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逸僅僅是腦補了一下這個鏡頭,就覺得四肢發冷,而且更可怕的是,他們這麽多人在,居然沒有一個人察覺到身後站着個鬼。
沒有腳步聲,什麽都沒有。
正在大家思考的時候,走廊裏傳來一陣腳步聲,聽起來人數還不少,幾秒種後,吳斌帶着幾名警員走了過來。
夏強迎了上去。
“夏隊長,是遇到什麽麻煩了嗎?”吳斌問,能從他的微表情察覺出來,他内心深處的不安。
“有些麻煩,但都處理好了。”夏強道謝,“感謝吳隊長的配合,不過我還需要一些時間。”
“沒問題,有任何需要我們配合的地方,請一定要告訴我們。”吳斌很誠懇說。
又叫來店老闆,了解了一些情況後,江城夏強一行人就離開了,是坐吳斌安排的車離開的,沒回案發現場,而是直接回了他們的辦公室。
一路上的氣氛比較壓抑,看得出來,吳斌幾次開口,想要調節一下緊張的氣氛,但大家在各自思考,隻有夏強時不時出于禮貌的應付幾句。
“這位小兄弟,你在看什麽?”吳斌視線轉向江城,這個年輕人不斷在朝四周看,偶爾又看向身後,怪異的舉止帶給這位上了歲數的老刑警一股無法言喻的不安。
江城淡淡道:“沒什麽。”
沉默片刻,坐在副駕駛的吳斌收了收脖子,低聲問:“是有什麽東西跟着我們嗎,我們...我們普通人看不到的那種?”
“沒有。”江城用安慰的語氣說,“吳隊長,你不要胡思亂想。”
吳斌小心的吞了口口水,“哦。”
直到下車,吳斌的眼神還沒有改變,左看右看的,像是笃定有東西跟着他們,隻是他看不到而已,最後還是夏強出面,打消了他的顧慮,“吳隊長,你不要緊張,這些事交給我們就好了,還有,你現在很安全。”
看着夏強的眼睛,吳斌心中的不安消散了大半,守夜人對付的那些東西,絕不是那些窮兇極惡的歹徒可以比的,所以他才會從心底生出一股無力感,那不是他可以抗衡的力量。
“夏隊長,你們多小心。”吳斌提醒說。
“多謝。”
目送着幾輛車遠去,夏強深吸一口氣,看向江城,“你發現什麽異常了嗎?”
江城搖搖頭,目光同樣駐足在來去的車流裏,人們來去匆匆,某種意義上講,這裏和現實世界也沒什麽不同。
“沒看到,也沒有那種被盯上的感覺。”江城說:“但從剛才經曆的事情來看,我們中應該有人被鬼盯上了。”
在這裏的人經驗都比較豐富,在之前的任務裏,也有被鬼盯上的經曆,清楚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槐逸插話說,“你們還記不記得,店老闆提到的女主持人,她就是進到19号房間裏後,才被盯上的。”
“我知道,而且她在回家的路上,能明顯感覺到被人跟蹤,窺伺,甚至還在地鐵車廂裏看到了那隻鬼。”江城頓了頓,語氣低沉道:“雨夜殺人魔,和畫上描述的一樣。”
“可我們沒人有那種感覺。”夏強微微皺眉,比鬼突然出現更可怕的是,在鬼應該出現的時候,卻消失了。
......
“阿嚏!”
推理館内,店老闆狠狠打了個噴嚏。
江城他們剛離開不久,店老闆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裏面,空調開的溫度很高,可他還是冷。
他一邊揉着肩膀,一邊找了件衣服裹在身上,“怎麽這麽冷,是感冒了嗎?”
不斷有寒冷的氣息從他頸部後面傳來,像是有人在不停對着吹氣,吹冷氣。
可這是不可能的,他的身後沒有人,他已經看過無數次了,而且他用手遮住頸部也試過,手上感覺不到有寒氣吹來,但頸部就是很冷,仿佛那股寒意是遮擋不住的,可以穿透他的手掌。
他又套上一件厚衣服,縮在自己辦公室的老闆椅上,腦海中将今天的事情完完全全的想一遍,居然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一場很可怕的噩夢。
可他清楚地知道,這絕不是夢,19号房間裏面發生了很可怕的事情,那裏鬧鬼!
這裏不能再待了,他必須要離開,那些人看着也是不靠譜的,能從畫裏面走出來的鬼東西,真的是人力可以抗衡的嗎?
這次他可不是說說而已,他已經買好了今晚的車票,他都想好了,這裏的事情就交給一個可靠的員工幫他打理。
他準備先去寺廟裏住上一段時間。
他的辦公室裏面常備着一個行李箱,他早就想着離開這裏了,隻不過今天才真正下定了決心。
因爲直到今天,他才真正見識到了那些東西的可怕。
拖出行李箱,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他确認了自己攜帶的證件什麽的,就朝外走,可還沒走到門,辦公室裏面的燈,突然之間熄滅了。
整間辦公室陷入了一片黑暗。
他又套上一件厚衣服,縮在自己辦公室的老闆椅上,腦海中将今天的事情完完全全的想一遍,居然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一場很可怕的噩夢。
可他清楚地知道,這絕不是夢,19号房間裏面發生了很可怕的事情,那裏鬧鬼!
這裏不能再待了,他必須要離開,那些人看着也是不靠譜的,能從畫裏面走出來的鬼東西,真的是人力可以抗衡的嗎?
這次他可不是說說而已,他已經買好了今晚的車票,他都想好了,這裏的事情就交給一個可靠的員工幫他打理。
他準備先去寺廟裏住上一段時間。
他的辦公室裏面常備着一個行李箱,他早就想着離開這裏了,隻不過今天才真正下定了決心。
因爲直到今天,他才真正見識到了那些東西的可怕。
拖出行李箱,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他确認了自己攜帶的證件什麽的,就朝外走,可還沒走到門,辦公室裏面的燈,突然之間熄滅了。
整間辦公室陷入了一片黑暗。
拖出行李箱,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他确認了自己攜帶的證件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