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由來的,白玉雪聽的更好奇了。
“這位曲靜同志,究竟是怎麽回事啊?”
怎麽好像每個人多多少少都對她有些諱莫如深似的?
錢技術員看她一眼:“是了,玉雪同志你剛來總站,對這件事還不了解。”
“正好給你提個醒,往後你一定要記住,在總站裏,不管怎麽樣,都一定不要惹到那一位曲靜同志。”
說着,他壓低了聲線道:“就這麽跟你說把,她上頭有人。”
白玉雪點下頭,接着就聽錢技術員繼續說了一些有關于曲靜的情報。
原來。
這位曲靜同志進入總站的時間也并不長,正是今年年初的時候過來的,比白玉雪也早不了幾個月。
巧合的是,她進入總站的方式卻跟白玉雪相差無幾。
都是因爲在報紙上發表過文章而受到重視,且在選題内容方面都沒差多少。
于是,剛開始的時候,總站就把曲靜分派到了飼料工作處,也就是徐梅的手底下。
“那之後的事情,老黃了解的肯定比我更詳細。”
又說:“當時你和徐姐肯定受了她不少的欺負吧。”
黃金山憨厚一笑:“其實倒也沒什麽。”
錢技術員撇嘴:“你可拉到吧,她才過來我這邊幾天啊,我就覺得有點兒受不了了。”
“幹啥啥不行還特别愛出風頭,自己分内的事情總是交給别人幫忙,到最後工作都是别人給她做的,成果就是她拿着交上去的。”
當然,這也是錢技術員在親身經曆過血淚教訓以後,總結出來的。
“其實我覺得出了這次的事也挺好,之後她肯定不能在我這裏繼續待下去了,不然的話,誰知道我會不會最終落到徐姐那步田地?”
邊上有人聽了他的話,就笑話他:“那肯定不能,畢竟你光棍一個,最多也就是在領導同志那裏落個不好聽的名聲罷了。”
“隻是徐姐太可憐了,怎麽就偏偏遇上她那麽一個人,你們就看着吧,今天這事兒出了以後,恐怕将來還有的鬧呢。”
“是啊,她剛來的那段時間,徐姐對她多照顧啊。”
的确。
在曲靜進入徐梅的辦公室以後,徐梅就對她這個新人非常的好,在工作上處處幫着帶着,結果到最後領導面前隻有曲靜一個人得了臉,真正吃苦受累徐梅、黃金山卻成了好逸惡勞、不思進取的反面典型。
這還不算。
後來不知怎的,曲靜居然跟徐梅的丈夫賈國旺勾搭到了一起。
當然,這所謂的“勾搭”,不過是暗地裏看清了曲靜真是面目的同志們私底下的說法,在明面上,大家還都是清清白白。
總站裏當然也有人對曲靜的做法嗤之以鼻,也去工會舉報過,然而第二天,反而是那舉報的同志落得個污蔑同志的罪名,名聲臭了不說,連工作都丢了。
那之後,曲靜背景強大,上頭有人的說法就在暗中廣泛的被傳開了。
也是因爲這個,對于他們這部分人來說,曲靜才最終變成了個惹不起躲得起的存在。
說着,錢技術員看向白玉雪:“玉雪同志,你剛來,我們這些做前輩的少不得提醒你一句,千萬别被曲靜同志的外表所蒙蔽了雙眼,她就是個表裏不一的人。”
“在你沒有成爲領導同志之前,對于她來說,就隻能是她用來突出自己的墊腳石和工具人,徐姐就是你的前車之鑒,你可一定要引以爲戒才好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