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讓劉靓給她準備早飯,她自己都是感覺是在做夢。
劉靓在廚房裏面将碗和盤子都是洗幹淨了,吃飽喝足之後,就拿起水管,開始了澆起院子裏面的那些菜,有些菜才是種上去的,可能等到成彬和媽媽回來,這些菜早就已經長成了,至于那些容易放壞的,她一個人也是吃不下,讓劉樂樂過來,帶回去吃。
她悠閑的澆着地,沒事再是給去魚喂上一些,争取将這些魚養的胖胖的,回來就能吃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眼神太過露骨,都是将魚給吓的再是躲進了石頭下面,不過就是現在長的太大了,隻是藏了一個魚腦袋,大半條身子還是在露在外面的。
果真的玉帶靈氣,就連養出來的魚,也都是要比别的地方長的要好。
而她似乎是忘記了,這魚能長這般大,難到不是她沒事就給喂些藥嗎?那些可以說,在此時,都是逆天的藥,哪怕是鬧着玩的,可是從那個地方過來的東西,怎麽可能會是普通的東西。
她喂完了魚,再是坐到了石桌上面,看書刷題。
當然也是看着徐佳佳一點,不要将裏面的東西給砸了,其實她砸了更好,到時媽媽就能知道,她給家裏招了一個什麽禍害回來了?
砰的一聲。
果然的,這是有東西被砸破了。
劉靓一點也不心疼,反正都是一些不值錢的,要砸就砸吧。
而徐佳佳果然的,很上道,也是很給力,不時的,那些砸東西的聲音,接踵而來。
果真的,不是上輩子的那個徐佳佳,還沒有學會忍,也是沒有學會陶月那種皮笑肉不笑的精髓,對于一還未長大的孩子而言,最大的發洩,難到就不是哭,不是砸東西嗎,還是砸着别人家的東西。
砸的很痛快吧,那就繼續痛快嗎,隻要日後别哭就行。
徐佳佳砸完了東西,沖動完了之後,這才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做了什麽?她閉上眼睛,用力的長深吸了一口氣,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裏面,将衣服什麽的都是往行李箱裏面塞,隻是塞的太滿了,卻是連扣也都是扣不上。
她氣沖沖的跑了出去,餓的前胸貼後背,尤其是越餓,她的心情就越是暴躁,越暴躁,就越是想要砸東西。
等到她出去了之後,劉靓才是走到了水管那裏,在水管下面,洗幹淨了手,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卻是有幾滴不小心甩到了那個魚塘裏面。
不久後,魚塘裏面的魚竟是胡亂的遊了起來,還有一條直接從魚塘跳了出來,砸在地上,不時的用尾巴砸着地面。
劉靓走了過去,從地上将那條魚抱了起來,再是放回在了魚塘裏面。
“這種使人暴躁的藥,怎麽的,連你們也是會受影響嗎?”
不過看來,以後還是少用的好,那邊的藥實在是太過霸道了,也是難怪的,那邊的東西,除了一種低級的草之外,什麽也都是帶不過來。
規矩就是規矩。
亂不得也是毀不得。
她從戒指裏面,再是拿出了一瓶藥。
從裏面倒出了一顆,捏碎在了魚塘裏面。
不久後,那些活蹦亂跳的魚,總算也是安靜了下來。
摸着一條魚的魚身,那魚安靜的,也是任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背上,還搖了一個尾巴,似乎是在在向她招着手一般。
劉靓站了起來,再是走進了屋子裏,裏面一片狼藉,花瓶,杯子,還有桌布都是掉在了地上。
劉靓走進了廚房裏面,然後從廚房裏面拿出了一把菜刀。
她拿着菜刀走到沙發那裏,輕一道重一道的劃了過去,真皮沙發,就這麽破了,也是露出裏面裝着的海綿。
然後她又是在其它地方劃上了幾刀。
看吧,多可怕的人啊,連刀都是動上了,要是不小心,半夜人家夢遊,提着刀砍人怎麽辦?
将菜刀丢到了沙發上,她又是走了出來,坐到了石桌前,等着有人過來。
不久後,徐家的保姆過來了,還是劉靓離開徐家之前的那一個,劉靓自然也是認識的。
徐家的保姆見了劉靓,也是不好意思的尴尬一笑。
“我來拿她的東西。”
“進去小心一些。”
劉靓在桌上撐起了臉,也是似笑非笑的說道。
“她砸了裏面的東西,别把腳給劃傷了。”
“對,對不起……”
保姆被吓了一跳,她隻是知道徐佳佳是氣呼呼回去的,卻是真的不知道,徐佳佳竟然砸了人家的東西,一個正常人再是怎麽樣,也都是不會這樣做吧?
“與你無關。”
劉靓仍是這樣的一幅動作,“隻怪我們自己引賊上門,怪不得别人。”
保姆好像怕劉靓再是說出那些讓自己無地自容的話,連忙跑了進去,一會就提出了三個大的行李箱,而她連在這裏多停一秒都是不願意。
好好的一間房子,被砸成了那樣,真的就是他們那位大小姐做的嗎?
劉靓以前在徐家,哪怕再是發脾氣,可是也沒有砸過東西啊。
這新回來的大小姐,平日看起來也是沒有什麽,學習好,人也是有些高傲,難不成,她骨子裏面有虐待人,還有砸東西的習慣?
保姆困難的提着三個大箱子,卻跑的飛快,一溜煙的,人就已經跑的不見了影子。
劉靓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就走了出來,而她也沒有再是進到過裏面,隻是有時過來換水喂魚,再是給日光棚的菜地澆了一些水,順便還摘了一些西紅柿黃瓜之類的,給劉樂樂還有秦紅家送去了不少。
再一次的,她睜開雙眼時,又是到了自己在天元大陸的木屋裏面了。
“是不是徒兒過來了?”
她剛是醒來,就聽到了清月如同打雷般的聲音。
聽這語調,中氣十足,也是帶着不難聽出來的笑意,看起來,他這關閉的很成功,那塊玉髓,應該帶給了他不少的好處。
劉靓推開了門,也是走了出來。
清月輕撫着自己的胡子,“我就猜,你這是過來了。”
“自是要過來的,”劉靓從戒指裏面拿出了一個很大的包裝禮盒。
這是師傅的生日蛋糕,她花了一百多塊錢才是買來的,還好有賭石的那些錢,不然的話,她還真的花不下這些錢,就爲了買一個蛋糕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