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的卻是自己的經驗還有眼力。
而且結果還是八九不離十。
“我感覺都有,”劉靓還是很堅持。
“由你,”曾叙白也沒有強硬的讓劉靓選哪一塊,又是抛棄另一塊,她自己總是要交學費的。
劉靓将三塊料子都是拿去解石。
其中有兩塊正如曾叙白說的,都是垮了,中間那一塊,雖然擦出一點的陽綠,不過卻是那種很典型的擦皮綠,也就說,别隻有一層薄薄的皮,哪怕那綠再辣一些,水頭再好也都隻是廢料。
直到最後的一塊,是出綠了,是一塊青綠的高冰種水,綿與梗都是沒有,水頭好,肉細,冰透感也足,雖然不是正陽綠,不過這綠到也是幹淨,所以這塊也是賭漲了,就連垮的兩塊,也都是賭了回來。
“這個可以做什麽東西?”
劉靓将自己的開出來的那塊料子交給了曾叙白,曾叙白既然是做珠寶生意的,也在對翡翠有着不錯的經驗,那麽應該也知道,這個能雕成什麽?
曾叙白拿過料子,大概的比了一比,“能雕出幾個美人镯,挂件若幹。”
“那就四個美人镯,四個小挂件,”劉靓伸出了四根手指,“用來送人。”
可以,曾叙白把玩着手中的玉料,這塊料子不錯,水頭好,起貨多半會起光,不管是挂件,還是手串都是不錯。
“那塊龍石料,可以切下一小塊出來。”
曾叙白專門研究過了那塊料子,如此好的料子,他自然是不願意切開,可以做大一些的擺件,這樣才能顯出完美的種水。
不過還是可以切下來一塊。
“你要用來來做什麽?”
而切下來這一塊,他自然是送給劉靓的,這種東西,屬于極品中的極品,可遇不可求,有錢也不一定可以買到手中。
“能做兩個挂件嗎?”
劉靓猜不來有多大。
“可以做兩個大挂件。”
曾叙白比了一個大概,大概有劉靓剛才開出來的那塊料一半的大小,不要說兩個挂件,四個也行。
那隻開兩個挂件,劉靓想了想,龍石玉難得,要做出什麽能好啊?
“幫我的做出兩個貔貅出來吧,要一左一右的,給大寶小寶留着。”
這算是姐姐給他們攢的媳婦本了,以後可以當成傳家寶的,哪怕他們日後再是不争氣,賣了就能翻身了。
“可以。”
曾叙白将手中的那塊玉料放在了口袋裏面,其實是放在了戒指裏面,劉靓說的對,這世上沒有什麽地方,會比戒指裏面的空間安全的多了。
奪不走,丢不了,也是搶不走。
回酒店收拾了東西之後,不過在回去之前,劉靓還專門的買了一些東西,去了第五明秀家,第五明秀高興的說,現在她家裏人在礦場那裏,都是不做采石的工作了,她爸爸當了一個小領隊,每天就隻是監監工,媽媽被調去了廚房那裏,隻是負責給幾個管理的人燒飯,還有好幾個人幫忙,可以說十分的輕松。
至于爺爺,現在在霍家裏面,幫忙給樹澆澆水之類的很輕松的活,家裏人的工作都是輕松了很多,可是賺的錢卻是從前的兩倍還多,尤其是她爺爺,現在的工資比她爸還要高呢。
第五明秀知道,這些都是因爲劉靓,如果不是劉赙,她爸媽還有爺爺,也不可能找到如此輕松的工作。
老吳做事真是靠譜。
劉靓又将老吳誇獎了一分,她将那些老少女實在是穿不了衣服,給了第五明秀一部分之後,就要離開此地了。
本來她還想要再是吃上一份魚的,不過想起老闆流着兩行的面條淚,她想還是算了,讓老闆過個好年吧。
他們來時,那列火車上面的人多,而回去之後,人更是多。
說起來,現在的春運已經開始了。
車站裏面,也是人擠人的,什麽也都是看不到,就隻能看到一個個後腦勺,幾乎都是人挨着人的向前走着。
劉靓無語的望向天,不管什麽時候,春運絕對就是最擠人的時候。
近三天的火車啊。
劉靓感覺自己還沒有坐上火車,就先是死了一半。
她低着頭,跟在了曾叙白身後,反正曾叙白走,她就走,走不丢的,她還拽着曾叙白的衣角呢。
總算他們走的像千山萬水一樣,平日可能五分鍾能到的路程,他們生生的走了大半個小時,才是到了車上,而身後還是有一堆的人沒有上車,也不知道按着這樣的速度,這車會不會晚點?
到了,曾叙白和劉靓都是沒有帶什麽行李,就隻有劉靓背着的那個小包包,輕便簡單,但是東西,他們卻是買了不少,都是放在了戒指空間裏面的。
而且大多都是放在曾叙白的那個戒指裏面。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個戒指,真的與曾叙白之間的适合太高,還是說,曾叙白的運氣太過逆天,這樣的逆天的東西,居然還是沒有大過他的運氣。
曾叙白的那個戒指,不但裏面的空間夠大,最主要的事,還有五六天的保鮮功能,包子放進去一周之内,雖然保不了溫度,卻是軟着的,就跟剛是涼掉的包子一樣,又鮮又是美味
這簡直就是出門在外的必備神器。
劉現實在是羨慕極了,而她怎麽就沒有這麽好的運氣。
“是這裏嗎?”劉靓指着一個下鋪。
有點不相信,自己居然還能在春運能坐到下鋪這裏,不要說下鋪了,有的人就連站票也都是買不到,可是他們這也是太過招怨了吧。
不但能擠上火車,居然還是卧鋪。
“是的。”
曾叙白拿出了兩個杯子,“我去接些水。”
劉靓将自己的包放了下來,習慣的将自己的小床單拿出來鋪好,再是坐在小桌子前,撐着臉看着外面還是陸續擠上車的人群。
不久之後,曾叙白走了過來,将一杯水放在了劉靓面前。
劉靓接過杯子,水挺燙,用來暖手也是不錯,雖然說火車裏面,并沒有多冷的。
“我餓了。”
劉靓向曾叙白伸出了手。
“想吃什麽?”
曾叙白問着劉現,他擡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現在火車離站還要一個半個小時左右。
“包子,”劉靓一聽還有一個半小時,不覺的再是慶幸了一下,還好有個卧鋪給他們,不然的話,她都不知道接下來的三天時間要怎麽去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