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别緊張,我們家王妃隻是讓我告訴你,我們家王爺最近弄了一個酷獄,裏面什麽酷刑都有,卻唯獨還沒有舌刑。”綠俏不甚在意地說。
聽到酷獄兩字,陳夫人眼前仿佛呈現了一個血淋淋的刑室,裏面什麽樣的刑具都有……
她面色白了白,聲音哆嗦,“舌、舌刑?”
綠俏點點頭,“就是一種特制的鐵器,用火燒紅後,伸進人的嘴裏,将舌頭直接拽出來。那燒紅的鐵器,一下子就能把人的舌頭給拽掉,應該不會有什麽痛苦。”
陳夫人腳下一軟,差點栽倒在地上,“王妃娘娘爲、爲什麽要設立這樣的刑罰?”
“因爲娘娘她最讨厭嘴碎、長舌之人。雖然她還未跟王爺提起增加舌刑這樣的想法,但王爺最近很是寵她,若是她提了,肯定會将這項刑罰加上去的,到時候,便可捉了長舌嘴碎之人,去試驗這項刑罰。”綠俏臉不紅氣不喘地說。
陳夫人吓得差點暈死過去,“娘娘這想法,還真是、真是……我家裏還有事,我先走了。”說着,拔腿便跑,活像身後有鬼在追一樣。
綠俏見狀,笑眯眯地轉身回去了。
這陳夫人經過今日的驚吓,下次必定不敢再在老夫人面前嚼舌根了。
陳夫人走後沒多久,溫秾秾便也找了個借口,從福安堂出來。
溫老夫人現在是一眼都不想再看到她,巴不得她趕緊走。
她主動提起,也省了她找借口打發。
但人是走了,她心裏的郁悶卻還在。
溫秾秾這臭丫頭,定是成心回來氣她的。
她拍了拍胸口,惱怒不已。
再說,溫秾秾和許氏、陸莺莺從福安堂出來後,便在花園的涼亭裏坐下來,喝茶說話。
想到剛剛在福安堂的事情,許氏有些無奈地伸指戳了戳溫秾秾的腦門,“你這丫頭,剛剛你祖母的面色都變了,若真氣出個好歹來……”
溫秾秾抱住她的手臂,笑眯眯地說:“祖母身體好得很,才不會被我幾句話給氣着呢,她還要等着那溫如意回來孝順她的。”
說起溫如意,許氏面色便有些不佳。
經過秾秾上次的事後,她現在對溫如意這個人十分不喜,提到這個人,她便如鲠在喉。
溫如意雖然隻是養女,但他們溫家待她不薄,加上老夫人還總是偏袒她,她應該知福惜福才對,萬萬沒想到,那張無害清純的表象下,竟然藏着一顆那樣惡毒的心。
年紀輕輕,便能想出那樣陰損狠毒的計謀來,她總覺得溫如意有些邪門。
隻有老夫人還對她抱有期望,滿心盼着她以後能孝順她。
可她也不想想,溫如意能對秾秾生出那般惡毒的心思,怎可能還有良心?
老夫人真是癡心妄想。
想着,許氏歎了口氣,“不過,那丫頭也不知是走了什麽運道,竟教她攀上了皇上,還一下子便從常在晉升成了婕妤,她這晉升速度可真夠快的,外面都在傳,皇上如何寵她,怪不得你祖母那顆心,又蠢蠢欲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