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自己接下來的作品,伊澤瑞爾信心滿滿——我可是走在了複制成功的道路上!
什麽,你說我這是剽竊?
開什麽玩笑……内容完全是我自己的,我不過借鑒了一點被觀察者第一人稱叙事的方法而已,頂多算是有所借鑒!
對于小黃毛這種想要出書的人來說,《失落國度》大有啓發。
而對于更多的讀者而言,他們要做的卻是……催更。
這才是上!
中呢?
下呢?
後記呢?
前傳呢?
就這樣的小說,趕緊再來幾本啊!
而亞索這邊倒也行動迅速——大綱都是一脈相承的,很快中和下的樣書就準備好了。
卡密爾依舊是最先拿到樣書的人。
……………………
和上一樣,中冊和下冊也一樣是各三卷。
中冊是【攜手而行】、【戰争疑雲】以及【艾卡西亞】。
其中,【攜手而行】算是發糖的一卷,甜度驚人,講述了“我”和“她”終于成爲青梅竹馬之後的快樂日常。
同時,這一卷也将視角深入到了以緒塔爾,以“我”的角度,開始展現作爲一個外來者、一個平民,在以緒塔爾所需要面對的重重阻礙。
然後,就在“我”憑借着和“她”的默契,一明一暗聯手擊敗了一衆競争者、用精妙的手段剝去了這些以緒塔爾貴族高貴的外衣、即将求婚的時候,戰争爆發了。
【戰争疑雲】說是疑雲,實際卻是真正的戰争——曾經臣服于恕瑞瑪帝國的艾卡西亞爆發了戰争,恕瑞瑪向所有子民發布了征兵令。
爲了追求愛人所獲得的名望,此時卻成爲了“我”最大的麻煩,爲了帝國的榮光,皇帝陛下向一衆大商人發布了征饷令,要求繳納額外的稅務來支持針對艾卡西亞的平叛戰争。
征饷令再加上艾卡西亞貿易的斷絕、商隊的損失,導緻了“我”本身資金鏈條的斷裂,這種情況下,“我”幾乎無力維持以緒奧肯的贊助了。
而一旦不再維持贊助,“我”就會失去和“她”在一起的機會。
在别無選擇的情況下,“我”終于下定了決心,選擇帶着商隊和護衛,以自帶幹糧服役的形式,承擔這一次的征饷令。
“我從未想過有一天,我會因爲離開叢林而悲痛,當淚水在她的面龐上斷線之後,我的心髒似乎也停止了跳動。”
“庫福贊勸我逃役,用失蹤的名義躲進莽莽蒼蒼的庫莽古叢林之中,但我知道,那不行——我愛着她,但我同時也是恕瑞瑪的子民,我生而沐浴着太陽的光輝,理應在帝國需要之際挺身而出。”
“而且,在維考拉的合作者那邊也有消息,這一次皇帝似乎震怒了,天神戰士軍團都集體出動,雖然從某種意義上說,我也很同情那些在艾卡西亞爲了自己故鄉而戰之人,但他們的失敗已經是注定的了。”
“黃金爲階梯,我終于和她站在了一起。”
“但沒有權力扶持,我終究站不穩。”
“她知道我的意思——服役是任務,也是機會,我手下的商隊和護衛比不上天神戰士,但至少熟悉艾卡西亞的地形,隻要建立功勳、留下功績,我就有機會成爲恕瑞瑪的貴族!”
“恕瑞瑪可不是古闆的以緒塔爾,隻要有功績和黃金,自由民也可以成爲貴族。”
“而恕瑞瑪的貴族,也就是以緒塔爾的貴族。”
“等到那一天,我們才能夠真真正正的站在一起。”
“我期待着那一天,期待着她站在我面前,答應我求婚的那一天。”
到此處,【戰争疑雲】終于宣告結束。
大起大落之間的故事從某種意義上說也算步步驚心,而更妙的是,暴富和破産,偏偏正是皮爾特沃夫的主旋律。
這種微妙的契合讓很多讀者心有戚戚焉,雖然是不同的時間和空間,但大家卻面對着相似的問題。
而除此之外,【攜手而行】還有一些明顯的、皮城愛情小說的意味,因爲這部分本來就是槍手爲主導發揮的部分——亞索倒是有戀愛經曆,但顯然在這不合适寫出來。
然後,就在不少讀者都心裏惴惴的、害怕這本書忽然泯然衆人之際,【戰争疑雲】卻以黑雲壓城的氣勢,讓整個故事再次激昂了起來!
皮爾特沃夫從未有過戰争,所以戰争小說在皮城是一塊不折不扣的空白地帶。
空白地帶意味着難以開拓,也意味着一旦開拓,就是開宗立派。
别人寫戰争小說,可能根本就不會有人去讀,但馬可·波羅寫的,那願意讀的人就很多了。
于是,很多人按下了心頭的疑惑,迅速來到了第六卷【艾卡西亞】。
而在這一卷,讀者們再次領略了一個全新的國度模樣。
永遠鮮花盛開的艾卡西亞!
盛産香料的黃金國度!
“我”帶着商隊和護衛,在加入到了平叛的軍隊之後,以先導官的身份,先一步進入了艾卡西亞。
在這裏,亞索用來自于賈克斯的原話,描述了當初那個美輪美奂的鮮花之國,那個永不屈服的艾卡西亞。
最開始的時候,“我”一心想要立下大功、成爲恕瑞瑪的貴族。
但随着逐漸深入艾卡西亞,逐漸接觸到艾卡西亞人,“我”的思想終于發生了改變。
恕瑞瑪人才是侵略者!
是他們殺死了艾卡西亞的王,占領了這裏、設立了總督,然後美其名爲征服——原本生活在這裏的艾卡西亞人一下就淪爲了下等人。
正是這種壓迫,才讓艾卡西亞人世世代代尋找着獨立的機會!
雖然他們的王被天神戰士殺戮、曝屍,但王的子嗣卻如藏在海水之中的水滴,被所有的艾卡西亞人保護了起來,等待着時機到了之後,如旗幟一般站出來,振臂一呼!
在見證了一次又一次用生命爲代價的主動遲滞後,“我”終于動搖了——在天神戰士們看不見的地方,“我”開始悄悄的拿出部分補給,分給活不下去的難民,并将一些起義軍戰士藏在自己的傷員之間,防止他們被天神戰士處決。
“最終,我成爲了一個高尚的叛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