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臨朝一愣,剛想說什麽,女孩兒的手,突然又縮了回去,笑眯眯地說:“臣妾在跟王爺開玩笑呢,這路不好走,卻是難不倒臣妾的。”說着,便腳步輕快地往前走去了。
顧臨朝:“……”
他頓了下,擡步跟了上去。
“啊,對了,小舅舅和阿拓王子他們呢?”溫秾秾回頭看了他一眼,問道。
“本王也不甚清楚。”顧臨朝聲音淡淡。
溫秾秾可不信,她審視地看了他一眼,“真的嗎?臣妾還以爲是王爺讓人甩掉了他們呢。”
顧臨朝瞥了她一眼,事實上,确實是他讓司一将他們甩掉的。
“别亂想,走吧。”
溫秾秾聳了聳肩,未再管這件事情。
出了竹林,一條寬闊的小河,便出現在衆人面前,而距離小河不遠處,還有一個竹屋。
看樣子,是近日才搭建好的。
溫秾秾很是訝異,轉頭看顧臨朝,“那個竹屋,是王爺臨時讓人搭建的?”
顧臨朝看着女孩兒閃爍着亮光的眼眸,遲疑了下,解釋:“這裏地處偏僻,環境簡陋,你湊和一下。”
溫秾秾眨了下眼睛,“王爺讓人特地爲我搭建的?”
顧臨朝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從王厚德手裏拿過魚竿,聲音清冷,“你若是累了,可先去竹屋休息一下,本王去釣魚。”
說罷,他便邁着長腿走了。
溫秾秾嘴角勾了勾,這個男人不敢正面回答她的問題,該不會是不好意思了吧?
想到這裏,她忍不住吹了聲口哨。
顧臨朝霍然回頭看來。
溫秾秾噘起的嘴形,僵在那裏。
顧臨朝眉頭皺起,“姑娘家不可如此粗野。”
溫秾秾:“……”
她擡手捋了捋耳側的發絲,“王爺弄錯了,剛剛那聲口哨,并不是臣妾吹的。”
“那是誰吹的?”顧臨朝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溫秾秾立即指向她身旁站着的王厚德,“是王公公吹的。”
王厚德:“……”
溫秾秾朝他眨了眨眼睛。
王厚德頂着來自自家主子的巨大壓力,嗫嚅道:“是、是奴才……”
顧臨朝涼涼地掃了眼溫秾秾,未再說什麽,轉身繼續朝河邊走去。
溫秾秾松了口氣,轉頭安撫地拍了拍王厚德的肩膀,許諾道:“王公公,下次我請你吃好吃的。”
王厚德垮着臉道:“娘娘下次别再讓奴才背鍋了。”他怕主子會将他撕了。
溫秾秾認真臉,“僅此一次,下不爲例,王公公放心。”
王厚德心好累。
“我過去竹屋看看。”溫秾秾快步朝竹屋走去,迫不及待想看看這個竹屋裏面的構造。
令她意外的是,竹屋裏面的家具,竟然一應俱全。
有桌椅,還有軟榻,靠牆的地方,還有一個櫃子,布置得很是舒适。
從窗邊看出去,還能看清整條河流的景色。
若是夏天,還能來這裏避暑。
顧臨朝真是謙虛了,這個竹屋雖小,卻是五髒俱全。
她本來不會累的,可看着這個溫馨的小屋,忍不住想坐下來,歇歇腳了。
等她在竹屋玩夠了,去到河邊的時候,見顧臨朝旁邊的木桶裏,已經裝了兩條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