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警員露出一絲尴尬地表情,“當時汪潔他已經到了那家店門前不遠的地方,結果才知道自己被踢了,然後又看見一群同事進了那家店,那種感覺......你們能想象到吧。”
江城點點頭,“你繼續說。”
“然後汪潔在那家店附近站了很久,最後才離開,應該是去了酒吧一類的地方喝悶酒去了。”
“後來他又回來了,就回到那家約好的店,當時他已經喝多了,滿身的酒氣,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上來就對老闆說,要找自己的那群同事。”
“老闆說他的同事已經走了,是真的走了,老闆沒有騙他!”年輕警員強調,“可他還是不依不饒的,一定要找到那群人,把話說清楚。”
“見他滿身酒氣,說話又沒有邏輯,不依不饒的,老闆原本打算直接報警,可轉念一想,他說的那些同事都是店裏的常客,要是因爲這件事鬧得不愉快,以後怕是會影響生意。”
“再說了,這裏還有好幾桌客人在玩,警察來了,怎麽也不好收場,于是好說歹說,才将醉酒的汪潔安撫下來。”
“當時說的是先讓他休息一會,然後他幫着找人,可這就是緩兵之計,想等他稍微清醒一些,再把他勸走。”
“之後老闆找了個店員,兩人把汪潔攙扶到一處僻靜的位置,讓他好好休息。”
“還囑咐店員每隔一段時間,就來看一看,别讓汪潔不清醒的時候傷到哪裏,然後老闆自己就走了。”
說到這裏,年輕警員頓了頓,繼續說:“第二天,老闆正常來店裏,汪潔已經不見了,老闆就當他醒酒後,自己離開了,也沒當回事,結果傍晚的時候,汪潔又來了。”
“這次不是來鬧事的,是來道歉的,還要給老闆把錢補上。”
“老闆讓他别放在心上,說知道現在年輕人壓力大,生活不容易,隻是提醒他,讓他以後注意一些,至于補償......老闆說不能要,畢竟他又沒爲汪潔提供服務。”
“可令他沒想到的是,汪潔的下一句話,讓他驚住了。”年輕警員說:“汪潔說昨天玩得很開心,非常感謝老闆給他找了那麽多有意思的玩家,就是玩的時候頭昏昏沉沉的,沒有記住那些人的名字,聯系方式什麽的,怪可惜的,還問老闆有沒有那些人的聯系方式。”
“老闆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解釋說昨天并沒有爲他做什麽啊,他昨天喝多了,來到這裏沒多久,就睡着了,怎麽可能和人一起玩了呢?”
“再說了,即便是等他醒過來,那也是後半夜了,還哪裏有什麽顧客啊?”
“聽到老闆這麽說,汪潔也懵了,他說明明記得自己和一群人玩得很開心,就在一個不算很大的房間裏,他當時頭腦裏昏昏沉沉的,但他可以肯定,他沒記錯!”
“老闆有些尴尬,問他是不是做夢了,那些都是夢裏發生的,還給汪潔找了個台階,說是自己也曾經喝多過,即便是第二天醒酒了,也有好多事記不清,這很正常,讓他别放在心上。”
“可汪潔就是強調那絕對不是夢,還讓老闆把昨天的店員叫來!”
“老闆沒辦法,就把昨晚的店員叫來,根據店員說的,他每隔一段時間,就去看汪潔一次。”
“可後來發現汪潔幾次都從座椅上滑下來,他就自作主張,把汪潔扶進了附近的一處包房,見裏面沒人,就讓汪潔在裏面休息,既沒人打擾,又不至于影響其他人。”
“然後他就在吧台睡着了,等他睡醒後,迷迷糊糊的去包間看了一眼,裏面已經沒人了,他就當汪潔睡醒後,自己走了,也就沒再管,算算時間差不多了,所有客人也都走光了,就簡單收拾下,把店門關了,回家睡覺去了。”
“可汪潔卻說,自己是被一陣說話聲吵醒的,睜開眼,發現房間裏面圍坐着一圈人,然後還有人推他,讓他一起加入,大家一起玩。”
“等等。”江城打斷道:“這是一家什麽店?”聽了許久,他也沒聽到有關于這個的具體信息。
“哦,是...是一家劇本殺店。”年輕警員回答,“現在這類店很多的,年輕人比較愛玩,就是一群認識不認識的聚在一起,然後店家提供一個劇本,每個玩家都扮演劇本中的一個人物,就像角色扮演那種,然後根據劇本裏面給出的信息,梳理出線索,然後追查真相,找出兇手什麽的。”
似乎是擔心歲數大一些的人不理解,年輕警員解釋的很詳細。
“汪潔說自己迷迷糊糊醒來後,見到身邊出現了一群人,他們在包間内玩了一場劇本殺?”周彤一闆一眼的重複了之前的話,像是在做最後的确認。
“對,汪潔他...他就是這麽說的。”說到這裏,年輕警員也有些緊張。
“你繼續說吧。”江城望着年輕警員的眼睛,安撫說:“别緊張,你就說你知道的情況就好了。”
“老闆見汪潔始終強調自己不是做夢,是真的,也有點不高興了,覺得汪潔可能有其他目的,說不好是來訛錢的。”
“别看說的好聽,要是自己一旦收了他的錢,那就相當于承認了自己昨晚爲他提供了服務,估計後面”
似乎是擔心歲數大一些的人不理解,年輕警員解釋的很詳細。
“汪潔說自己迷迷糊糊醒來後,見到身邊出現了一群人,他們在包間内玩了一場劇本殺?”周彤一闆一眼的重複了之前的話,像是在做最後的确認。
“對,汪潔他...他就是這麽說的。”說到這裏,年輕警員也有些緊張。
“你繼續說吧。”江城望着年輕警員的眼睛,安撫說:“别緊張,你就說你知道的情況就好了。”
“老闆見汪潔始終強調自己不是做夢,是真的,也有點不高興了,覺得汪潔可能有其他目的,說不好是來訛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