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可以再做這樣讓人擔心的事情了,知道嗎?”
白玉雪面容嚴肅的說道。
湉湉和陸唯遠兩個人認真的答應下來。
接着,湉湉又說,“媽媽,我和唯遠哥哥不是故意想要讓你擔心的,我們是看到大伯坐的車子停在路邊,知道大伯就在附近以後,才會找上這個人問問題的。”
“我們剛才都已經問出來了,事情就跟你們在家裏猜測的一樣,都是她們這些人做的。”
“她們陷害了别人,不僅不引以爲恥,反而還覺得自己做的對極了,像這樣好壞不分的人,我們趕快把她們送到公安叔叔那裏接受教育,然後把爸爸和巧華阿姨給換出來吧。”
白玉雪來的時候倒是沒遇上趙恪的吉普車。
她心裏說話,這兩個孩子做事還是顧前不顧後,好像根本沒想過趙恪會提前離開這回事似的,等這件事情了結回去以後,肯定得好好的給他們上一課,讓他們多長長記性才行。
不過話說回來,聽到女兒說已經從孟青的口中問出了實情,她的心裏總算安穩了幾分。
好在最後有驚無險吧。
于是,她讓湉湉和陸唯遠兩個人站遠一些,自己一個人走近了地上趴着的孟青,腳尖碰了她的胳膊一下,緊跟着居高臨下的發問道,“往我們家裏藏罪證替人打掩護的那些事情,你都已經承認了?”
孟青聞聲擡起頭,看了眼白玉雪又底下,一句話也不說的裝死。
事到如今,她也隻剩下什麽都不說這一條路可以走了。
反正那件事情她們做的小心,隻要她什麽都不說,那趙家那些人就還是找不出證據來洗清嫌疑,她的目的最終也還是會達成。
這時,一旁站着的白玉雪似乎看出了孟青的真實想法。
白玉雪心裏想了一下,冷不防對孟青說道,“你以爲你們做的那些事情天衣無縫,别人即便能夠猜到但是找不出相應的證據就算白搭?如果你真是這麽想的,那你未免也太過天真了點。”
“凡事隻要做過就必定會留下痕迹,更何況你們這回做的這些事情,根本就算不上有多高明。”
“我隻說一件,巧華是最近才回到省城的,在此之前,她一直待在老家,即便火車票不足取信,老家那頭還有相當多的人能夠作證呢,可是從巧華行李當中翻出來那些字條上面的碰面時間卻跟她待在老家的那段時間相互撞車了,誰也不會分身法,所以這個矛盾是明顯解釋不通的。”
“唯一的可能,那就是有人在故意陷害。”
說着,白玉雪輕飄飄的低頭看了孟青一眼,突然間話鋒一轉的道,“不過話說回來,何越、賈國旺那兩個人的死看樣子似乎跟你并沒有多大的關系,那麽你又爲什麽要擔着成爲幫兇的風險,也一定要幫助曲靜脫罪呢?”
“曲靜都是怎麽跟你說的,才讓你這樣死心塌地的對待她?”
白玉雪想了一下,“又或者說,你以爲足夠了解的那個人,實際上根本就不是你認識當中的那個樣子呢?”
白玉雪不知内情,眼下也隻能通過曲靜的爲人來進行大概的猜測和推斷,曲靜這個人慣會假裝,想當年連徐梅都被她騙得團團轉,對她掏心掏肺當成親妹子一般對待,結果怎麽樣?丈夫被搶走了,自己在單位裏的名聲也變得一落千丈,直到現在大半年的時間過去情況這才轉好一些。
想來這個孟青八成也是受了曲靜的蒙蔽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