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是過河拆橋,他是橋都還沒搭好就想拆了!”
“不過就是吃你兩口飯,你反應這麽大做什麽,大不了我們把菜錢給你!”
被擠兌的傅老爺子:“!!!”
他什麽時候跟他們說他有事要跟他們商量了?
他從頭到尾都隻是想跟我們炫耀他的孫媳婦好嗎?
别以爲他不知道這群小東西就是被桃桃的手藝給勾住了饞蟲才敢這麽明目張膽的冠名堂皇的颠倒是非黑白,要不是這裏晚輩衆多,他非得撕了這幾個老家夥的老臉不可!
面對他怒視的目光,其他人簡直不要太淡定,心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跟我們炫耀你的孫媳婦,以後你炫耀一次,我們就來你家蹭一頓飯吃!
紀桃桃早在做飯的時候就預料到傅老爺子今天這種拉仇恨的做飯肯定會招來報複,所以她又在原有的三個菜的基礎上加大了分量,甚至還特意給傅老爺子他們煮了幾節家裏帶過來的熏香腸以及一盤酸辣可口的泡蘿蔔。
“雞湯可能還要一會才能喝,您們先吃飯,吃完飯時間應該就差不多了,隻是今天家裏沒準備菜,您們将就吃下!”紀桃桃有些不太好意思道。
傅老爺子道:“有他們吃的就不錯了,哪裏還有他們挑剔的份,何況,這些都是我愛吃的,我滿意就行了。”
“桃桃,雖然咱們今天才認識,但我們和你爺爺認識幾十年了,犯不着特意做菜招待我們,這些就挺好的,何況,誰家天天吃大餐,你們這菜已經非常好了!”
“不過我還是想喝喝你廚房你炖的雞湯,它實在太香了,但爲什麽有股中藥味,你加中藥了?”
“爺爺有些肺氣虛,所以我就加了些黃芪、黨參、白術、當歸這些來以補益肺氣,但它最少還需要十來分鍾才能好,您要不介意的話可以先嘗嘗其他的菜,傅淵森拿酒去了……”
正說着傅淵森就拿着酒瓶從樓上下來了。
見狀,紀桃桃介紹道:“這酒是我親自泡的,度數不算高,但後勁很大。”
“你們這些孩子什麽都好就是太過實誠,他們不過就是來蹭頓便飯,你們把這種好東西拿出來做什麽,萬一他們喝上瘾了還不得天天來找我們讨酒喝?”傅老爺子忍不住訓斥道。
“你們今天有口福了,平時這酒我自己都舍不得喝,結果他們竟然拿出來給你們喝,你說你們這都是走的什麽狗.屎運!”
“回頭你讓丫頭再幫你泡點嘛!”
“你以爲這泡酒的藥材那麽好找的呀,而且,這酒泡好是不是也需要時間來發酵?這酒後勁大,你們等會少喝點,省的喝多了還要我送你們回去。”
桌上幾個老頭都是老酒鬼。
傅淵森打開瓶蓋,他們聞到瓶子裏飄出來的酒香後饞蟲頓時就被勾了起來。
見狀,紀桃桃進廚房又給他們炸了一大盤花生。
幾個老頭一邊喝酒一邊叙舊,一不小心就喝多了。
要不是紀桃桃臨走前特意叮囑傅老爺子的警衛員。
她的那鍋雞湯差點就被煮成幹鍋雞了。
之前嚷嚷着想喝她親自煲的雞湯的老頭也早已不勝酒力被喝趴下了。
最後還是他們的警衛員親自來給他們接回去的。
同樣的場景還發生在紀桃桃他們的包廂裏。
不同的是他們臨出門的時候遇見了周靜的大哥周向勁。
他看到傅淵森和紀桃桃時明顯愣怔了下,而傅淵森和紀桃桃也想到了之前的事。
彼此都沒說話。
最後還是周向勁打破的沉默。
“今天回來的?”
“這是我媳婦紀桃桃,這是周向勁,我以前的老對手。”
傅淵森點了下頭,轉身就将紀桃桃介紹給了周向勁認識。
他的舉動有些突然,搞的周向勁有些懵。
但他面上并沒有表露出來,而是不動聲色的打量着紀桃桃,心道:難怪這小子從來不把我們家小靜放在眼裏,敢情他眼光這麽高呢,也不知道這小子走的什麽狗.屎運竟然娶了一個這麽好看的媳婦,聽說這丫頭還是今年的高考狀元,牛批呀……
“久聞周大哥大名,如今一見,果然非同凡響!”紀桃桃笑着伸出手。
周向勁愣了下,握住她的手道:“你也是!”
說完,他就飛快的把手松開了。
轉而問道:“你們這是要吃飯嗎?”
“要一起嗎?”傅淵森問。
梁書榕道:“今兒我們主要是爲了給大姐大接風洗塵!”
“大姐大?”
周向勁對這個稱呼有點懵。
雖然在場的女士隻有兩位,但他還是有些弄不清梁書榕口中的大姐大到底叫的是誰?
梁書榕伸手給他介紹道:“這是我們的大姐大,這位是我們大姐大的老公,附帶贈送的那種!”
周向勁:“???”
他怎麽突然有些看不懂這些人了呢?
這丫頭到底對這群無法無法的臭小子做了什麽,竟然把這些一向不将傅淵森以外的人放在眼裏的家夥給收複了?
要不是他今晚還有事,非得跟他們去搓一頓不可。
見他面露不解和困惑,傅淵森道:“你别理他們,他們就是一群人來瘋,整天裏沒個正行。”
“傅哥,你這是在吃醋嗎?”
“我們怎麽就人來瘋了?我們本來就是大姐大認領的小弟,尊敬她不是應該的嗎?”
“我們會認大姐大做大姐大自然是因爲大姐大本事大,讓我們這些小蝦米想不服都不行,至于大姐大爲什麽本事大這就是一個不能說的秘密了!”
“老周,你要跟我們一起不?”
他們都說是秘密了,周向勁自然也不會追問。
“我這會家裏還有點事,你們把地址給我,我忙完過去找你們,你們應該沒有那麽快散場吧?”
“那你動作快點,我們這麽多人可不會等你一個人。”
“不用等我,我還不知道幾點能忙完呢!”
梁書榕他們等人:“……”
周向勁早在看到傅淵森的時候就有種不祥的預感,等他回家看到吵着要去找傅淵森的周靜以及正在裝病妄圖分散他媽媽注意力的侄兒時腦袋瞬間疼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