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秾秾心裏吐槽,倒是沒給顧臨朝拆台。
反而執過酒壺,重新幫他滿滿倒了一杯酒,然後殷勤地端給他,“王爺。”
顧臨朝瞥了她一眼,伸手接過,然後遙遙向阿拓清耶舉了舉杯子。
阿拓清耶無可奈何,隻得将酒喝了。
他才坐下,一直未說話的回疆公主,卻突然揚聲道:“喝酒吃菜,有什麽意思,不知攝政王妃,可敢與本公主上場較量一番?”
全場靜了靜。
貴女們捂嘴偷笑。
這回疆公主果然是蠻荒之地來的,才會有這般野蠻的提議,不過,她竟然要跟溫秾秾上場較量,難道還想與溫秾秾摔跤?
兩個女人摔跤,真是笑死人了。
溫秾秾那麽造作,怎可能上場?
大業官員也是被回疆公主的提議給吓了一跳。
攝政王妃高貴典雅,怎可能做那般粗蠻之舉?
有官員剛要起身指責,便聽溫秾秾開口了。
“不知阿拓公主要怎麽與本王妃較量?”
“聽阿兄說,攝政王妃力氣驚人,本公主想讨教一二。”回疆公主道。
溫秾秾瞥了阿拓清耶一眼,原來始作俑者是他?
“不敢當,本王妃手無縛雞之力,哪裏是回疆公主的對手?”
回疆公主聞言,看了眼自家阿兄,像是在說他誇大其辭一樣。
“哼,本公主看也是,攝政王妃這樣嬌滴滴的美人,怕是連隻雞都提不動吧。”
“公主說笑了,别的雞,本王妃不敢保證,但公主這隻雞,本王妃興許還是能拎動一二的。”溫秾秾瞥了她一眼,淡淡挑眉。
“噗!”
“哈哈!”
大業官員們忍俊不禁,笑出聲來。
回疆公主氣得面色漲紅,用力一拍桌子,“你說什麽呢?”
“我想公主的耳朵,應該聽得見才對。”溫秾秾不緊不慢地說。
這是在說她耳朵不好使了?
回疆公主一手捂在心口上,差點氣吐血。
“是好漢,就跟本公主堂堂正正比一場。”她徑自從桌後走了出來,氣勢洶洶。
溫秾秾依舊氣定神閑,手比了比四周,“在座皆是好漢,公主是想他們一起上?”
那些武将們适時地捏響了手指。
“咔嚓咔嚓”的聲音,不絕于耳。
回疆公主腳步一頓,眼睛一掃,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似乎說了不妥當的話。
她有些底氣不足,卻偏偏仰着臉,虛張聲勢地說:“本公主說的是攝政王妃你。打嘴炮,本公主或許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比功夫,你絕對是我的手下敗将。你可敢一戰?還是說,攝政王妃是輸不起,不敢同本公主比試?”
這這這,實在是太嚣張了!
大業這邊的官員,聽得氣憤不已,真想直接動手收拾這個氣焰嚣張的公主了。
他們目光一緻看向溫秾秾,個個恨不得替她應戰。
就連顧衡的目光都看向了溫秾秾。
溫秾秾覺得,她若是再龜縮在這裏,真的會讓人以爲,她是怕了這個蠻子公主了。
“既然阿拓公主那麽想與本王妃切磋,本王妃若是不允,你怕是回去都會睡不着覺了。罷了,本王妃陪你玩玩。”說着,便去解腰間的腰帶。
顧臨朝看得眼角一抽,伸手攔住她,不悅地說:“你做什麽?”
(本章完)