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彥慢慢傾倒酒壺,漏了幾滴到她的杯子裏,便扶正了酒壺。
溫秾秾傻眼了,看了看杯子裏的酒,又看了看蕭彥手裏的酒壺。
這也太少了,真的隻是漏了幾滴而已。
“外甥媳婦,不是我說你,喝酒可不是像你那麽喝的,喝酒得慢慢品嘗,才能品出那酒的香味。”蕭彥轉了轉手中的酒杯,好整以暇地說。
溫秾秾嘴角抽搐了下,就這麽一丢丢,還想讓她怎麽慢慢品嘗?
見她不以爲然,蕭彥又道:“我跟你們說,這酒可不是一般的酒,别以爲它喝起來香甜可口,但後勁十足,不能多喝,否則一醉倒,沒個三天三夜,是睡不醒的。”
這下,就連阿拓清耶都聽不下去了,“靖國公這話說得太誇張了,這天底下,有這樣的酒嗎?”說着,搖了搖頭,顯然是不相信蕭彥說的話。
蕭彥見狀,鄙夷道:“你們這些蠻子,就是見識少,你們回疆沒有這樣的酒,不代表我們大業沒有。”
阿拓清耶也不生氣,而是放下杯子,朝外拍了拍手,立即有兩個侍從擡着一個筐子走了進來。
走近了,溫秾秾才看到那木筐子裏放了許多筒狀類的東西,大小一緻,大概有成人的小腿那麽粗,全密封的,看不出是什麽。
不過很快,她便得到了答案。
“這是我們回疆的葡萄酒,是我給王妃的謝禮。”阿拓清耶指着那筐子東西,介紹道。
溫秾秾這才明白了過來,原來是葡萄酒,也就是他剛剛說的謝禮。
她含笑道:“多謝王子的饋贈,那我便卻之不恭了。”
阿拓清耶搖搖頭,“區區薄禮,不成敬意。”
“王子謙虛了,我們大業各種酒都有,唯獨沒有葡萄酒,王子這禮,委實太貴重了。”溫秾秾說的是真心話。大業沒有葡萄酒,而回疆又太遙遠,時下的人有錢也很難買到,阿拓清耶卻一下子送了那麽多給她。
蕭彥也有些饞葡萄酒。
他雖然不至于沒喝過,但平時要喝到,也比較難得,現在見溫秾秾一下子得了那麽多,立即兩眼放光,将手裏的酒壺擱到了一旁,朝溫秾秾道:“小丫頭,我剛剛可是請你喝了百花清釀酒,你現在是不是該請我喝葡萄酒?”
溫秾秾真的不想再吐槽他。
什麽叫請她喝了百花清釀酒?
她才喝了兩口不到,他還好意思說?
不過,她并非小氣之人,既然他開口了,便對綠俏道:“取一個幹淨的玉壺過來。”
綠俏立即去取了。
溫秾秾接過,放在桌上,然後接過侍從遞來的一個木筒,打量了片刻。
這個時代沒有酒瓶,但是這個木筒的作用,卻跟現代的酒瓶子差不多,筒口也是用一個木塞給塞住了,但密封性肯定是比不上現代的酒瓶的。
阿拓清耶剛要提醒她,将木塞拔開才能倒酒,就見溫秾秾徒手便将木塞給輕易拔出來了。
阿拓清耶:“……”
阿拓姜花:“……”
溫秾秾将葡萄酒,緩緩倒入玉壺中。
霎時,一股葡萄酒的醇香味道,便四散開來。
有些期待秾秾醉酒後,會有什麽驚人舉動,要不要撲倒王爺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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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