,爲何要委屈了自己的一輩子,既然都是不在意了,那麽爲何不爲了自己再是活上一次?
當然,也是多虧了曾叙白是養在曾媽媽身邊的,從小接觸的,都是三觀很正的教育,所接觸到的,也都是三觀極正的人,如果是在曾家,還不知道他能被養成什麽樣子,雖然說,本性天定,可也不要忘記了,那一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曾家那個地方,雖然劉靓沒有去過,可是單是從曾叙白此時三言兩語之間,她就已經知道,那不是一個正常人可以呆的地方。
也可以說是,是曾叙白不能呆的地方。
他去了,隻會得到鄙視,得到偏心,還有别的不公平的對待。
那樣長大的童年是不幸福的,甚至更有可能連活也都活不到長大。
而不管曾叙白是不是在外面長大的,可也永遠改不了,他是曾家人的事實,所以在大學畢業之後,仍是回了曾家,不僅是因爲他姓曾,也是因爲,有些事情,不是他能逃避便是能逃避的,不過也正如劉靓所想象的那樣,一個大家族之内,尤其直系和旁系很多的人家,再是加上一堆的大小老婆,這個家族便不是一個亂字可以形容。
曾家相當的亂,亂到了一種劉靓所無法想象中到的地步。
而這樣的亂,偏生的還是背地裏面的,表面上面,誰又看出誰有着幾分的心思?
回到這樣的曾家,曾叙白卻是用着自己天份還有努力,也是給自己和母親争出了一份天下,曾家以翡翠起家,可以說是,翡翠本來就是曾家安身立命的根本。
他對賭石有極有天份,賭漲的時候多,挎的時候少,也就是因爲這樣的天份,所以才是讓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沒有辦法對他出手。
可是,曾叙白畢竟不是在曾家長大的,所以他對于曾家的感情,并沒有那麽深,曾家人就想方設法的,要将他留在曾家,畢竟曾家現在的可以說最有天份的人,就是曾叙白。
所以他們現在想将曾叙白的婚姻拿捏在手中,隻要曾叙白娶了他們要求的,那麽曾叙白便不有輕易的離開曾家。
而他們給曾叙白安排的,正是那個姓巫的,這也是曾家同巫家答成的協議,也是讓曾家與巫家捆綁在一起。
巫家需要曾家豐厚的家底,而曾家同樣需要巫家的幫忙,更甚至還要需要巫家提供出來的延壽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