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趙恪一句話也沒說。
原本想着自己出面教育曲靜一通的心思也打消了,眼下有賈國旺在,根本不需要他費什麽事,隻要作壁上觀,靜看他們兩個人狗咬狗也就行了。
果不其然。
那邊的賈國旺也根本就不是個省油的燈。
他本身對于曲靜其實是有感情的,不然的話也不會大方到願意爲她花錢的地步,因此,在指責過後,他看着曲靜,心裏便油然生出了幾分不舍的情緒。
隻是沒想到,他的不舍卻換來了曲靜這一番撇清關系的話。
這下他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呢?
這明顯是曲靜眼見得找到了更好的下家,所以想要一腳把他給踢開了啊。
再聯想到之前曲靜以身體不适爲借口,騙自己不能一起來舞會玩的行爲,賈國旺更是怒火中燒:如果他今天晚上沒有陰錯陽差走到這裏,那事情的發展又會是怎麽樣的?
曲靜在這邊與其他人卿卿我我的同時,究竟到什麽時候才會跟他直接攤牌,還是說就這麽一直兩邊不誤的繼續下去給他帶綠帽子?
想到這裏,先前的那些不舍的情緒徹底消失殆盡。
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強烈的怒火:“賤人!”
他這會兒工夫也顧不上邊上的趙恪了,滿心裏想的就隻剩下了怎麽活撕了這個不要臉的臭女人。
“難不成這大半年以來,一直都是我在強人所難了?好啊,沒想到我掏心掏肺,最終竟喂出來一條白眼狼!”
“你當初是怎麽往我身上粘的,你自己都忘記了不成!”
曲靜聞言,看了一眼趙恪,見他沒動地方,一時間也摸不準對方心裏究竟在想些什麽。
再加上對面賈國旺一句話接着一句的咄咄逼人,嘴巴裏越說越下流,甚至開始把他們單獨在一起的那些細節大咧咧的往外說。
曲靜耳朵裏聽着,當時就紅了臉,也不知道究竟是羞的還是氣的:“你胡說,你胡說!”
“你說的那都是些沒影的事,少在那裏滿嘴噴糞的誣陷人,你再這樣我就要找公安同志去舉報你耍流氓了。”
“你去啊。”賈國旺混不吝的道。
“去了也讓大家夥們都看一看,我說的你身上哪裏有痣、哪裏有疤的話究竟能不能對得上号。”
曲靜大喊一聲捂住臉:“那也是讓你給逼的!”
賈國旺冷冷一笑:“都是我逼你的?你既然這麽說,等明天咱們大可以去單位上問問别人,也聽聽看别人究竟都是怎麽說的,咱們兩個之間的事情,究竟是我強迫的你,還是你自己上趕着貼上來的。”
“大不了我的這張臉也豁出去不要了,這回的事我還非要跟你細細掰扯明白不可了!”
曲靜聽他這樣說,心裏簡直後悔死了。
早知道是這樣,她還不如提前就把賈國旺給甩了呢!
眼看着對方言語之間大有一種不把事情鬧大決不罷休的意思,曲靜心裏又急又慌,她到底是個女人,說起話來不能像賈國旺一樣不要臉,再者趙恪還在這看着呢,因此自然而然的就落了下風。
心慌意亂之間,曲靜一時間也顧不得其它,兩隻手朝着賈國旺徑直撓了過去:“讓你胡說,讓你紅口白牙污蔑人,我跟你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