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盤算下來,四天的時間裏面,魏旭通過自己精準的操作,愣是在四天時間裏面,把原先才兩萬六的本金,提升到了如今接近四萬的高度。
一個星期五十個點的利潤,宿舍裏面的幾人,那是想都不敢想,更沒有見過如此瘋狂的收益率。
如今看到這瘋狂上揚的收益率,幾人說不激動,那絕對是假話。
“魏旭,你太神了,你簡直就是我的偶像,我從來沒有見過有人像你這麽牛逼。”這一次,梁毅華算是徹底的服氣了。
“我天天逛股吧,裏面那些人,也沒有誰像魏旭這樣,能有那麽高的收益。”鄭佳明也是趕忙的說道。
“行了,其實我也是運氣好而已,說實話,我自己都沒想到衡邦股份能那麽給力,我原本其實是打算賺個三兩個點就跑路的。”魏旭很是直白的說道。
衡邦股份的突然啓動,魏旭自己都沒有預料到。
魏旭說的是真的,可是如今身邊的幾人,有哪個願意相信魏旭的鬼話。現在的幾人,對于魏旭,也就隻有一個服字。
一個小時之後,在魏旭的好說歹說之下,衆人才逐漸平複了那激動的小心髒。
夜裏,李棟這家夥實在是難以壓抑心中的激動,嚷嚷着帶着衆人跑到了學校外面開始大肆的慶祝起來。
周末如期的到來,周末魏旭并沒有在宿舍裏面待着,而是坐着李棟的車離開了學校。
李棟跟魏旭兩人的家都在鵬城,隻不過李棟是在鵬城家是在鵬城市中心最爲繁華的地段,尤其是李棟居住的那個小區,天階一号,在這個小區裏面居住的人,非富即貴。
至于魏旭的家則是在當時比較偏遠的安保區。
此刻安保區不比十年後的安保區,十年後伴随着鵬城發展的西移,處于鵬城西側的安保區跟山南區這兩個區,也是變成了鵬城最爲繁華的地區,尤其是山南區,在十年後,那房價動辄就是十幾萬一平米的存在,那是冠壓鵬城其他各區。
沒有讓李棟送自己回家,魏旭在安保區的東鄉街道就直接下車了。
東鄉街道是安保區很是繁華的一條街道,同時也是鵬城最大的平民窟之一。這裏面的人龍蛇混雜,到處都是來鵬城追夢的貧苦老百姓們。
一進入東鄉街道,這條偌大的街道裏面,周邊全是那一幢幢低矮的樓房,整條街道擠滿了密密麻麻的人,小商販們大聲的叫賣着,各個商鋪也是播放着躁動的音樂,企圖拉攏更多的客人進入店裏面消費。
東鄉街道,魏旭很熟,在沒有進入大學前,魏旭一直就生活在這條魚龍混雜的街道當中。
熟練的拐過一條接連一條窄小的巷子,終于是在街尾的一條巷子裏面,魏旭看到了熟悉的一家門店。
老魏小炒,這是魏安邦開的一間小店,店裏的面積不大,僅僅隻有五十多平米,一個接近二十平米的小廚房的外面,則是零零散散的擺放着六七張桌椅。
老魏小炒算的上是周邊比較火熱的小炒店,很多年輕人總是喜歡在下班之後,來到這窄小的店面,點上幾份菜品,找上一張桌子,三五成群的坐着聊天喝酒。
魏安邦的廚藝并不差,據老魏自己說,年輕的時候可是在星級飯店裏面當過二竈,要不是後面那間星級飯店資金出了問題,老魏多少還是有那麽一些機會晉級頭竈。
從星級酒店離開之後,老魏則是跟很多年輕人一樣,跟着下海的狂潮,開始了經營起自己的生意。
九十年代對于鵬城來說,那絕對是遍地都是機會的一個年代,但凡做點小生意,隻要堅持下來,多少還是能賺一點錢。
一開始的老魏也是一樣,跟人合資開了一家電影院,九十年代的電影熱潮有多瘋狂,相信經曆過那個年代的人都清楚,兩三塊錢一張電影票,擠在那并不算寬敞的影院裏面,磕着瓜子喝着汽水,看着最火爆的港片。那在鵬城,可是當時小年輕最爲喜歡幹的事情。
老魏一開始也是因爲那間不小的電影院,賺到了人生當中的第一桶金。
隻不過好景不長,幾年之後,合夥人跑路這件事情給了老魏巨大的打擊。
在随後的時間裏面,老魏拿着剩餘的錢,嘗試過經營小賣部,嘗試過經營代加工廠,嘗試過經營精品店。隻可惜,每一次嘗試最終都以失敗告終。
于是乎,兩千年到來之後,老魏便在東鄉街道這裏,鼓搞起了一間老魏小炒,這一開就是十幾年的光景。
下午兩點,老魏小炒已經沒有多少人,飯點過後,也是餐飲店最爲放松的時刻。
還沒有走到店門口,魏旭就見到老魏跟着自己的母親莫少英正坐在門口處,兩老在那聊着天喝着茶。
看着年僅四十歲出頭的二老,魏旭的嘴角也是勾起了一抹笑意。
老魏在生意上面的經營,算是半點建樹都沒有,可是那眼光可是絲毫不差,當初自己的母親可是那間星級酒店裏面長得最好看的一名服務員。可是卻不知道怎麽地,就是跟了老魏這個看起來并沒有什麽出彩地方的人,并且一跟就是二十年。
直到如今,兩人依舊是異常的恩愛。
“爸媽。”魏旭背着一個小書包走到二老的面前說道。
“小旭?你怎麽回來了?”莫少英一看到魏旭,臉上立馬浮現出驚喜的神情,随後便如同很多家長一般,對着魏旭噓寒問暖。
鵬城距離羊城其實并不遠,即便是坐車,也僅僅是兩個小時就能到達。可是在往年,魏旭一年也就隻有暑假跟寒假這兩個假期會回到家中,至于其他的時間,則是大多待在羊城。
至于原因,其實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麽複雜,沒錢就問題的關鍵。
打工賺錢,繳納學費跟生活費,這可是在大學時期把魏旭給壓得死死的事情。
“小旭?這周末不用打工嗎?”魏安邦疑惑的看了眼魏旭說道。
其實打心底,魏安邦覺得多少還是有些對不住自己的兒子,從小到大,似乎都沒有怎麽讓自己的兒子過上太好的日子。尤其是在2010年高考之後,那種愧疚就更爲的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