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
淩世揚依舊一臉淺笑,卻是有萬千的心機,隐在了這一張的笑臉之下。
所謂的笑裏藏刀,在他的這張臉上,完全可以表露無疑。
而劉靓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可能都是要倒大黴了。
不過,到底是誰倒黴,現在還不知?
劉靓從書店裏面出來,她将手放在自己的額頭上,也是擋着那些大太陽,南市的夏天啊,怎麽就能如此熱的,早知道南市會有這麽熱的天,她八成都不會來南市上學,這種熱是同興甯完全的不同。
興甯再熱,也都會有些涼風,尤其她家那塊地方,臨河而居,臨山而住,冬暖夏涼,也是一個絕佳的消暑之地。
可是南市這裏的熱,簡直都是無法忍受。
可憐的她,還要大白天的頂着太大陽,給她那個愛吃的師傅過來屯東西,還好,她是一點也是不缺零花錢,不然的話,她八成的,真的要喝西北風度日了。
做一個孝順的好徒弟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算了,劉靓還是經不住這樣的曬,她回家吹空調去,等到五點以後再是過來,如果她動作快一些的話,說不定一次都是可以将東西采購好。
看在她這麽的孝順的份上,說不定師傅還會送她幾樣好東西的。
雖然說,東西沒有買,可她還是高高興興的回去了,到了晚上五點之後,太陽到是落下去了一些,當然白天的那些暑氣也是微微的有所下降,街上的行人也是多了起來。
劉靓高高興興的出去采購去了。
等到她将能想到的東西,都是買了之後,這才是準備回去。
夜裏的風挺是涼快的,當然出來消暑的人,也是不在少數,還有一些小玩意兒也是有趣,就這樣走了一路,劉靓又提了不少的東西。
就是……
她提着好幾袋子的東西,現在還沒有找到機會将些都是丢到戒指裏面,雖然說提着也不是太累,可是不方便卻是絕對的。
所以,她還是決定,找個沒人的地方将這些東西都是處理了,反正本來也就是沒有再是準備拿出來的意思,隻要一丢進去,她也就不用管了。
左拐右拐的,劉靓直接就走進了一條無人的黑巷子裏面,這裏因爲路燈壞了幾個,所以鮮少有人會來,因爲行人的不便,所以才是給劉靓提供了方便.
她将手中提着的東西,全部都是丢到戒指裏面,剛是要出來之時,身邊卻是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劉靓不由的一驚,想着是不是剛才的事情,被人看到了?
可就是算被人看到了也沒事,她隻要死不承認就行。
所以她很快就像是無事人一樣,向外面走着,可是那道腳步聲,卻越是逼緊了起來。
而且此時,似乎并不是一個人。
劉靓的步子不由的停了一下。
她有被人跟蹤的經驗,所以她知道,這些人似乎是專程跟着她的。
可是她在這裏并沒有仇人,隻是一名普通的再是也不能的普通的學生,更是沒有得罪過誰,怎麽可能還會有人打她的主意?
難不成是因爲天黑風涼,所以這是找單身女孩下手的?
劉靓不主動惹事,可是不代表,她就怕事。
她好久都是沒有打架了。
如果隻是路過的,那就沒事,可要真是那種找人下手的,她不會心軟,不但讓他們斷胳膊斷手,還要斷子絕孫。
她握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最好真别惹到她的頭上,不然的話,她狠起來,自己都是會害怕。
停在這裏,劉靓并沒有離開,借着不遠處的路燈,也是勉強的能看清四周的一切,當是腳步聲近了之後,她轉轉過了身,就看到四個男人從暗處走了出來。
劉靓退,他們進,她走,他這些人也是走。
“你們想做什麽,爲什麽要跟着我?”
劉靓隻是想要确定一下,這些些到底是什麽意思?看樣子,不像是那種搶劫的,那些搶劫的人,身上不可能穿的這麽光鮮,也不可能會穿着這麽好的衣服。
而且還能是成群結隊的。
其中的一個男人,陰陽怪氣的笑着。
“小姑娘,要怪就怪你不長眼睛,得罪了不應該得罪的人。”
“不應該得罪的,是誰?”
“問的話太多了。“
那個男人還是陰陽怪氣的笑着,他現在到是笑的很開心啊,可是一會希望他不要哭出來。
劉靓也沒有問這些人要對她做什麽,還能做什麽,總不能打一頓吧?
呵,還真是狠啊。
劉靓管他是誰這個人,狠到她無法手下留情。
她将手背到身後,手中不知不覺的出現了一個大鐵棍,她找人專程定做出來,好東西,一根重一百多斤,别人拿不拿的起來,她拿在手中很輕松,當然也就是爲了給這些人準備的。
一棍子砸下去,不斷骨頭,來找她。
不久之後,劉靓一手拿着鐵棍,一腳也是踩在剛才那個嚣張的男人臉上。
“說吧,是誰讓你們來的?”
劉靓冷笑着,再是将鐵棍往男人的胳膊上一敲。
“不想斷另一條腿,就老實的交待,不然老娘讓你來一次徹底的粉碎性骨折,你要知道,這可是不是皮肉傷,皮肉上的傷,隻要縫下皮就行,可是骨頭呢,要将外面的那層皮切開,露出裏面的骨頭,拼在一起,打上鋼卡,等到長好了,再是把肉剝開,把鋼卡取出。”
“喂……”
劉靓再是踩了踩那男人的臉,不過人已經是暈的不能再是暈了。
就這,還要學人家打劫?
劉靓收回自己的腳,再是拿起手中的棍子揮了一揮,再是走到了另一個人面前,将棍子放在他面前。
“你要不要試一下,一百多斤重?”
那人又是差着翻白眼了。
“說吧,”劉靓再是敲了敲手中的鐵棍,“要是不說,我管你是真暈還是假暈,一會要是斷子絕孫了不要怪我。”
本來都是裝暈的男人呼的一直就睜開了眼睛,那種從骨子裏面透出來的恐懼,就像劉靓是哪裏出來的惡鬼一樣?
他也算在道上混的久了,雖然不說萬夫莫敵,可要是發起狠來,别人還都是要怕他幾分,但他現在總算是知道,有種人得天獨厚,是他哪怕花一輩子的時間去混,也都是望塵莫及的。
這小姑娘家的,怎麽能這麽暴躁,這麽狠毒的?
居然讓他斷子絕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