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秾秾聞言,心裏一陣肉疼,顧臨朝真是敗家子,這麽好的畫,他竟然要毀去?
雖然是豔圖,可那畫功,可是當世僅有,若這麽毀了,就太可惜了。
想着,她眼睛轉了轉,說道:“這樣吧,王公公将箱子交給我,我去給你毀了,保證不留痕迹,令王爺滿意。”
王厚德想到這箱子是她送去給王爺的,加上她已經做了保證,便應了下來,“也好,那就麻煩王妃了?”
“王公公客氣了,這對于我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我帶去沉香院毀去就好了。”溫秾秾笑眯眯地說。
王厚德松了口氣,目送着她往沉香院去了。
他不知道的是,溫秾秾帶着箱子回了沉香院,便将自己鎖在屋裏,再沒出來。
若是顧臨朝看到屋裏的情景,怕是宰了王厚德的心思都有了。
他千防萬防,卻沒防王厚德。
隻見,他不讓溫秾秾看的畫卷,此時被溫秾秾大大方方地攤開在地上,她則蹲在旁邊,細細地欣賞了起來。
“啧啧,不愧是宮廷豔圖,這也太香豔了吧……”
可看着看着,她突然蹙起了眉。
畫中男子的臉,怎麽變成了顧臨朝的臉,而畫中女子的臉,似乎跟她有些像……
想到自己想了不該想的事情,她連忙拍了拍自己滾燙的臉,打住了胡思亂想。
她沒敢再看那豔圖,急忙收了起來,塞回箱子裏,再一腳踢進了床下。
綠俏見溫秾秾進去半天了,都沒有出來,不禁有些擔心,她敲了敲門,“小姐,廚房給您做了愛吃的炸雞,奴婢給您端來了。”
她話音剛落,門便開了,溫秾秾一邊拍着自己的臉,一邊虛浮着腳步走了出來。
“小姐這是怎麽了?”綠俏見她滿臉通紅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溫秾秾端過她手裏的炸雞,含糊地說:“就是有點熱。”
綠俏連忙道:“奴婢去給您倒些水來。”
“好。”溫秾秾點點頭,端着炸雞出了屋,直接在院中的石桌前坐了下來。
她扯下炸雞的腿,用力咬了一口,然而平日裏很喜歡的炸雞,此時吃在嘴裏,卻有些索然無味,主要是心裏還是太心虛了。
她剛剛那樣算不算是在意y顧臨朝呀?
想到此,她打了個哆嗦,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勁了。
果然,那種東西,不能多看,看多了就會變得奇奇怪怪。
想着,她拿了顧臨朝寫給她的字,決定出門去找裝裱師。
她想将顧臨朝寫給她的字給裝裱起來。
她找人問過,聽說叫蘭草的那家書畫坊的裝裱師手藝最好,她便直接找了過去。
進了蘭草書畫坊,裏面果然很大氣,牆上随便挂的一幅畫,都堪稱是當世傑作。
字畫店的表闆,一看到她遞來的字,便驚豔萬分,連連稱贊。
“這首詩作得實在太妙了,還有這字,真是我見過,最有風骨的字……”
字畫店老闆好一番誇贊,末了,才想起來問:“姑娘,這字不知是出自哪位大師之手?”
溫秾秾神秘地說:“這個,我可不能告訴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