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現場也确認了,這53尊雕塑,一個都不少,全能對上!”
“裏面确實沒有這尊雕塑。”袁蕭怡遲疑片刻後,用很小的聲音說:“這尊雕塑就像是憑空出現的,随後,就又消失了。”
“那是一尊什麽樣的雕塑?”江城好奇問。
“是一尊人像。”袁蕭怡回憶說:“半身的那種,就和我們平時見到的那種差不多。”
“半身人像......”江城突然聯想到槐逸曾經提起過的一個任務,那個任務就與一座詭異的半身人像有關。
“學長。”袁蕭怡看江城陷入沉思,不由得提醒說。
江城回過神。
袁蕭怡看着江城的臉,不由得流露出一股心疼的樣子,“學長,你還好吧?”
江城揉着太陽穴,用疲憊的聲音回答說:“我沒事,蕭怡,你不要擔心我,救人要緊,你.......你繼續說吧。”
聞言袁蕭怡點點頭,随後開口,但這次,她的語氣發生了改變,被江城很敏銳的捕捉到。
“學長。”袁蕭怡壓低聲音,神神秘秘說:“這個古怪的雕塑.......不止出現過一次。”
江城聽到後,立刻擡起頭,“它後來又出現過?”
袁蕭怡敏緊嘴唇,點點頭,似乎是有什麽顧慮一樣,她臉色很奇怪,好半晌後,才重新對着江城開口:“學長,你還記得之前提到的那個保安吧,就是發現男老師屍體那個。”
“記得。”江城回憶說:“你說他被警察放了,看來是确認他和這件案子無關。”
“嗯。”袁蕭怡眼神古怪,表情也是,“他是被放了,可......可不是他自願的。”
這句話江城就有些聽不懂了,被警察放了,不應該是好事情嗎,算是洗清了他的嫌疑。
怎麽到了袁蕭怡的嘴裏,保安還變得不情不願的?
“學長,你沒聽錯,這真不是保安他自願的,他不想離開警局,還因爲這件事,在裏面大吵大鬧。”袁蕭怡解釋說:“他說他不想出去,因爲外面有人在等他,在等着殺他!”
“等着殺他?”
“對,他就是這麽說的!”袁蕭怡點頭。
江城略微思考一下,對着袁蕭怡一點頭,“你繼續說,後面怎麽樣了?”
“警察開始也不信,但這麽多年了,被抓喊冤枉,一心隻想着怎麽能從這裏出去的人見過不少,類似保安這樣,本身沒有罪,還賴在警局裏不走的,真沒見過幾個。”
“一來二去的,警察也覺得不對勁了,因爲保安的樣子不像是裝的,兩隻眼睛瞪的通紅,一整晚一整晚的不睡覺,就盯着牆角,像是魔障了一樣,那模樣誰見了都害怕。”
“警察也找了曾經負責災後幹預的心理醫生來看,可心理醫生說了不少,保安一點反應也沒有。”
“就在心理醫生無奈,準備走的時候,保安終于開口了。”
“可不開口還好,這一開口,把心理醫生都震住了。”
“他指着心理醫生身後的牆角,顫顫巍巍問:這個人.......是和你一起來的嗎,他爲什麽一直外着脖子,盯着我看?”
“可.......可房間裏隻有保安和心理醫生兩個人!”袁蕭怡激動到:“那處牆隻立着個衣架,上面挂着的,是一件衣服!”
“隻是一件衣服而已!”
“冷靜,蕭怡。”江城安慰說:“有我在。”
“可無論怎麽說,保安他畢竟不是犯人,總留在警局裏面也不個長久之計。”
“後來還是心理醫生建議,說是讓他的家人來陪陪他,第二天他的兩個兒子就來了。”
“一見到他們父親的樣子,兩個兒子當時就火了,說是他們父親在裏面肯定是沒少遭罪,說不定要屈打成招。”
“還說要向上告,絕對不能咽下這口氣。”
“負責這件案子的警員也是有苦說不出。”
“保安見到兩個孩子,也沒多大反應,整個人就像是丢了魂似的。”
“可在看到兩個兒子要帶他出去後,保安拼了命的掙紮,還要張口咬人。”
“可最後還是沒能拗過自己的兩個兒子,硬着把人給架走了,當時保安又哭又叫,在警局門口還引來了一些路人圍觀。”
“他的兩個兒子還以爲自己父親在裏面受了天大的委屈,一邊架着父親朝外走,一邊安慰父親說,出去帶他去吃好吃的,給他買新衣服,保安這工作咱不幹了,帶他享清福什麽的。”
“可誰能想到.......”袁蕭怡話鋒一轉,歎口氣後說:“剛走出警局還沒到100米,保安猛咬了其中一個兒子手一口,趁機掙脫開,玩命的往回跑,就是警局的方向。”
“他的兩個兒子就在後面追,結果沖過馬路的時候,保安不知道怎麽了,突然就站在馬路上,直勾勾的,不動了。”
“結果一輛大貨車撞了過來,直接就把人卷在車輪下面了。”袁蕭怡吐口水,低聲道:“找到人的時候,整個上半身都壓扁了,像是一張紙似的,粘在地上,摳都摳不下來。”
“貨車司機當時都吓傻了,他的車上滿載的都是鋪路用的沙石,根本就刹不住。”
“他那兩個兒子,當時就昏過去一個。”
“後面那個,人也不行了,最後人工立體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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