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們過來給歡歡慶祝生日,現在歡歡正在和海州的筆友在上面聊天,等下就過來了。”
曲夫人微笑着和幾個少年少女打了招呼,那明媚溫柔的的眼神,仿佛把所有人都在注視到了。
“海州的筆友?”白龍雨晴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曲夫人的笑容更加明媚了,“是的,是海州無雙城的筆友,從小學的時候就開始書信往來了,剛好對方也有時間,就決定在歡歡生日的時候過來一趟見見面。”
筆友就是書信往來的朋友,不僅有筆友,還有留學生交換制度。
起因是當初封建帝國和藍星聯盟對峙的時候,爲了加強雙方的了解,王蘭陵讓自己的孩子去龍州上學,讓封建貴族的公主王子來他的地盤上學。
後來證明雙方的留學生都廢了……
王大人的兒子女兒都變成了廢物,于是後來嚴格規定了學習成績,隻看成績不看出身。
在世界和平之後,爲了不讓各州之間産生隔閡,也爲了化解一些日益累積的矛盾,就在一些主要學校設立了書信部。
各州之間設立對口的友好城市,一些各地學習好的人,都可以自願選擇是否和外面世界的同齡朋友交朋友。
像是龍青雲張慧琳這種差生,當然沒資格寫信交朋友了。
海州在每個州都有友好對口城市,而龍州也同樣和每個州都有對口城市。
龍城是龍州最好的地盤,一中是龍州最好的學校,對口的城市自然也是各州的中心大區。
這隻能說明龍州一中在龍州很好,不能說明龍州一中和對口的學校同等次,也不能說明龍城和無雙城同層次。
可能對海州來說,這算是扶貧吧……
六公子之一的旬無涯一臉的羨慕。
“我也有海州的筆友,不過基本上不會回信。”
旬無涯的筆友除了剛開始的稍微寫了一封不到幾百字的回信之外,就再也沒有音信。
白龍雨晴也跟着說道:“我的筆友也一樣,後來就不怎麽聯系了。”
石夢枕微笑着眯起了眼睛,“我的筆友和我相處的挺不錯的,經常和我說一些海州的事情,不過他是海州臨海郡的人。”
海州有五個郡,無雙城是其中之一,也是龍青雲上輩子待的最久的地方。
臨海比起無雙,大概就是鄉下和市中心的區别。
當然這個海州的鄉下,再怎麽也比龍州的主城要好得多。
曲夫人笑容滿面的說道:“我年輕時候也交過筆友,小時候還湊過錢想給對方打電話的,後來關系也淡了。”
“原本覺得這種事情順其自然就好,我們這邊不要失了禮數,不想到歡歡和無雙城的朋友相處的甚好,這也是福氣吧。”
曲夫人一直都是一個謙虛的人,不管内心怎麽想,表面功夫做的還是很好的。
這一次難得的表現出了一些炫耀的意思,不過想到對方是無雙城的人,大家也就很理解這種心情了。
羨慕的不得了。
石夢枕好奇的說道:“不知道這人姓甚名誰?”
曲夫人面帶着和煦的微笑,“等下你們就知道了,到時候讓歡歡給你們介紹,我現在就不多嘴了。”
石夢枕說道:“這我就更加好奇了。”
聽着石夢枕說得好聽話,曲夫人對這個能言善道、懂得奉承人的小妮子,有的不僅僅是滿意,更多的還是一種高高在上的俯視感。
“好奇是正常的,一開始我也好奇那個孩子,不過現在更多的還是爲難。”
石夢枕順着說道:“有什麽麻煩嗎?”
曲夫人露出了幸福的煩惱,“确實是有些小麻煩,我們一家說的都是龍州普通話,自我感覺挺正常的,但是和無雙城的人比起來,就感覺發音一點都不準确,我正想找一個會說王普的老師。”
石夢枕聽到是這個事情,就說道:“我們學校應該沒有這種人,學校老師說的普通話都是龍普。”
“這也是,王普說的好的人,早就去海州做事了。”曲夫人點了點頭,她一時之間也找不到那種會說王普的人。
别看這個時代有電視和廣播了,不會說普通話,習慣使用方言的依舊是一大堆。
就算是各地的官員,普通話說的也不普通。
“龍青雲會說王普啊,而且說得非常好!”
曲夫人和石夢枕看向了一側,說話的是白龍雨晴!
白龍雨晴畢竟是一個少女,還是那種會在意什麽四美八仙班花校花排名的女孩子,這種人遇到别人不懂自己懂的事情,當然會忍不住顯擺了。
“龍青雲?這是誰?”曲夫人回憶了一下,她不記得這個名字,也沒有記在心裏過。
石夢枕解釋道:“是我們學校的政策生,福利院出身,最近修煉出了内力,很受學校老師們的喜歡,現在和白龍一起在網球部打球。”
曲夫人點了點頭,知道這個龍青雲姓的是哪個龍了。
旬無涯可不相信這個,“龍青雲怎麽可能會說王普?咱們學校沒人教,他在孤兒院也不可能學,我看你是被他騙了!”
白龍雨晴一臉的反感的看着旬無涯。
“不信就算了!”
小姑娘傲氣的站在那裏,懶得與旁人辯解什麽。
曲夫人微笑着說道:“我信,等明天我讓歡歡和那孩子請教一下,看看他願不願意幫幫忙。”
旬無涯認爲龍青雲絕對不會說王普,此時抱着看熱鬧的想法說道:“不用等明天,龍青雲今天也來了。”
曲夫人看向了旬無涯,又看了看四周,“哪位是龍青雲?”
石夢枕也想要見見龍青雲,說道:“好像不在這裏,應該是在其餘廳裏。”
曲夫人點了點頭,詢問道:“他穿着什麽衣服?我讓人去請他過來。”
在曲夫人的身邊,有一個安靜幹練的女仆在随時候命。
白龍雨晴也想要讓龍青雲過來證明一下。
“他穿着一中的校服,短發,反正就是那個你看他,覺得他不怕你的那個人,就是了!”
女仆微微點頭,随後轉身離開了這裏。
今天穿校服的并不多,女仆覺得找到那個人并不難。
至于眼神什麽的,女仆覺得這種辨識标準說了和沒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