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彥一個機靈,連忙一個鯉魚打挺,從司一手裏搶過一個酒壺,仰起頭,便往自己嘴裏倒。
“太慢了,喝快一點。”顧臨朝見他樣子做得足,但是喝酒的動作,卻很慢。
林太醫說了,這酒要喝急喝多才會醉倒的。
司一剛要上前,蕭彥便加快了動作。
不一會兒,蕭彥便将一整壺酒喝光了,手一松,空酒壺便骨碌碌滾到了地上。
他再次往後躺倒在地上,趁着醉意上來之前,他不放心地說:“待我醉倒睡着後,你們可千萬要把我送回府裏去啊。”
顧臨朝道:“你剛剛從哪裏來,一會兒你醉倒了,便繼續回那裏去就好了。”
蕭彥一聽,大驚失色,連忙爬了起來,“不行,我長得那麽英俊,睡着了去那裏,太危險了。那些女人個個如狼似虎,還不趁我昏睡的時候,大吃我豆腐啊,不行,你們不可以那麽缺德……嗝!”說着,他還打了個響亮的酒嗝。
顧臨朝意味深長地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蕭彥見狀,連滾帶爬地往外跑。
不行,他得趁着自己睡過去之前,回去府裏。
然而他卻忘了,他這樣一跑,隻會加快酒勁發作。
他才跑到門外,便“咚”的一聲,栽倒在了地上。
昏過去之前,他腦海裏閃過一句話:天要亡我。
司一向顧臨朝請示,“要将靖國公丢去窯子裏嗎?”
“送他回府。”顧臨朝淡淡道。
他剛剛隻是吓唬蕭彥的。
蕭彥這個人總是吊兒郎當,行事向來無所顧忌,不考慮後果,上次還找溫秾秾喝酒,害她昏睡了三天三夜,他不給他一個教訓,他是不會長記性的。
翌日。
溫秾秾沒什麽事情,便回了溫府。
她想問問溫廷韫那些計劃安排得怎麽樣了。
隻可惜她去的時候,溫家的男人們都不在。
但既然回了溫府,那必定是要去給溫老夫人請安的。
許氏和陸莺莺陪着她一起去的福安堂。
“那個陳夫人來了有一會兒了,還在你祖母那裏。”去的路上,許氏突然說了一句。
溫秾秾并不知道陳夫人是什麽人,有些一頭霧水。
陸莺莺捏了捏她的手指,提醒:“陳夫人酷愛去别人家裏串門,談論一些家長裏短。”
溫秾秾一聽,便明白了過來,看來這個什麽陳夫人是個長舌婦。
“我知道了。”她點點頭。
三人進去福安堂的時候,那陳夫人果然還在,與溫老夫人不知道說了什麽,看到三人進來,還吓了一跳。
“陳夫人這是怎麽了,看到我們娘幾個過來,好似吓了一大跳的樣子。”許氏笑道。
陳夫人面色有些讪讪的,“瞧夫人這話說的,我不過是看到了攝政王妃,很是驚喜罷了。”說罷,立即起身,朝溫秾秾行禮,“見過王妃娘娘。”
“陳夫人不必多禮。”溫秾秾虛擡了下手,然後好奇地說,“剛剛你與我祖母說了什麽,我看到祖母很開心的樣子,可否說出來,讓我們也樂呵樂呵?”
那陳夫人笑了笑,看了溫老夫人一眼。
溫秾秾看在眼裏,嘴角勾了勾,上前給溫老夫人行禮,“祖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