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特麽你磨磨唧唧的,害得老子等這麽久!”一道粗曠的聲音傳來,從一道破敗的圍牆後,刀魔背着大刀走出來。
“誰知道你們動作這麽快。”魔術家朝這裏走來,繞過圍牆後,發現地上有一個很大的土坑,而土坑裏面橫七豎八的丢着幾具屍體。
模樣尖嘴猴腮的傀儡師在一邊嘿嘿笑着,“這些白癡,居然妄想我們爲他們做事,好處既然已經到手了,還想着監視我們,真是罪該萬死!該死的守夜人!’
與之前相比,他的斷臂又長出了小半截,而且在斷開的骨茬上甚至出現了手指的雛型,這詭異的一幕足以震驚醫學界。
“哎呀,不要罵啦,嘻嘻嘻舞姬捂着嘴輕笑,腰肢一扭一扭的,露出一副媚态,快把這些屍體處理好,我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我的鬼頭大刀已經饑渴難耐了!”刀魔咧開嘴,他的牙齒也已經與之前不同,一顆顆歪歪斜斜,像是生滿口倒刺。
“指望别人肯定沒用的,我們已經成爲了s級,但這還不夠,我們需要吞噬更多的門,更多.強大的門!”魔術師眯着眼,像是已經有了主意。
“桀桀桀
尖嘴猴腮的傀儡師一晃腦袋,臉上覆蓋上了一層紅色的臉譜,看着愈發古
怪,“之前要不是在守夜人的總部,我就要幹掉秉燭人,奪了他的那扇門!”
“秉燭人好大的名頭,沒想到如此不堪一擊!”舞姬舔了舔嘴唇,舌頭前端岔開,瞳孔收縮成一道縫,“我們可是隻使出了7成力,他就挺不住了。”
魔術家搖晃着手中的權杖,“或許不是他太弱了,而是我們,如今的我們實力大增,不過話說回來,那個人說的新世界.聽起來可真舒坦啊!”
“嘿嘿嘿
魔術家眯起眼,蒼白的臉上閃過一抹兇狠,“但主宰者不該是守夜人,而
應該是我們!”
刀魔攥緊拳頭,指節嘎巴作響,“沒錯!新世界應該由我們主宰!但現在的我們還不夠我們要門,越多越強的門!”
“先不要打守夜人的主意,他們還不清楚我們的去向,而且那個男人
魔術家想到那
人的銀色瞳孔,就忍不住心裏發虛,這個人很強,暫時他們還不願與之爲敵。
“我要去找我的偶像們叙叙舊了。”魔術家眉毛誇張的挑起,發出瘳人的笑聲。
“深紅?”正在低頭埋人的傀儡師來了興緻。
魔術家拉了拉帽檐,嘴角勾起,“我聽說他們中的6号受了傷,憑借我現在的能力,吃掉他應該不成問題。”
“就算是還有深紅其他人在場,我想走,他們也留不下我。”魔術家勾起手中的權杖,體内那股無法宣洩的澎湃力量給了他十足的底氣,“嘿嘿,或許我還可以順手端掉他們的指揮部,深紅的先生可是很神秘的存在,我很好奇.他的味道。”魔術家咬了咬嘴唇。
“那我就去找龔哲玩玩吧。”傀儡師露出興奮的表情,眼珠子都在充血,“我師傅還有兩個師兄都是死在這位剔骨匠的手上!”
“前段時間聽歌者說,龔哲受了很嚴重的傷,動用能力都很勉強,他快不行了,嘻嘻嘻,現在不殺他,更待何時!”
“等我吞了他那扇門,我看誰還能阻我!”
傀儡師激動的手指都在抽搐,頸部扭曲着擡高,一臉舒爽的樣子,猛一偏頭,臉上的臉譜又切換成了黑色,“刀魔,你那把銀槍可要借我用用,我也要讓龔哲體會一下失去摯愛親朋的感覺!’
聽到兩位同伴的豪言壯語,原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刀魔更加興奮,他摩挲着自己的鬼頭大刀,“哈哈,好!那我就去會會那個叫做無的家夥,聽說他也用刀。”刀魔揮動着手中的鬼頭大刀,放聲大笑:“但願他能挺過刀爺我三刀,否則也太無趣了,他的那扇門刀爺我就勉強笑納了!”
“就拿這幾個家夥的命作爲我們踏入s級的賀禮好了!”
“哈哈哈!”
“桀桀桀
“嘻嘻嘻
夜風中回蕩着幾人毫不掩飾的笑聲,越飄越遠,像是斷了線的風筝。
深夜,榕城,寫字樓内一間并不起眼的房間。
陳将軍躺在一張臨時搭成的行軍床上,輾轉反側,經曆了不知多少個翻身後,他長吐一口氣,還是坐起身。
遲疑片刻後,下床,走到一張簡陋的辦公桌前。
他沒有用房間内搭設好的電話,而是取出手機,拆掉電話卡,從随身的襯衣衣領處拆下了另一張電話卡,裝上去後,撥通了裏面的号碼。
他看了眼時間,已經是淩晨了,這個時間打電話不合适,但他他實在是有話要說。“嘟
“嘟
電話隻響了兩聲就接通了,在電話接通的瞬間陳将軍忽然有些緊張,“喂,是洪秘書嗎?我是陳安國,我找首長。
能感覺到對方對這個時間打來電話不是很滿意,畢竟打擾了首長休息,可軍情緊急,他還是請陳将軍稍後。
大概1分鍾後,對面傳來熟悉的聲音,聲音沒有多少威嚴,甚至讓人覺得親切,可陳将軍絲毫不敢怠慢,腰杆挺得筆直,“首長,我這裏有重要軍情彙報,您應該已經知道了,守夜人開始了對内清洗,執行部,還有奚家已經不複存在了。
“内部能制約他們的力量幾乎被完全摧毀,洛老先生分化瓦解守夜人的計劃也行不通了。”頓了頓,陳将軍壓低聲音試探性問:“我請求獲得批準,可以在某些特定條件下激活那些
“現在還不是時候。”
“可守夜人已經搶先下手了,我擔心再拖延下去,會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陳将軍的語氣也激動起來,“而且林專員他們似乎也察覺到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