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先生,我們跟着你過來,是爲了世界核心而來,你這個放棄,那個又放棄,最後我們可真是什麽都得不到。”
聽着穩先生的話,首領也有些無語。
他們自從進入到這次的挑戰中來,這位穩先生就一直都是這樣的态度,小的避難所擔心有後台,求穩不打,大的避難所擔心敵人太多,求穩不打。
現在遇到了最合适打的避難所,紐約地下避難所,結果又不打。
這樣他們就是過來旅行了。
聽着首領這麽一說,穩先生也有些尴尬。
“我這是在評估,眼前的避難所是有東西可以撿,但我們可能要面對兩到三位的敵人,這樣就從PVE變成PVP了,這多不好啊。”
穩先生還是穩穩地說着。
“穩先生你不用擔心,我們天國軍團的人從來都不怕任何的挑戰。”
穩先生還想要再說些什麽,那位首領就說道。
“請聽我的,穩先生,我們天國軍團,并不止投資了你一位準殖獵者,說真的,你這樣的态度,下次就得不到我們天國軍團的投資了。”
“我,我隻是小心一點,其實真沒必要發生沖突,你看眼前這個大坑,我們才進入挑戰賽才幾天,以你們的實力,可以挖出這麽大的一個坑來嗎?”
首領聽了之後,搖了搖頭,他知道自己這邊的情況,挖這麽大的一個坑,手下就算全力出手,沒有七八天也做不到。
之後穩先生又指了一下幾乎看不見的漩渦,“那你們可以做這麽一個漩渦通道出來嗎?不要說漩渦通道了,隻要是能進行空間傳送,把你的棋盤直接帶下去的那種通道就行?”
首領還是搖搖頭,這種空間技術,并不是現在的他可以掌握的。
“所以說,别人都已經打進了避難所,我們爲什麽一定要來這裏搶紐約地下避難所的風頭。”
“但你之前不是說過,最有可能出現核心的幾個區域裏肯定有紐約地下避難所一份嗎?”
“是啊,畢竟紐約這麽大,一個占據紐約地下十分之一的超級避難所,怎麽都會一些好東西的,但你也看到了,我們這裏就有兩家,其他出入口那邊呢?你以爲沒有人會盯着這裏嗎?”
說到這裏,穩先生有些無奈地說道:“現在你還打算下去嗎?”
首領猶豫了一下,正想要放棄,可就在這個時候,他好像想到了什麽。
“下去,之前好幾次你都是這麽勸我的,我也認同你的說法,但是我們是天國軍團的,我們從來都不怕與人戰鬥。
就算遇到了危險也沒有關系,隻要把那些家夥給幹掉就好。”
說到這裏首領轉頭看向了棋盤那邊,此時棋盤已經開始變成一個小型的村落。
他帶來的那些手下也都開始休息了。
“我們有信心,而你,穩先生,請對天國軍團也有點信心。”
穩先生有些無奈,他還想再說些什麽,但是那位首領卻沒有給穩先生提意見的機會。
對于穩先生來說,眼前的避難所是一個選擇,但太過于危險,想要求穩的話,還是不要在這裏亂來才行。
但是天國軍團的人不聽,那也沒辦法,現在他還是保護好自己爲主。
勸服了穩先生之後,天國軍團的那位首領馬上便安排起來。
他叫來了三名手下。
“兵一,兵五,兵十七,你們三個從三個方向進入下面的避難所,兵一,你的實力最強,你從那個漩渦裏進去,看一眼漩渦最後會到哪裏。
兵十七,你直接從那大坑那裏下去,潛行進入,把所有看見的信息全部給我發回來。
兵五,你是斥候老手了,想辦法找到其他可以下去的路,這附近可以進入地下避難所的路肯定不止一條,這個就要靠你了。”
首領安排之下,三名手下就迅速地行動起來。
叫作兵一的那個,往身上套上了盔甲,加持了一些手段,直接就沖向了漩渦那邊。
餘下的兩位則迅速地向着各自的方向而去。
看着沖向漩渦的兵一,穩先生搖了搖頭。
“你手下最強的兵王危險了。”
“穩先生,你可能不明白,我手下士兵的編号并不是根據他們的實力來排的,而是損失了一個就補上一個你明白嗎?
說實在的,天國軍團也是如此,準殖獵者損失一個,補上一個也就是了,請不要把自己想的太過于重要。”
聽首領這麽一說,穩先生也有些尴尬,他有些無奈地說道:“好吧,我知道了,但後面的戰鬥請一定要聽我的,我别的本事沒有,但把人活着帶出去的能力還是有的。”
首領有些無語,把挑戰者活着帶出去做什麽啊。
身爲挑戰者不是應該向着最危險的地方去挑戰嗎?
他們這些人的實力,不就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挑戰中提升上來的。
想到這裏,首領看向了穩先生。
也不對,這位穩先生的準殖獵者身份就不是在危險中拼出來的,他是那種處處求穩,最後一苟到底,活到了挑戰最後,活成了唯一挑戰者才得來的。
這樣的人與天國軍團的風格根本就不配。
但問題是,他正好又是天國軍團旗下城市的人。
最後他也就隻能加入了天國軍團,被安排到了這個挑戰中來。
不過求穩這一點,穩先生是從來都沒有改變過的。
他也知道自己在天國軍團裏,并不是不可代替的。
所以他還是想要穩一點,最少要把這支部隊給安全地帶出去。
對于首領的話,穩先生還是用那種緩慢的語氣說道:“我知道你們看我的态度,但請一定要跟着我的節奏做事可以嗎?
原本我們是可以慢慢地找到一個合适我們的避難所,想辦法找到這個世界核心的。
但是現在,你已經自己跳進去了。”
穩先生的話還沒說完,沖入到漩渦裏的兵一直接就被甩了出來,落到了冰面上。
首領一看這樣的情況就馬上跑了過去。
隻是那位兵一全身是血,倒在冰面上一動也不能動。
而穩先生看到這一幕也不由地搖了搖頭,“獨過漩渦,一半的存活率,去拼這個還是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