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彥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道:“你在擔心什麽?秾秾醉酒,對我那外甥來說,不正好是一個機會?到時候兩人成了好事,你可就是功臣,你家主子獎賞你還來不及,又怎會罰你?”
王厚德一聽,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對呀,他怎麽沒有想到呢?
主子和王妃至今還沒有圓房,今晚若能成好事,那可是大喜事一樁,他可不就是大功臣麽?
“奴才知道怎麽做了。”他說完,便火速離開清風閣,王府通知顧臨朝去了。
蕭彥放下心來,轉身回了雅間,繼續給幾個人灌酒。
等到時間差不多了,便對阿拓清耶和阿拓姜花道:“時間已不早,二位先回驿館休息吧。”
“不不,我還能喝……靖國公,來來來,我們再喝。”阿拓姜花抓起一旁的酒壺,便要給蕭彥倒酒。
蕭彥伸手蓋住杯子,笑眯眯地說:“阿拓貴妃好酒量,不過本國公不勝酒力,已然喝醉了,下次吧,下次我們再喝。”
阿拓姜花有些鄙視地看了他一眼,醉醺醺地說:“靖國公看起來高大結實,卻比不上我們回疆的男兒,喝這麽點就醉了,真是無趣……”
蕭彥:“……”
若非一會兒還有正事要做,他非得讓她知道,什麽叫千杯不倒?竟敢拿回疆的蠻子跟他比,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算了,這就是一個二百五,他不跟她計較。
阿拓清耶尚還有一絲清醒,朝蕭彥歉意地說:“舍妹醉了,靖國公别将她的話放在心上。”
蕭彥好脾氣地說:“不會不會,王子快扶她回去休息吧。”
阿拓清耶也不敢讓阿拓姜花繼續留在這裏了,免得一會兒她醉态畢露,贻笑大方,便将醉醺醺的阿拓姜花,給扶了起來,“那在下便先帶舍妹回驿館,攝政王妃就拜托你照顧了。”
蕭彥正色道:“放心吧,一會兒我那外甥就會來接她了。”
阿拓清耶未作他想,點了下頭,扶着不情不願的阿拓姜花往外走。
“阿兄,我還要再喝……”
“今日不能再喝了,明日再喝。”
兩人說話的聲音,漸行漸遠。
溫秾秾早已有了些醉意,此時雙頰酡紅,她靠坐在椅子上,揉了揉額頭,見人都走了,便也跟着起身。
“小舅你自己喝吧,我得回去了。”說着,便腳步虛浮地往外走。
蕭彥連忙将她攔住,好聲好氣地說:“你先别急着走啊,我那外甥馬上就要來接你了。”
溫秾秾眯起眼睛,驚訝地看了他一眼,“你說顧臨朝?”
蕭彥見她竟直呼起了顧臨朝的名字,想來已經醉得不輕,嘴角勾了勾,這下有好戲看了。
他按捺下心裏的激動,搓了搓手道:“沒錯,就是他。”
溫秾秾一聽顧臨朝要來接她,卻忍不住有些擔憂起來,“不行,他那麽古闆、嚴肅,不能讓他看到我喝酒,否則,他又得禁我的足了。”
說着,她果斷往窗邊走去。
蕭彥愣了下,忙擡步跟了過去,“你這是要做什麽?”
溫秾秾推開窗子,“廢話,當然是跑路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